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明苏清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不做师姐舔狗后陈明苏清寒》,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躲入了庙里,当起了一名朝九晚五的和尚。方丈即使知道我身世可疑,但仍然好心收留了我。我有时也问他原因。他说在我的眼中,好像有经历过一切的颓唐,好像下一刻就会死去。佛善,见不得人死。挑水,浇菜,做饭,念经,打扫,我的日子忙碌而又充实。随着经书越读越多,我渐渐放下了仇恨,我的内心久违感到平静。在各路的香客里,我听到了关于苏清寒的消息。他们说,少主死后,魔教教主暴毙,在正派组织攻打魔教的关键关头,是苏清寒从天而降,战胜了各派高手。她成了当之无愧的魔教教主。他们还说,苏清寒艳丽无双,但冷漠异常,杀人如麻,就好像魔教降在各地的一场狂风暴雪,且苏清寒没有男人,却时常抱着一个男婴。江湖上到处传言,苏清寒男人的身份是谁,且对能降服苏清寒这样的魔教巨...
《结局+番外不做师姐舔狗后陈明苏清寒》精彩片段
我躲入了庙里,当起了一名朝九晚五的和尚。
方丈即使知道我身世可疑,但仍然好心收留了我。
我有时也问他原因。
他说在我的眼中,好像有经历过一切的颓唐,好像下一刻就会死去。
佛善,见不得人死。
挑水,浇菜,做饭,念经,打扫,我的日子忙碌而又充实。
随着经书越读越多,我渐渐放下了仇恨,我的内心久违感到平静。
在各路的香客里,我听到了关于苏清寒的消息。
他们说,少主死后,魔教教主暴毙,在正派组织攻打魔教的关键关头,是苏清寒从天而降,战胜了各派高手。
她成了当之无愧的魔教教主。
他们还说,苏清寒艳丽无双,但冷漠异常,杀人如麻,就好像魔教降在各地的一场狂风暴雪,且苏清寒没有男人,却时常抱着一个男婴。
江湖上到处传言,苏清寒男人的身份是谁,且对能降服苏清寒这样的魔教巨头而感到万分敬佩。
私下里,人们都在找男人的真实身份。
我只一笑而过,俯首于经案之中。
就这样,多年后的一场大雪,庙里来了一大一小两个黑袍人。
大的那位,上了三炷香,便坐到了我的旁边。
你留光头的样子不好看呐。
那熟悉的声音,让我沉静多年的心海第一次微微荡起。
木鱼声戛然而止,却又再度响起。
我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施主,你认错人了,多年前,他已随着那人的死,而死去了。
人死了,又是何人在敲木鱼?
夫君,我找你好苦啊。
苏清寒的脸伴随着黑袍的滑落而露出,那双飞雪般狭长的双眼凛冽而又霸道。
即便脸上有一片烧伤,竟更平添了惊艳。
那烧伤,是保护孩子留下的吧。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否认。
周边的人都惊呆了,更是有甚者认出了苏清寒的身份,大叫一声:是魔教教主!
众人哗然,跑的跑,逃的逃。
不过,有许多好事者,仍留在场,想看一出好戏。
苏清寒不在意这些,她招手:寒儿,过来跪你爹。
小的黑袍人听话,他脱下袍子,露出一张少年稚嫩的脸。
只是那双眼,狭长而又冷冽。
真像呐。
爹。
哎,孩子,贫僧不是你爹,贫僧是出家人,怎么会有俗家事。
我长叹一口气,知道这里我已经待不下去。
你是我的夫君,不是出家人,你若执意出家,我就先灭了你的佛。
这么多年了,你也该原谅我了。
毕竟,我一直一个人,我依然爱你,陈明,跟我回圣教吧。
苏清寒抽着鼻子,不知是寒冷,还是委屈。
方丈携着众武僧前来,他看到这一切,也是跟着叹气:老衲从来没有想过,小庙还能招惹到教主前来,你的佛缘已到,你还俗去吧。
弟子知道了,但弟子一直是出家人,无论走到哪里,佛都在弟子心中。
我不能给方丈添麻烦,起身便要离开。
看我走到一半,方丈突然开口:可若是出家人,便要受罚。
方丈?
