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丑苏素的其他类型小说《妹妹掉包我的女儿后,我杀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苏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苏素同日生产,她却偷偷将我们刚出生的孩子交换。她以为我一无所知,从小虐待我的女儿,还拿热油泼她的脸,使她半张脸被毁,成了人人厌恶的丑八怪。而她的女儿却因皇兄喜爱被封为郡主,惹得全京城王孙公子的垂青。十五年后,我身边的丫鬟却跑出来,跪在地上哭诉。“公主,奴婢罪该万死!当年将你的孩子和表姑娘的孩子交换!真正的郡主实际是丑姑娘!”妹妹也假装才得知,对着丫鬟大骂,然后对我说,“虽是丫鬟的错,但还是换过来吧!”我没有半分犹豫答应了她。可到最后,她却不乐意了。……晚饭时,我母后收养的孤女苏素过来请安。她看见绫罗在我身旁用饭,忙跑上去嘘寒问暖,还细心地给她挑走鸡腿的骨头。绫罗觉得别扭,悄悄转头看向我。我点头示意她吃,随后问道,“你今日怎么一个...
《妹妹掉包我的女儿后,我杀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和苏素同日生产,她却偷偷将我们刚出生的孩子交换。
她以为我一无所知,从小虐待我的女儿,还拿热油泼她的脸,使她半张脸被毁,成了人人厌恶的丑八怪。
而她的女儿却因皇兄喜爱被封为郡主,惹得全京城王孙公子的垂青。
十五年后,我身边的丫鬟却跑出来,跪在地上哭诉。
“公主,奴婢罪该万死!当年将你的孩子和表姑娘的孩子交换!真正的郡主实际是丑姑娘!”
妹妹也假装才得知,对着丫鬟大骂,然后对我说,“虽是丫鬟的错,但还是换过来吧!”
我没有半分犹豫答应了她。
可到最后,她却不乐意了。
……
晚饭时,我母后收养的孤女苏素过来请安。
她看见绫罗在我身旁用饭,忙跑上去嘘寒问暖,还细心地给她挑走鸡腿的骨头。
绫罗觉得别扭,悄悄转头看向我。
我点头示意她吃,随后问道,“你今日怎么一个人来了?阿丑呢?”
阿丑就是她从我这里抱走的女儿。
她一边剥虾,一边骂道,“刚才让她给我接水洗澡,谁知道这么笨,撒了一地,我让她什么时候擦完什么时候才能吃饭。”
我抿唇不语,转头却让身侧的丫鬟去叫阿丑。
不一会儿,一个披头散发,瘦得几乎脱相的姑娘被带了进来。
尽管被头发挡着,也能看到阿丑左脸上那块若影若现,崎岖不平的伤疤,加上她本来就瘦,看着更如恶鬼一般。
苏素看到阿丑,脸上顿时暗下来,拿起手侧的茶盏就朝着她头上砸去。
霎时,鲜血顺着她凹凸不平的旧疤流了下来,糊了一脸,看得让人惊心。
“谁叫你来的!丑成这样还敢到处乱走!”
阿丑被她从小打惯了,不顾自己满脸的血,只跪下来求饶,“阿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绫罗看到这一幕,转头吐了出来,苏素这才停下动作,跑过去关心安宁。
还对我说,“郡主这是怎么了?赶快叫大夫呀!”
我笑道,“还能怎样,被你吓的,你每次教育阿丑都太狠毒了些,就算她父亲曾是谋反余孽,害你贬为庶人,好歹也是你的亲骨肉。”
苏素给绫罗擦拭完,便对跪在地上的阿丑骂道,“她没有遗传到我半点,也不知是随了谁了,又蠢又丑,真是个恶心的贱蹄子!”
说罢,还不忘看向我,“公主说是不是?”
我只当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笑了笑没说话。
她以为一切皆在她的算计,将我女儿折磨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丑样子,便感觉到得逞的快意。
次日我带着绫罗准备出城上香,苏素忙跟过来,说她也要去,正好同路。
我看到她身后一瘸一拐的阿丑。
苏素也注意到我的目光,冷笑道,“这贱蹄子昨日吓到郡主!我回去后就给了她点教训,看她还敢不敢不遮住她那张恶心的脸。”
我俯下身,将阿丑的裙摆轻轻掀起来,小腿上红肿发红,不知被什么重物敲打多次所至。
“这是上好的外伤药,你拿去用吧。”
我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她。
阿丑手指颤抖,正欲接过。
岂料苏素一把从我手中夺过,还揪住阿丑的耳朵骂,“这丑八怪哪能用公主这么好的药!简直是暴殄天物!”
