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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糕点江澜林茉莉前文+后续

林茉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2.晚上我回家的时候,江澜还没有回来。他最近一年总是在律所里忙着加班,家里也总是替他备着安神茶。江澜晚上又是踩着零点回的家,他喝得醉醺醺的。一进卧室,就紧紧抱住我,身上熟悉的木质香绵密地缠绕着我。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了,江澜总是用各种借口推开我。我在他怀里悄然放松,却在一瞬间愣在原地。「茉莉……别走……茉莉……」我的心忽然像坠入冰窟一样冷得发颤,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澜酡红的脸庞。我宁愿是自己听错了,可江澜的下一句话直接将我抛进无尽的深渊。「茉莉……我错了……从阿恒身边回来吧。」「茉莉……我爱你……」他真真切切喊着的那个名字就是林茉莉。我的大脑一阵嗡鸣,心脏滞涩地跳动着,几乎要我难以喘息。可我还像不甘心一样,颤抖着双手解开他的衬衣...

主角:江澜林茉莉   更新:2024-11-21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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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澜林茉莉的其他类型小说《绝望糕点江澜林茉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林茉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晚上我回家的时候,江澜还没有回来。他最近一年总是在律所里忙着加班,家里也总是替他备着安神茶。江澜晚上又是踩着零点回的家,他喝得醉醺醺的。一进卧室,就紧紧抱住我,身上熟悉的木质香绵密地缠绕着我。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了,江澜总是用各种借口推开我。我在他怀里悄然放松,却在一瞬间愣在原地。「茉莉……别走……茉莉……」我的心忽然像坠入冰窟一样冷得发颤,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澜酡红的脸庞。我宁愿是自己听错了,可江澜的下一句话直接将我抛进无尽的深渊。「茉莉……我错了……从阿恒身边回来吧。」「茉莉……我爱你……」他真真切切喊着的那个名字就是林茉莉。我的大脑一阵嗡鸣,心脏滞涩地跳动着,几乎要我难以喘息。可我还像不甘心一样,颤抖着双手解开他的衬衣...

《绝望糕点江澜林茉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2.
晚上我回家的时候,江澜还没有回来。
他最近一年总是在律所里忙着加班,家里也总是替他备着安神茶。
江澜晚上又是踩着零点回的家,他喝得醉醺醺的。
一进卧室,就紧紧抱住我,身上熟悉的木质香绵密地缠绕着我。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了,江澜总是用各种借口推开我。
我在他怀里悄然放松,却在一瞬间愣在原地。
「茉莉……别走……茉莉……」
我的心忽然像坠入冰窟一样冷得发颤,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澜酡红的脸庞。
我宁愿是自己听错了,可江澜的下一句话直接将我抛进无尽的深渊。
「茉莉……我错了……从阿恒身边回来吧。」
「茉莉……我爱你……」
他真真切切喊着的那个名字就是林茉莉。
我的大脑一阵嗡鸣,心脏滞涩地跳动着,几乎要我难以喘息。
可我还像不甘心一样,颤抖着双手解开他的衬衣。
我希望我曾经的记忆发生了偏差。
可偏偏他胸前纹着的那朵细小的茉莉就像一枚钉子,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我从前问过江澜,他的胸前为什么会纹着一朵茉莉。
江澜只是笑着一笔带过。
「送君茉莉,与君莫离。」
我当时只当江澜是故意说些情话,讨我开心。
现在看来,他喊的茉莉是她。
胸前纹的茉莉也是她。
他一直在用这种不为人知的方式,隐晦地向他的弟妹宣泄自己的爱意。
我喉间涌上一阵血腥气,被我艰难地压下。
我抓着头发,紧紧捂住胀痛的太阳穴。
卧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江澜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把家里和卧室的钥匙都给了林茉莉。
深更半夜,衣衫半褪的林茉莉怀里抱着一件西装,旁若无人地走进来。
我看着她怀里抱着的西装,瞳孔猛然骤缩,心中涌上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
江澜说的加班,应酬,有多少次是和林茉莉在一起。
她最喜欢穿旗袍,明明有着前凸后翘的身材,却偏偏顶着她那张清冷的面庞,和她的身材颇有几分违和。
林茉莉胸前的扣子大开着,裸露的肌肤上全是艳红斑驳的吻痕。
她自顾自地把西装搭在椅背上,瞥了眼江澜胸前的茉莉,淡淡开口。
「这都多少年了,他还留着那个纹身。」
我没有搭话,只是紧紧盯着她胸前的吻痕。
她看了我一眼,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微妙的笑意。
「大嫂,大哥喝醉了,一时性情流露,你别介意。」
我从小就被我爸选定是家传的纤云糕手艺继承人。
从我出师那天,对面办公楼的江律师总是会带着一枝洋桔梗永生花来买我做的糕点。
他一连送了两年,第三年的春节,他向我告白了。
「翘翘,和我在一起吧,我会永远光顾你的糕点铺。」
江律师守了这个诺言整整三年。
直到有一天他喝得醉醺醺的,抱着我喊茉莉。
我一下愣在了原地,茉莉是他弟弟遗孀的名字。
江律师心口处纹着一朵茉莉,每天晚上的加班,也是在和弟妹翻云覆雨。
我怀着一身的绝望离开,江律师如愿和弟妹在一起。
在他去给弟妹办理强制离婚的时候,我拿着鲜红的结婚证投入他去世弟弟的怀里。
江律师像疯了一样甩开弟妹,在我家门口日日蹲守,满眼都是破碎的崩溃。
「翘翘,你说过会每天给我留一份糕点的,你忘了吗?」
1.