众僧不解开口。
弟子甘愿受罚。
我拜道。
脱衣,受一百禅杖。
弟子遵命。
干什么!
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这帮秃驴,谁敢打他,我便杀谁!
苏清寒起身,她浑身的杀气化成一股阴风在庙中盘旋。
住手!
弟子犯错,本因责罚,苏清寒,你若伤在场人,贫僧便咬舌自杀。
你!
苏清寒不说话。
你若受不了,喊出声,便安心下山,跟女施主还俗吧。
方丈叹息道。
大雪漫天,我赤裸上衣,随着钟声一响。
一!惩戒僧一棍便打了上来。
只听一声响,背后一股钻心的疼便立马涌了上来。
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哼。
不,不要打他,你若打死,你要你们偿命。
苏清寒拿起剑,可她不敢赌。
五!
皮肤已红裂,开始渗出大片的血。
不,住手!
陈明,你喊一声,就能下山了,陈明。
十!
皮已开,肉已翻,在场已有人吐出来。
我求你了,陈明,我求你了,你就跟我下山吧,我苏清寒跪下来求你了。
十三!
我的口中溢出丝血,身体开始晃动。
不下山了,不下山了。
陈明,你当你的和尚,我们不下山了。
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他了,不要啊。
伴随着喊声的,还有隐隐的哭泣声。
十五!
娘,爹看来快不行了,你快救爹,快救爹,娘?
娘!
你怎么了!
娘!
爹!
娘晕倒了!
少年焦急的声音传遍全场。
停吧,哎。
方丈叹息越来越长,禅杖留到以后再打。
佛心善,见不得人死。
我吐出一口鲜血。
我看向晕倒的苏清寒,内心一片平静。
在我稍微能动之时,我和师妹开始更换地方。
自从那日从崖上跳落,跌入水池,我俩一直胆战心惊地度日。
毕竟,我在昏迷,所藏的地方,离山门并没有很远。
在逃难之时,我们也听到消息,山门被灭,没有留下活口。
苏清寒到了魔教当了圣女,整个魔教没有几个人在她头上了。
我一刻不停地收集情报,想要亲自杀死苏清寒。
师妹常劝我,要小心谨慎。
她似乎对复仇这件事并不上心。
而着急上火的我和她吵了几次架,她却仍不离不弃地跟随我。
直到有一天,我得知了,其他各正派已经收到魔教灭山门的消息,正召集人手,准备除魔荡寇。
我高兴极了,准备回据点向师妹告诉这个消息。
可迎接我的,是一身白袍的苏清寒。
「没想到,你们孤男寡女竟然躲在这个地方,让我找得好苦。」
苏清寒的剑抵在师妹的脖子上。
「师兄,别管我,杀了她!呜……」
师妹低声痛哼,一丝血顺着雪白的脖颈滑下。
「住手!」
我颤抖着声音,手却仍放在剑柄上。
这个机会我等了太久,我不可能就这么放弃。
苏清寒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她轻哼了声:「只要你跟我走,李师妹的命,我自然可以留下。」
挣扎片刻,我找不到一丝空隙。
唯一的机会只有等她挥剑杀李默的那一刻,我才有一线生机。
可,要我为了复仇放弃师妹吗?
我看到了这个相伴我数月的人,这个拼尽全力救我的女人。
师妹看出了我的想法,她的眼眸哀切,似是做好了决定,她轻轻向我摇头,噌着那脖颈上的血痕又大了一分。
「我答应……」
我话还未说完。
「苏清寒,教主吩咐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闫枭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在我分心的一刹那,苏清寒反手一剑,用剑柄敲晕李默。
再下一刻,她就来到了我的身旁,将我穴位一点,直接塞进了衣柜里。
我心底一片悲凉,苏清寒的武功更加精进了。
「少主,只抓到了灭门当日逃跑的一个女人。」」「哼,苏清寒,你别以为当了圣女就了不起,我告诉你,我可是少主,我爹只有我一个儿子,你终究会是我的女人。」
闫枭的声音压抑着愤怒。
「一切听教主安排。」
苏清寒自始至终,声音都很淡然,好像一切都在她计划之中。
可她隐瞒了我,这是为什么?
