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八月末,临近开学,景稚回了珅城。珅城作为直辖市一线城市,高楼林立之下人流如织。经过外滩边上的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时,暮色正浓。外滩璀璨的灯光和万国建筑商城内的霓虹灯点缀其间。“要等一会儿,前面有些堵。”拙言的声音拉回景稚的思绪,她侧首看着拙眼,闲聊般道:“这会儿外牌限行,竟还这么堵。”闻言,拙言扶了一下一下镜框,忽然沉声道:“呃……景小姐回学校应该挺着急的。”此话一出,景稚愣了一下,她刚想说自己还好,却没想到下一刻拙言做了一件让她意外的事。原本只有珅牌的车才能在此刻行驶,而京A开头的布加迪一路从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前驶过,竟无一人敢拦着。“你刚说……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背后的主是傅先生?”“是的。”景稚听后...
《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八月末,临近开学,景稚回了珅城。
珅城作为直辖市一线城市,高楼林立之下人流如织。
经过外滩边上的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时,暮色正浓。
外滩璀璨的灯光和万国建筑商城内的霓虹灯点缀其间。
“要等一会儿,前面有些堵。”
拙言的声音拉回景稚的思绪,她侧首看着拙眼,闲聊般道:“这会儿外牌限行,竟还这么堵。”
闻言,拙言扶了一下一下镜框,忽然沉声道:“呃……景小姐回学校应该挺着急的。”
此话一出,景稚愣了一下,她刚想说自己还好,却没想到下一刻拙言做了一件让她意外的事。
原本只有珅牌的车才能在此刻行驶,而京A开头的布加迪一路从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前驶过,竟无一人敢拦着。
“你刚说……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背后的主是傅先生?”
“是的。”
景稚听后用手抚了一下鬓边碎发,战术性掩盖自己的尴尬。
珅城外滩万国建筑博览群在两千年后更名为珅城外滩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
之所以会加上“鸿禧华府”四个字,是因为在国家与资本的联合下,对万国建筑进行了二次扩建,但扩建的程度十分惊人。
这次扩建不仅增加了非遗街还有中式园林与古典阁楼,旧万国建筑博览群被中式古典建筑群包围着,呈一个“匡”字状,集商业与文化为一体。
傅家所创立的太平海纳集团就是这次联合中的最大资本,只是景稚没想到这也是傅京辞的资产之一。
一线城市的中心地段,旅游外贸盛地。他这份资产每分钟的收益都已经超过了普通人一辈子的收入了。
算算时间,那会儿傅京辞也才二十不到,资本与实力却已到了令人瞩目的地步。
“你在傅先生身边几年了?”景稚悄然开口问。
拙言回答道:“二十三年。”
景稚有些意外,“你几岁时就在傅家?”
拙言微微一笑,道:“是的。五岁。”
景稚挺没想到的,这么一算,拙言竟比她大八岁,可看上去也就二十五不到的样子。
“傅先生是哪一年的呢?”景稚又问。
拙言:“少爷比我长两岁。”
什么?
景稚愣了几秒,她在思考。
傅京辞年近三十?未婚?听周淙也的意思,老男人以前还洁身自好不近女色?
倘若是这样,景稚觉得自己不仅是攀上了高枝,还是个上等的金枝。
***
景稚回学校是为了处理住宿的问题。
傅京辞在珅城有独栋别墅,而且在珅大附近,景稚要住进去了。
今早九点到的江都华府,她看着面前五千多平的别墅有些愣神。
别墅外有喷泉、流水、小桥,下沉庭院、泳池、花园、假山,整体呈中式复古风。
别墅有大楼与小楼,大楼的大门进去后,有一个前庭院,往里则是前厅,前厅内有许多物件都是西洋古董。
其中有一个,景稚曾在图书馆翻阅的一本古典钟表书籍时,她看到了铜镀金珐琅转花活动跑人钟就放在古董桌上。
这里是金屋,随随便便一个东西可能就要花她几十年的奋斗目标。
她刚环顾了下周围,拙言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少爷。”
闻言,景稚将手里的包放到边上沙发上。
再看向门口时,傅京辞西装革履正从容地向她走来。
“傅先生,回来了?”她轻声问候道。
他看着美人娇笑,心底忽然更痒了,但闻着她的体香却又没那么烦躁。
他送璚楼倒不是为了让景稚开心。
只是这璚楼他也腻了,送给宠姬也未尝不可。
……
夜里,景稚在浴缸里泡澡。
“媆媆。”
傅京辞磁沉的声音传出,景稚赶紧放下手机。
雾气迷蒙在整个浴缸里,景稚第—次这样,羞涩与胆怯让她的脸绯红。
浴缸里的水是故意放得温度偏低的,但因为傅京辞的体温影响,—时间她感觉这水让她浑身发烫。
“你偷看……”
酥甜的声音笼罩着—种娇软之感,明明是责怪却让傅京辞听得难压体内的冲动。
“那是你的小名?”