「翘翘,今天的糕点做好了吗,我给弟妹送一盒。」
我从面粉旁边拿了一盒酥糕递给江澜,又把他的那份纤云糕给他。
江澜在我的柜台上放下一枝白玫瑰,行色匆匆地走了。
我把花插在花瓶里,身后的花筐里全都是如出一辙的桔梗永生花。
这套流程,我和江澜已经坚持了五年有余。
我看着江澜面色冷淡地走进对面的律所,思绪有些模糊。
可一开始,江澜不是这样的。
哪怕他再忙,他也会亲手把那枝桔梗放进花瓶里。
江澜面对我的时候,总是面对笑容的,他总是毫不吝啬地夸赞我的纤云糕做的好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江澜的态度越来越敷衍。
只有他心情好的时候, 才会像施舍一样随意丢给我一枝花。
就连被他赞不绝口的纤云糕也被他嫌弃腻人,丝毫入不了口。
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你今天的糕点又做甜了,茉莉胃不好,不能吃甜的,还要我跟你说几次。」
江澜压着怒意的语音在手机里响起,店里的店员尴尬地看了我一眼。
我忽然记起来了,江澜所有的转变都从他的弟妹林茉莉搬来开始。
江澜的弟弟常年在公海进行船只贸易,在一次意外之后,江恒音信全无。
林茉莉一个人从遥远的卫城跑到京市来投奔江澜。
从那时起,江澜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这个柔弱漂亮的寡妇身上。
我不是没有疑心过他们有些什么,可每次我提及林茉莉的时候,江澜总是一脸冷肃。
「连翘,阿恒失踪不足两年,他们的婚姻关系没办法强制解除,茉莉就还是我的弟妹。」
「我一个律师,总不可能和自己的弟妹乱伦。」
他冠冕堂皇地否认我的一切不安。
站在法律和道德的制高点批判我的可笑。
就这样直接把我的心思贬进龌龊低俗的尘埃里。
4.
江澜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手腕虚虚地搭在他的额头上,丝毫没有感觉到宿醉的头疼的恶心。
耳畔忽然传来阵阵窸窣声,江澜转过头就看见我正在修剪花枝。
细碎的阳光透过镂空窗帘,在我温婉的面容上打下一片好看的茉莉光影。
纤细的双手仔细的修剪着玫瑰的花枝,鲜红欲滴的玫瑰衬得我的手白皙修长。
江澜一时看得有些入迷,忽然听见我痛呼一声。
我一个不小心把手指剪破一道口子,鲜血不断汩汩涌出。
我强忍着痛剪完剩余的花枝,把玫瑰放进已经修剪好的茉莉花瓶里。
江澜已经起身,拿着碘伏和棉签跪在地上替我擦拭伤口。
「手指都伤着了,还只顾着剪花,傻不傻?」
「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好,想着你喜欢茉莉——」
我的声音一顿,看着江澜眼里划过一抹紧张,继续说,「就想在家里摆点茉莉。」
「看见自己喜欢的东西,心情总会好些。」
江澜隐隐松了口气,默不作声地继续替我处理伤口,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些。
我清楚看见了他眼中隐约划过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翘翘,没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重要的。」
江澜看都没看桌上放的花,他把我揽进怀里,轻轻吻着我的头发。
「身上是什么花的什么味道,好香。」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江澜的问题。
心头仍旧在他把我揽进怀里的时候顿顿地痛。
你看,茉莉和玫瑰混在一起久了,你也难以分辨出来它们的香气。
那你呢江澜,你和我在一起久了,真的能分清你对我和林茉莉的感情吗?