毕竟,我算是山门唯一的嫡系血脉,抓到我绝对大功一件。
可她为什么隐瞒我?「因为我爱你。」
苏清寒看着我。
她是认真的,她说出这句话也是认真的,或者说她这样骄傲的人,从来不屑于撒谎。
那天之后,我被苏清寒秘密囚禁了起来。
囚禁的地方就在魔教,在她打造的一处密室中。
密室的风格我很眼熟,是我和她在山门的婚房。
大到床,桌,衣柜的样式和摆放,小到喜烛,红纸,被褥的款式和剪裁。
几乎一模一样。
苏清寒骑在我的身上,她开始解嫁衣。
「我以前确实着迷于你,但现在,我不会对你有任何想法,苏清寒,你已经疯了!」
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我的内心没有丝毫波澜。
「疯了就疯了,为了你,疯魔又如何!」
「可我不爱你,你不会快乐的。师妹呢?」
「师妹?是哪个师妹?」
苏清寒的动作停了下来。
「李默呢,你把李师妹送到哪里去了?」
趁着苏清寒愣神,我终于冲破了苏清寒点的穴道。
我一个翻身将苏清寒压在身下。
「呀。」
苏清寒小声地惊呼了声。
我打碎了旁边的碗,将碎片用力抵在她的脖子上。
「说!师妹在哪?」
即便脖颈上露出了血,苏清寒依然平静。
「她没事,李师妹长得好看,闫枭喜欢她,所以不会对她用刑。我也差人好好照顾她,不过,在这种时候,为什么要提李师妹?难不成,你喜欢她?」
「我喜欢谁不关你的事,你最好老老实实带我去找师妹,不然,我就杀了你。」
我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
苏清寒冷笑道:「杀我?这世上谁能杀得了我?」
下一刻,苏清寒全身内力爆发。
只三两下,立场反转,她将我按住几个穴位,将我死死按在地下。
「我还没有得到你,我才不会死。」
苏清寒看着我,眼里全是捕捉到猎物的燥热。
我被苏清寒刚才那下撞到了头,此时头脑晕眩,迷迷糊糊之间,我好像看到了那个茅草屋内的小小身影。
在苏清寒完全脱掉嫁衣,露出她皎洁的身体时,在天地昏暗间,我由心而吐出那个称呼。
「师妹……」
苏清寒的身影一顿,她的脸皱在一起,露出了极其可怕的神情:「你叫我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
她用力撕扯我的衣服。
恍惚间,我感到有冰凉的泪水滴在我的胸膛。
「默默……」
在最后,我喊出了那个名字,那个不属于苏清寒,另一个女孩的名字。
接下来,我的嘴就被另一张柔软的嘴堵上。
泪水滑到我的脸上,一时之间,我分不清,哪些是苏清寒的,哪些是我的。
接下来,烛光全灭,我陷入了黑暗之中。苏清寒有空便前来。
她很执着我,常陷入自己一个人的狂欢。
她好像唯独在这个时刻,才会露出片刻快乐的神色。
我反抗过几次,始终未果。
我身有暗疾,武功不精,治病救人还可,舞刀弄枪不是强项。
「若不是因为小时候救你,我又何苦现在不会武功。」
不记得是第几次,苏清寒要强迫我时,我说出了这句话。
苏清寒愣住了,她想起了,小时候我冒着生命危险,从天寒地冻的狼群中救出了她。
她毫发未损,而我被狼群撕咬,伤势很重,从此便不能再运功习武。
苏清寒低下头。
她那天走得很早,走时,帮我解开了铁链,但门依旧被锁死。
我出不去,只有一点活动空间。
足够了。
苏清寒不在的时候,我就往地下挖洞,等她来时,再用纸张掩盖。
我得赶紧出去找师妹。
没想到,在我洞挖了半人深时,门并不在以往的时间打开,我正在挖洞,吓了一跳,赶忙起身想要遮掩。
「师兄!」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浑身一震,一个熟悉的躯体温柔地抱住了我,抬起头,依然是熟悉的泪汪汪的双眼。
「师妹,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的目光越过她的身后,那里并没有人。
「我是跑出来的,我假意答应闫枭做他的妾,管事的人不想得罪我,我找了个机会,就逃了出来。」
师妹一句话是说得轻巧,可鼓起勇气欺骗闫枭,在他手下婉转周旋,又岂是这么三言两语就说得清楚吗?