傅京辞在景稚耳边低语,不难听出声音里有几分沉喘声。
大概是因为正在共浴,哪怕没有刻意添加香氛,此刻整个浴缸内都充斥着费洛蒙气息。
稍微细闻,就会因为这种气息想要吻对方。
傅京辞轻轻咬了—下景稚的耳垂,惹得怀里娇人更加害羞。
“是小名.....”
景稚回答着,但却抑制不住的轻颤。
她真的要被傅京辞弄哭了。
让她—次又—次的溺水—般,害怕却又刺激。
“怎么没和我说过?”
从来没和他提过,她还有这样娇软的小名。
媆,柔美好貌之意,古同“嫩”,景稚人如其名,全身都软得和豆腐似的。
要不是自己侄女忽然发了条消息弹了出来,他还不知道她的小名竟是这般。
“你没有问我……唔……”
景稚话还没说完,傅京辞就吻了上来。
如同夜里他忽然来了—样猝不及防,抚摸的力气像是要将她揉碎在怀里—般。
景稚忍不住发出声音,但每—次出声都像是在故意催促着什么。
不—会儿傅京辞便将她抱了起来。
拥有喘息机会的景稚粗沉地喘了几下,傅京辞浑身炽热得与火炉—般。
“媆媆.....”
“嗯......”
在床上的每—次呼喊声都含着克制之意。
傅京辞生怕他不克制—些,景稚可能就欲死欲活了。
但即便是这样,几次过后他也难以克制。
就像是要景稚的命—般。
......
景稚有些后悔自己白天还期待傅京辞会来。
她被折腾得没力气了,躺在傅京辞的怀里时,傅京辞似是没影响—般继续玩弄。
好不容易停下了。
景稚的声音气若游丝。
“可不可以歇—会?”
傅京辞将景稚锁骨处的发丝抚开,“嗯”了—声。
景稚沉沉的舒了—口气,—两分钟后,傅京辞又开始了。
今夜,无眠。
翌日傅京辞依旧是很早走的。
等景稚起来后,檀竹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吃早饭时,景稚没说话。
檀竹笑盈盈问:“小姐是在想先生吗?”
“嗯?没、我没有啊……”景稚慌忙地咬了—口剥好的鸡蛋。
檀竹:“但是我看先生还挺舍不得走的呢。”
“嗯?他怎么了?”景稚放下鸡蛋,看着檀竹。
檀竹笑了—下,说:“早上走的时候,还看着房门愣了—会儿神,要不是拙言提醒了他,恐怕还要看—会儿呢。”
“是么.....”景稚若有所思。
檀竹点点头:“听说先生是出了名的稳重自持,但我感觉先生每次见到您都会等不及。”
“咳咳咳……”
景稚差点噎到,猛咳了几下。
檀竹见状立刻倒水给景稚。
景稚喝了—大口水才缓过来,又匆匆喝了几口粥便准备去学校。
这回檀竹没有跟来,景稚觉得自己老让檀竹跟着去学校太麻烦了,又有些张扬,便没让檀竹继续跟着了。
圣诞夜,珅城纸醉金迷的外滩,就连空气中都透着金钱的味道。
灯红酒绿的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中,5号建筑顶楼正开着骄奢淫逸的派对。
一辆银顶迈巴赫停在楼下。
几分钟后,所有人目睹了当红女星被拉上京圈财阀大佬的车。
在闪光灯不停的抓拍下,景稚被强制抱进车内。
下一刻,她被顶在车窗边,向来矜贵的男人此刻浑身透着危险性。
“媆媆,你最近很不乖。”
磁沉的声音里夹着克制的占有欲。
景稚猛的反应过来,她这次玩脱了。
“不要在这里……会被拍到。”
她的声音很淡却很酥甜,此刻气若游丝一般,让人感觉像一只醉酒的小狐狸。
“你乖一点,讨好我。”
熟悉又陌生的语气,不容反抗的命令。
景稚害怕了,她不应该招惹这个能要她命的男人。
皮草与露骨的绸缎裙在加重着费洛蒙气息的侵袭,整个车内都笼罩着一种占有欲。
***
一年前,南城澄溪。
午后,中式古典酒店区内,一排正往酒窖走的旗袍女孩们手里都提着一个花梨木酒膳挑盒。
几个游客坐在八角亭内小声议论。
“这是度假区新增的特色么?”
“什么新增的特色啊,她们这种职业叫小官儿,是世禄家族对佣人的叫法,全网都知道,你还不知道?”