「快去律所吧,我看弟妹最近气色不好,走的时候记得给弟妹带瓶桃胶。」
我特意加重了弟妹的读音,江澜听见,眼里果然对我多生出几分愧疚。
他匆忙离开家里,就连那件印着林茉莉吻痕的西装,他也无暇收拾。
我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等了一会才出门。
连家巷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在京市的郊区一带。
自打我爸做的纤云糕打出了名气,我们搬到市中心之后,就再也没回过连家巷。
我循着小时候的记忆,走进我们以前的家。
院子里站着个长身玉立的年轻人,皮肤因为常年出海而被晒成古铜色。
他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那张脸和照片上的江恒长得一模一样。
「江……恒?你不是死了吗?」
「江澜拿来骗你和林茉莉的话,你也信?」
他明明和江澜长得有七分相像,气质却和江澜天差地别,他身上别有一种野性的感觉。
「我当初明明和他说的是,我要去公海做笔买卖,一时半会回不来。」
「不知道怎么到他嘴里,我就变成死在公海了,说要帮我照顾妻子,谁承想都照顾到床上了。」
「他也不怕我知道后,气得从地底下爬出来找他算账。」
我静静地看着江恒叼着烟,吊儿郎当地倚在树上看着我。
「所以呢,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江恒放下烟,神色微妙地看着我冰冷的脸色,心里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
无他,我和不笑时和林茉莉长得太像了,可我一旦笑起来就同她半分不像。
江澜整天面对我的笑容,心里想的到底是我,还是他的心上人?
「大嫂,我来找你谈笔生意。」江恒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他抢了我老婆,我抢了他老婆也不过分吧。」
「你也可以利用我,让江澜后悔莫及。」
大概是怕我不同意,江恒特意补充了一句。
「林茉莉是江澜的初恋,只不过她是石女,不能生孕,怕连累江澜才嫁给我。」
「这么多年,他俩可一直都在咱俩的眼皮子底下偷情。」
江恒和江澜不愧是亲兄弟,知道戳哪人最疼。
我闭了闭眼,忍下心尖的剧痛,同意了他的交易。
7.
晚上的时候,江澜满身疲惫地回来,递给我一份协议。
「我现在处理的这个案子,牵涉的关系有些复杂,上面建议我们暂时离婚。」
「翘翘,我们先假离婚,等我处理完案子,我们再复婚,好不好?」
我静静地看着手边的离婚协议,抬了抬手,还是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见我签下字,江澜的神色却不见半分舒缓,他把我揽进怀里再次强调。
「翘翘,我们只是假离婚。」
我没有回答,反而开口问,「阿恒和弟妹什么时候能解除婚姻关系?」
江澜几乎是在一瞬间脱口而出。
「还有一个月,阿恒昨天已经失踪满两年了,今天茉莉起诉离婚,再一个周就能离婚。」
「翘翘,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回事了?」
江澜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神色,我笑了笑没说话。
不过半小时,江澜就被律所的电话叫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给江恒发了条消息,「江恒,我们一个月后去结婚吧。」
江恒没有回我的消息,下一刻,我家门被江恒敲响。
他戴着黑色的口罩跟鸭舌帽,大摇大摆地走进我家。
「刚和姜澜离婚,就和我结婚,你是要逼疯他啊?」
「江恒,一开始想买我糕点的人是你吧。」我淡淡地开口。
江恒的表情怔了下,有些意外我竟然会知道这件事。
停电的那天晚上,我跟着江澜一路到了林茉莉家。
如我所料,两人一进卧室就抱在一起拥吻。
「不是说今晚要陪你老婆吃饭吗?」林茉莉的声音有些不稳。
「我还以为你的心真的偏到她那去了。」
「怎么可能,我就是故意恶心江恒才追的连翘,谁知道她竟然跟你长得那么像。」
「你知道吗,我后悔了,早知道不为了恶心他,故意娶她了,不然现在嫁给江恒的就是她了。」
我从江澜的冷漠表情里没有看到一丝怜惜和爱意。
指尖陷进掌心,心脏像是被人用针扎一样,痛到窒息。
「江恒整日飘在公海上糙得很,每次回来却都要吃她做的纤云糕……」
「也是真爱了。」
林茉莉笑着和他接吻,「是啊,哪像你,把我最爱的洋桔梗送人家。」
我自以为江澜对我也许有一星半点的真心,没想到就连他送我的花也是白月光的最爱。