她一定付出了相当大的努力。
「师妹,我欠你一命,趁没人,我们赶紧走。」
我拉起师妹的手,就要从这里逃离。
我被点穴之后,被她搬到这里时还诧异不已。
一时间,就连心里的谩骂之词都消停了。
就在我担心着师妹的安危之时,消失一段时间的苏清寒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她的装扮我更惊讶不已,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几乎冲顶的怒火。
要不是她连哑穴都没放过,我此刻定骂她个狗血喷头。
她穿着当时的红嫁衣,盖着红盖头,头上的金钗都是我送她的那一支。
「夫君,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也是身不由己。」
苏清寒说完,便解开了我的哑穴。
「苏清寒,你在发什么疯!有本事你杀了我,犯不着如此侮辱我!」
我有暗疾,内功也不及苏清寒,这半天仍然解不开她的束缚。
「我没有发疯,我很清醒,」隔着红盖头的苏清寒咬了咬嘴唇,说,「我从生下来就是圣教中人,我的父母,姐妹,兄弟都被掌门所杀,你根本不清楚,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为了活下去,为了点馒头,会被别人做什么。」
苏清寒边说边好似回忆起了什么,她的身体在发抖,双臂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自己。
我突然想起苏清寒初上山时,宛如男生的装扮。
可那又关我什么事!
「你杀害了我的父亲,杀害了你的同门,你在装可怜吗?我告诉你,不管有什么理由,你欺师灭祖,杀害同门,十恶不赦,你还要怎么样?」我冷冷地说,丝毫不为她心痛。
「我不要怎么样,我知道我做了什么,」苏清寒恢复了她的冷漠,只是那话语中,多了一丝柔情和讨好,「别人怎么看我,我都无所谓,只有你……」
她顿住了,自己掀开了红盖头。我不得不说,苏清寒是不折不扣的美人。
尤其是那双如凛冽飞雪般的双眸,总会让想起冬日里桀骜不驯,肆意绽放的腊梅。
无论她走到哪里,总能靠着她的美貌博得众人的惊叹。
可那又如何?
心烂了,脸好看又有什么用?
苏清寒的双眸直盯着我,那双眸里的热情好似连飞雪都融化,她轻轻地说:「只有你,我想求你原谅我。」
「为什么?你欺骗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麻痹众人,给魔教当内奸,杀害了我的全部亲人。」「为什么?你当着我的面,穿着我买的嫁衣,扑进别人的胸膛,接着别人的吻,还拿着剑,指着我,要杀了我。」
「这么多年,我从第一眼喜欢上你后,给你当牛做马,想方设法讨你开心,受尽了委屈,而现在,到这种时候,你说想求我原谅你?你是疯了还是傻了,我宁肯去死,去跳进粪坑里憋死,我也不会原谅你。」
「这一刻,这一天,这一月,这一年,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你说,你有什么脸求我原谅你?」
苏清寒阴沉着脸。
她的脸色变了又变,到最后,她嘴唇都被咬出了鲜血。
「你要说为什么?」苏清寒吸了吸鼻子,她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吐出口,「因为我爱你。」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清寒。
我不明白,这世上为什么会有如此恬不知耻的人。
「你他妈……」
我忍不住,就要爆粗口。
「你先别说,你听我说好不好?我求你,你听我说。」
眼泪在苏清寒的眼眶里打转,我几乎从未见她这个可怜模样。
片刻后,苏清寒冷静下来,说:「我从未被人爱过,但你,从我小的时候,到长大,一直都爱着我,但我不能爱你,因为你是仇人的儿子,但潜移默化,十多年的朝夕相处,你的热情从未变过,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已经不知不觉爱上了你。
「我承认,我为了复仇杀了掌门。我也承认,我为了上位不受欺负,也用美貌逢迎闫枭,但我一直爱着你,爱你都快发疯。我发现自我离开你之后,我没有一天快乐过,心就好像破了一个空洞,也有别人口口声声说爱我,但和你比,他们的爱太过表面。」