阿丑耳朵被她扯出了血,嘴上还在说自己错了。
“不用就不用,只是她这腿伤得严重,与我们一道出去吧,回来的时候正好去药铺,给她随意抓点药用。”
苏素阴阳怪气地说,“公主管她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女儿呢。“
我听得一笑,却没再说话。
苏素最终还是带上了阿丑,因为她想让阿丑给绫罗当马垫。
绫罗本还犹豫,见我站在一旁没有阻拦,便在苏素的搀扶下,踏上了阿丑瘦弱的脊背。
苏素眼睛里,竟是得意和嚣张。
也是,一个庶民和谋反余孽的女儿,可以把当朝公主的女儿当马垫。
这样的对比,让她大快人心。
———
能仁寺中,我和绫罗刚跪下许愿。
身后却传来阿丑痛苦叫声!
我起身一看,苏素拿起手中的三根香头,狠狠插入阿丑唯一完好的右脸,滚烫的火芯刺入皮肉,让阿丑痛不欲生!
“够了!”我出声阻拦。
苏素却依旧没有停下,反而骂道,“这死丫头递我香时,故意将香灰撒我手上!我看她就是要害我!必须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这是佛门净地!你如此作为,当心遭来佛怒!”
苏素抬头,往上方慈眉善目地释迦牟礼笑道,“佛若真的有灵,怎么会让我生出这个丑八怪?”
她将身前的阿丑往前面一踹,拍了拍手,“我从不信佛,我只信我自己!”
她眼里写满了得意。
没人注意,我们头上释迦牟礼的脸,从慈眉善目变成不怒自威。
绫罗不日就要嫁给太子,我正在给她挑选嫁衣时。
苏素来了。
她再次反客为主,对着绫罗别提多有慈母相。
驸马回来看到这一幕,没有任何排斥,反而夸赞我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心地好。
我笑说,“她对阿丑可一点也不仁慈。”
驸马似乎觉得提到这个名字就晦气,淬道,“好好的,提那个丑八怪做什么!”
我故意疑惑问道,“驸马怎么也对阿丑这么大的怨念?好歹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与绫罗又是同日出生,算你半个女儿了吧?”
驸马剑眉紧皱,“那个丑八怪怎么可能和绫罗比?绫罗才是我最嫡亲的女儿!你也是,别人家的孩子,管这么多做什么,要我说,当年要不是你妹妹心善,生下来就该掐死!”
他说完就走到绫罗身边,与苏素一起商量大婚的事宜,中间坐着绫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家人。
这时,苏素突然吼道,“绫罗手指上怎么有伤?!
我瞧了眼那几乎要痊愈的伤口,哼笑道,“大惊小怪的做什么,绫罗绣手绢不小心弄的,哪个闺阁女子做女红时不受伤。”
“绫罗金娇玉贵!怎么能让她做女红!”
驸马也不悦道,“素素说得不错,你怎么能如此粗心大意?”
绫罗收回手,低下头,也说自己女红不精。
苏素却不在乎,说未来的太子妃,就算是不会女红又怎样!还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反过头却指责我身为母亲还苛责女儿。
我抬眼看她,笑得有些嘲讽,“阿丑也是你的女儿,如今她脸被你糟蹋得本宫都认不出来,你还有空管别人的女儿?”
她被我一噎,顿时说不出话。
驸马冷声道,“素素照顾绫罗是一片好心,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懒得再与他们争执,转头出了门。
而苏素却还在为绫罗包扎那个微乎其微的小伤口。
“绫罗你身份尊贵,怎么能和阿丑那个贱蹄子相比!别听你母亲的,这女孩啊,全身上下都不能有一点伤!不然就不好看了!”
驸马也说,“你苏姨说得不错,等你出嫁那天,我和你苏姨送你一个礼物!”
我站在房外,将他们的对话尽收耳底。
我也会送给你们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
绫罗大婚这日,太子和皇兄亲自登门迎亲。
就在绫罗身穿嫁衣,在丫鬟们搀扶下,一步步走出来的时候。
我身旁的丫鬟兰香,突然从我身后冒出,然后跪在大堂中央,含泪哭诉,高声激昂!
“公主殿下!奴婢罪该万死!今日绫罗郡主即将进宫!奴婢不能再隐瞒真相!让别人占了公主亲生女儿的位置!”
此话一出,满座惊愕!
太子第一个骂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绫罗乃长宁长公主的独女!岂容你质疑!”