我不知道江澜和江恒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能让他恨到亲手斩断我的幸福。
江恒听完后,狠狠拍了下桌子,满眼愤恨和愧疚。
「对不起连翘,我没想到他是因为我把你牵扯进来。」
江恒扯了扯嘴角,想解释些什么,我摆摆手不想听他说。
我记得江恒在公海做的是官家的船只贸易生意,手上肯定有些门路。
「你要真觉得愧对我,就去帮我给江澜添点麻烦。」
江恒麻利地起身去办我交给他的事情。
没过多久我就收到了江澜发来的消息,最近几天他都要在公司加班。
我一个人在家里仔细整理了江澜出轨的资料,做成了整整50页PPT。
等到江澜终于忙完的时候,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晚上在林茉莉家吃饭。
我早早在家里备好菜,掐算着江澜到家的时间,我敲响了林茉莉的门。
她见是我,有些意外,「阿澜说晚上在我这吃,怎么你也来了?」
林茉莉的表情有些挑衅,「你这是要在这看着我们你侬我侬吗,前嫂子?」
「你知道,阿澜他爱的只有我吧?」
「是不是前嫂子可不一定。」我端着一碗补汤,似笑非笑地看着林茉莉。
「你自以为仗着是江澜得不到的白月光,就有恃无恐。」
「那你觉得他和我这个白月光的替身在一起久了,真的能分得出来自己的感情吗?」
我附在她耳边,低声耳语,「他真的放的下我吗?那晚,你被丢下了吧。」
林茉莉脸上淡然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她一把推开我。
连带着我手里的汤和人一起摔在地上,瓷碗摔成锋利的瓷片,我的手好巧不巧地按在碎片上。
鲜红的血刺痛了江澜的眼睛,他怀里抱着的玫瑰掉在地上。
8.
我手上全是细碎的玻璃碴子,江澜心疼地剔出玻璃,小心问我疼不疼。
我始终就像个木偶一样,呆呆地坐在原地,泪水不住地往下流。
我们好歹在一起那么多年,我最是知道怎么引起江澜的心疼。
他一见我那张总是带着笑容的脸变得麻木冷清,就觉得心脏抽痛了一下。
他陪了我这么多年,哪怕一开始有做戏的成分,演了这么久好歹也是有感情的。
江澜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来多年年前第一次看见我的场景。
那时他正撞见自己那个讨厌的弟弟从我的店里出来。
他不理解江恒为什么每次回来都要吃我做的纤云糕
他抱着好奇的态度走了进去,只一次他就明白了江恒的想法。
太甜了。
我做的纤云糕很甜,我的笑容也很甜。
那时的林茉莉刚和他分手,江澜分不清是自己的心太空,还是故意报复江恒,竟然追了我。
就连现在他再想起来,也分不清自己当时的动机。
只记得我当时的笑容真的很甜。
可林茉莉出现后,他却一次又一次弄得我满面泪水。
「翘翘,今天这事是茉莉的错,我让她给你道歉好不好?」
「翘翘,你理理我啊……」
我看着他,嘲讽地笑了笑,「江澜,你知道弟妹和我说什么了吗?」
「她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受虐癖好,要看着自己的前夫和他的爱人你侬我侬。」
「她说,我只不过是她的替身,她才是你的最爱。」
我的声音很轻很轻。
泪水顺着脸颊落到江澜的手上。
冰凉的泪水冷得他手指不断颤抖。
江澜满脸惊慌无措地不住地跟我解释。
他只拿林茉莉当自己的弟妹,江恒走后他是一时心疼茉莉,才走错了路。
他说他和林茉莉早就结束了,对于林茉莉,他早就没了当初那么深的感情。
我看着他这副惊慌的模样,忽然有些好奇他到底是什么心理。
哪怕我是他白月光的替身,可现在林茉莉已经近乎是单身状态了。
哪怕他是为了报复江恒,五年的时间也够久了。
江澜他到底在怕什么?他到底在和我演什么?
你求得不就是和林茉莉长长久久吗,我们分开不是你的夙愿吗。
「江律师,你知道吗,一开始你骂我心思龌龊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是我错怪了你和茉莉的感情,可直到今天她对我说出那番话的时候,我才知道被偏爱的有多有恃无恐。」
我边笑边流泪,「可是这种有恃无恐,一开始是我的啊江澜。」
江澜的眼尾泛红,嗓音发颤,抖着手来给我擦眼泪,「翘翘,别说了,别说了……」
「我总感觉你要和我说我们不要复婚了。」
「翘翘,你说过要教我做纤云糕的。」
「翘翘,我求你别食言。」
我止住眼泪 轻声问,「江律师,你爱我吗?」
江澜没有回答,而是紧紧抱住我,「翘翘,你会是我唯一的妻子。」
这个人啊,哪怕到这种地步了,也不肯对我说一声爱。
可我看到追上来解释的林茉莉,还是笑了。
这一局,又是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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