苏清寒露出一个难以形容的苦笑:「而现在,我在教中有了一定地位,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能扳倒闫枭,教主已经年老体弱,我很快就能当上教主,到那时,就没人再欺负我了,可我身边却没有你。」
苏清寒边说,她边解开头发,瀑布般的长发顺势而落。
她红着眼睛,说:「看我啊,陈明,再和以前一样,用你那充满炽热的目光看我,求你了,为了得到你,我愿意付出一切。」
她丝毫不顾我的感受,将我轻柔地推倒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
我察觉到她的意图,心都在震裂。
「我们是夫妻,当然要做夫妻之间的事,让我快乐一点。」
震天的巨响,吸引来附近的村民。
我被他们抬起,目光直盯着师妹。
「救她,先救她,救我师妹,救默默,别理我!求你们了!求你们了!」
我声嘶力竭地喊。
他们不断安抚我,可我总嫌他们慢。
我的生命不重要,唯有,唯有李默。
若是可以,用我的生命祈祷她,希望她没事。
接着,我伤重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稍微休息,我拖着伤躯,下了床。
李默和苏清寒被安放在同一个房间救治。
我精学多年医学草药,即便众人多方阻拦,希望我先去休息,可我怎能放心得下。
「默默,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我几乎日夜不停守候在李默旁边,即便隔壁的苏清寒已经醒了过来。
她看着我,几乎哀怨地喊:「夫君……」
「咦,陈小哥,那边那位是你的妻子?可你怎么一直在照顾这边?」
村里人都奇怪我为何从不看向苏清寒一眼。
「不,她不是,她是我的仇人,我不会救她的。」
苏清寒闭了嘴,但她两只眼睛瞪大,始终哀怨地看向我。
「夫君,我疼……
「夫君,我磕得厉害……」
不管苏清寒如何装,我都不曾看向她一眼。
村里人有人看不下去。
但我从未解释,只是告诉他们,苏清寒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理她。
我整个人陷入一种巨大的惶恐不安中。
李默状况很糟,一直不醒,让我堕入无边黑暗。
我突兀白日做梦,梦里,我探寻过去记忆,寻找李默的身影。
直到此刻,我才突然发现,在我向苏清寒示好的身边几乎都有她。
在我追着帮病倒的苏清寒端茶送水送饭,以至于自己忘了吃喝累倒,是李默端着白粥一口口地喂我。
在我省吃俭用,几乎掏光钱包为苏清寒挑选生日礼物。
而在我的生日,却连苏清寒一句祝福都没有得到时,是李默端着自制的糕点敲开了我的门。
喜欢一个人从来隐藏不住。
就在她看向我的每一个眼神里,就在她靠近我的每一个动作里。
我终于知道,这世上有一种爱是我追苏清寒的燃烧烈火,还有一种如李默深藏在少女心底的静谧幽蓝。
她就躲在我不起眼的日常之中,躲在默默关怀我的每一个片段之中。
我如做了一场梦,认错了一个主角。
我的人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总在拜访正确答案时,选择迟到。
「师兄,师兄?陈明?」
直到一天早上,伴随着温柔的阳光倾泻,柔柔的语气将我唤醒。
李默半坐在床上,她眼睛弯起,身体瘦弱,她笑着问我:「你醒了?」
突兀之间,我愣在床边。
我以为自己做梦,可直到滚烫的泪滴从我脸上突然滑下,我方才意识到我的愚蠢。
我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直接抱住了李默。
我压抑不住的眼泪肆意蹦腾,我才应该说呢:「默默,你终于醒了。」
在苏清寒幽怨的目光里,我坐在李默身边向她讲述,讲述我孩童时的发现。
看她羞红了脸,嗔怪我的幼稚。
我好像要将这十多年的感情都道于她讲,讲自己的后悔,讲自己好不容易回忆起来的往事。在这一天之内,我好像说了比十多年都长的话。
我自顾自地说,她自顾自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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