驸马也站出来,装腔作势道,“正是!你信口雌黄,若没有确凿证据,如何让人相信。”
他还转头安慰我,似也是第一次听闻这个消息,“公主放心,除非她拿出证据来,不然没人相信。”
我静静看向他,没有说话。
而前方的皇兄将太子往身旁一拉,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还有看戏的苏素,她眼中充满了戏谑。
我扫了一圈众人的反应后,才不慌不忙地坐到后面的圈椅上,“你继续说。”
兰香含泪道,“十五年前,表姑娘夫家满门抄斩,您向陛下求情,接她回府,没过多久才发现她腹中有了遗腹子。”
苏素听后急忙站出来,故作惊讶之态,“你从提旧事是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手中的团扇,笑道,“你急什么,等她继续说呀。”
苏素环抱双手冷哼一声,看着因为提到她的不堪过往,很生气的样子。
“表姑娘不知,您夫家从前对奴婢有恩,奴婢不能眼见着您的孩子生下来就是谋反余孽!所以在公主生产后,悄悄将两个孩子做了交换!但奴婢日日难眠,不能再继续隐瞒下去!”
这事一揭开,在场的议论声更甚!
“公主府的那个丑八怪才是郡主?”
“那个丑八怪前些日子又毁了半张脸,现在整张脸根本没法看,竟然是公主的女儿!”
驸马听后悲痛道,“没想到你竟然隐瞒我和公主十几年!枉费公主对你这么好!”
他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唉声叹气。
那模样像极被蒙骗多年。
兰香还说,只要苏素和绫罗滴血验亲,便可证明她所言非虚。
我叫人端水来,待两滴血掉进水中,不过一会儿,果然融合。
苏素见状,转身扯住兰香的领口骂,一边骂一边哭。
等她戏唱完,抹了一把几乎干涸的泪,对我说,“虽是丫鬟的错,但还是换过来吧!”
我冷笑道,“好!”
只要她不后悔,我很乐意和她换。
就如当年她抱走阿丑,我也假装没看见。
她瞳孔一颤,没想到我会答应得怎么爽快。
驸马也愣住,犹豫开口,“公主是气糊涂了?这绫罗虽说不是我们亲女,但也养了十几年,你收为义女也可,何必换呢?”
我却不理会他,转头让人把阿丑带上来。
但等她到了大堂,众人都呆在原地。
她不仅整张脸被毁,脖子上,手腕上全是乌青,身上本来穿着白裙,但上面有一大摊刺眼的血渍!
苏素露出慌张的样子,“昨日阿丑要离家出走,被我抓回来教训了一下,也没什么,只是让府里的几个壮汉教教她听话。”
她话刚落,我便“啪”地一声放下团扇,冲上去抱住阿丑,眼泪流得比苏素方才还厉害!
把驸马和苏素都吓了一跳。
“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惨啊!”
我捧起阿丑的手,柔声道,“你放心,日后母亲定好好照顾你!”
说罢,便叫人把兰香拖下去杖毙!
绫罗还在一旁望着我,但我假装没看见,转头拉着阿丑到太子和皇兄身边。
“既然阿丑才是本宫的女儿,那皇侄今日就娶阿丑吧。”
我抚摸着阿丑那惨不忍睹的脸,这一举动让太子反胃地咳嗽了几声,然后转头就吐!
驸马闻言大惊,“阿丑怎么可能配得上太子!公主不要赌气,这关乎两个孩子的幸福呀!”
苏素也拉着绫罗过来,吼道,“公主!阿丑如今不仅长相丑陋!身子也坏了!有什么资格成为太子妃?绫罗虽不是你亲生!好歹也金娇玉贵地养大,这相貌气度才配得上太子!”
绫罗在我身后,弱弱地朝着太子喊了一声。
太子便立刻绕过我跑到绫罗身边。
还捧着她的手说,只娶她一人,无论她是何身份。
此话让一旁的苏素和驸马很满意。
“皇兄,你的意思呢?”
我看向从开始就一言不发的当今陛下。
我仁慈又善良的皇兄。
他低咳两声,然后叹道,“此事已经发生,长宁你也不要难过,朕觉得。”
他看向阿丑,眉宇间本来的仁慈也在下一刻破裂。
嫌弃,厌恶,一目了然。
但他仍然端着那副体爱万民的态度,“但太子喜欢绫罗,不是出于她是你的女儿,只是因为爱她,所以依朕看,今日的婚事照常进行。”
他说完还忍着心底的恶心,轻轻拍了拍阿丑的肩膀,劝她想开些,来日方常。
随后婚礼继续进行,太子和皇兄接走了绫罗,苏素作为生母也陪着一道进宫观礼。
走前还不忘耀武扬威地朝我显摆。
可我面上没有丝毫动怒,只牵着阿丑的手说体己话。
晚上我和驸马说未来要好好照顾阿丑,弥补多年亲情。
驸马似乎想到阿丑的样子,脸上的肉都抖了两下。
“我看啊,都是她命中太煞!活该!公主还是早日送走吧,不过她如今这幅鬼样子,除了后门乞讨的老叟谁敢要?”
