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傅瑾言脸色微变。
我忍不住冷笑起来:“不过一个月,就登堂入室了,傅瑾言,你的朋友还真好啊。”
我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他在家里洗手作羹汤。
听见我的质问,他满脸不耐烦:“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毕竟你脏,自然看什么都和你一样是脏的。”
宋念在这时将我亲热的拉近客厅,手里还拿着一张光盘递到我面前。
“怎么一回来就吵架了?是因为那天孩子生日的事吗?当时看你一直不回来,所以傅总特意录像后刻了光盘,就是为了方便让你随时看。”
接着,她怜惜地开口:“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久才回来,孩子都以为.......”
她还没说完,就被傅瑾言怒声打断:“你看看宋念多好,那是她好心刻的,还怕你生气说是我刻的,好像在外面鬼混了一个月的人是我一样!”
我伸手将宋念胳膊打落,光盘掉在地上。
“既然她这么好,我们就离婚吧,孩子归我。”
说完,我不顾他愤怒将要爆发的表情,径直走去房间收拾行李。
过了许久,傅瑾言满脸怒意地踹开卧室的门,恶狠狠盯着我:“你在外面跟男人鬼混一个月现在回来要和我离婚?这笔账我还没和你算呢”
闻言,我手上的动作僵住,满脸错愕地转头看着他。
“鬼混?傅瑾言,你知道我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吗?我在……”
傅瑾言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语气里满是讥讽:“怎么过的?夜夜笙歌呗,在给我戴绿帽子,不是吗?”
“难不成你想说你的车丢了,钥匙也一起丢的?连带着我给你的副卡全部丢了?”
听着他的质问,我满腔的解释都咽了下去,所有委屈在这一刻都没了出口的必要。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可能再为我心疼。
我忽然笑出声,笑着笑着,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下巴砸落在地上。
被抓着头发撞向刀口的时候我没哭,拖着裸露的肉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