“驸马一向菩萨心肠,竟也可以狠辣至此?”
他这才发现自己太过激动,说错了话,忙转过话头,“我也是担心公主被她克到!”
我笑道,“本宫不信这些。”
说罢,便叫人请来阿丑,然后将她的手放到驸马手中。
“如今我们才是一家人,以后定要相亲相爱啊。”
驸马对我的话没有半分认同,脸上只剩嫌弃,甚至有些动怒,抽回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丑眼眶一红,掉下泪来。
我抱着阿丑,轻声安慰,“别难过,以后有母亲在呢。”
“准确地说,从你大着肚子靠在驸马怀中,说未来要将我的孩子和你的交换开始,我就知道了。”
我站起身,走到满脸震惊地苏素面前,“你觉得本宫在得知这么一个真相时,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她被我的话吓得瘫坐在地。
我冷笑,“你住在公主府,里里外外都是本宫的人,就算本宫真的昏睡,会不知道你的把戏?到是你,当初稳婆说你生的是一个女儿,你就真的以为你只生了一个女儿?”
苏素抬起头,瞳孔颤动,“你什么意思?”
“本宫的孩子早就死了,在得知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苟且的时候,就没了。”
我又笑起来,“本宫有没有说过,你生的是双生女,当初要不是你把阿丑的脸给毁了,说不定你还真能发现她长得和绫罗,有几分像呢。”
“不可能!”苏素听后大声反驳,“你失去了孩子,竟然妄想用这样的谎话来骗我!”
她当然不可能信,阿丑自出生开始,她就把她当成一个发泄的对象。
七岁,仅仅因为给她烧水迟了些,她端起厨房的热油就朝她泼去。
还有半年前,眼看绫罗身份即将揭开,不惜叫人毁掉阿丑的清白,就为了让我得知真相后痛苦。
但其实那晚我便知道,因为我就站在房外,听着那女孩痛苦地叫声。
她一直在喊阿娘我错了,但她的阿娘正在绫罗房间为她梳头。
一朵双生花,截然不同的命运。
我其实什么也没做,用心照顾着她的另一个女儿。
而她毁掉了阿丑,也间接害了绫罗。
苏素被我的话吓得手足无措,开始不停地哭喊撞墙,说那个丑八怪怎么可能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只有绫罗。
果然还是苏素的心智强一些。
昨晚我仅仅是和驸马讲了一个故事。
一个失去孩子的可怜女子,报复负心汉和情妇的故事。
他就崩溃了。
也有可能是这半年,他茶里的药放多了些。
我进宫去看了皇兄,太子失血过多一直未醒,我劝说皇兄想开些,来日方长。
他听到这话,抬起头奇怪地看着我。
而我只是笑。
过了几日,太子还是薨逝。
我去太子寝宫参加丧仪时,有一个宫女递给我几封信。
是从前绫罗写给我的。
我当时没看,如今打开,才发现她说无论是不是我亲生的孩子,都会当我是母亲。
我眼前有些花,伸手抚了一把眼角。
转头时,似看见阿丑和绫罗站起一起向我招手。
她们原本是一朵双生花。
但在她们出生前夕,我腹中的孩子因为他们的父母而受到惊吓,出生不久就夭折。
而苏素的那个提议,让我买通了给她接生的稳婆。
在她精疲力竭昏迷之际,抱走了阿丑。
原本,我是想养大她的孩子,再来报复她。
没曾想,她换走了阿丑,以为是我的孩子就从没把她当成人看。
反而替我养大了凶手。
微风拂过,有落叶飘到我脚边。
还剩最后一片。
一个月后,皇兄因为太子薨逝太过悲痛,大病不起。
我进宫侍疾,皇兄感动不已,封我为大长公主,让我如出嫁前一般住在后宫,还给我垂帘听政之权。
我精心照顾,直到他驾崩。
随后行使长公主的权利,选了一个母族低微的宗室子弟为皇帝。
然后垂帘听政。
待他长大,我准备离开京城时。
他问我要去哪里。
我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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