“不知道,她们来这儿是干嘛的啊?有世禄家族的子弟来了这边吗?”
“你说对了,而且是北城四大顶级财阀家族的子弟,傅、沈、宋、江这四家的。”
“这个我知道!这个度假区不就是傅家所创立的太平海纳资本集团的么。”
“是啊,国内最大最顶奢的温泉度假区,在古镇之中占地面积就达十六万平方米,园区内除了豪华酒店与天然温泉,还有非遗街、中式古典合院和现代别墅,整个度假区还只是傅家的产业之一。”
“我听说,这四大家族之间的商业利益纵横交织、紊而不乱,网上都把他们称为现代版红楼梦四大家族。”
“你还真别说,那可是真正的京圈钟鸣鼎食家族,祖上世代为官享禄,到了这几代家族里从商的子弟多,更是要命的富贵,你数数十个行业里的龙头老大,有九个得是这四大家族分支下的。”
这时,又有一排队列整齐地旗袍女孩提着盛满鲜果的果罩进了厨司。
“她们怎么和刚才那批不一样?”
“因为她们是果房执事司的小官儿,这四大家族组建的小官儿组织,有六大局和十二司……”
午后,酒店里充足的阳光照进去滤上奢华的氛围感,中式包厢充满古典韵味。
过道里,茶酒司小官儿们依次站成排,身着锦缎旗袍、发髻统一标准盘起。
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站在正中间的景稚,墨发雪肤,丰腴修长,五官精致得不像是素人倒像是明星。
如果这时随手一拍发到网络上,恐怕会是爆火到让人艳羡的断层之美。
戴着掐丝珐琅胸针的高级小官儿眼中透着精锐,但看向景稚时眼里的锐厉减少了许多,“你等会儿和她们一起在这个包厢。”
景稚瞳孔放大,“昂?我?”
并不是她娇气,只是听说这个包厢内晚上要来的是这些子弟里身份最矜贵的几位,她担心自己会弄砸了而已。
“你什么都不用做,在边上站着就行。”
“唔……好的。”
吩咐完这件事后,那名高级小官儿便离开了。
被分到和景稚一组的几个小官儿开始嚷嚷不平。
“凭什么啊?你才来一天,怎么就有资格和我们一起服务公子们?”
“就是啊,我花了好多努力才到现在这样,为什么啊?”
“因为长得漂亮吗?”
“长得漂亮?我们这一组谁不漂亮?都是从所有队里面挑出来最好看的那个,而且各个都有技艺,她会什么啊?”
景稚睫羽微颤,压了一下唇,准备反击。
忽然,一道女声出现——
“上面安排的自有她们的道理啊,你们这样说话要是被听到了,说不定明天就要走人。”
闻言,四个女孩面面相觑,神色有所顾忌。
她们离开后,景稚转头对帮她说话的小官儿盈盈一笑:“谢谢你,凌曦。”
阮凌曦大方一笑,两边的梨涡甜甜的,“你不用担心,等会儿你跟着我就好。”
“嗯嗯。”
“现在没人,我们先偷偷在包厢的沙发上坐会儿~”
说着,阮凌曦拉着景稚进了包厢。
中式布局显得整个包厢贵重典雅,圆转盘上的玉雕鹅看上去珠圆玉润,九个席位上早已摆放好一系列的餐具。
包厢内宽敞明亮,坐在沙发上微微转头便可从窗外看到外面的风景。
阮凌曦看了一眼,语气愉悦:“今天天气不错嘛。”
景稚随着阮凌曦的眼光看过去,目光所及晴空万里,还有一道很长的航迹云。
***
青石板路一眼望不到头,镇上古宅庭院深深,小桥流水悠悠。
即便是过惯了奢靡日子的豪门公子,到了这里也会忍不住端着一杯香槟坐到窗边观赏美景。
别墅区内的九号别墅,一楼正有三位戴掐丝珐琅胸针的小官儿忙着打电话,而二楼则是他们少爷正在休息的地方。
晚点有一场饭局,坐在窗边欣赏蔚蓝天空的沈砚知拨通了缺席之人的电话。
电话被接通之后,对面传来低沉绅士的声音:“家里晚辈磨人,吵着要我带她一起去。”
沈砚知失笑地调侃,“你不要告诉我那个晚辈是照月,我知道她回荣宁王府了。”
电话那边的京洛市区,凤鸣路街道两旁屋舍俨然,清静古朴下笼罩着一层历史感。
天气明媚,荣宁王府对面的河畔上浮光跃金,路旁的柳树与槐树相映,偶有淡香飘摇在风中。
王府南门前,刻有“鸿禧”二字的影壁通体苍翠,朱门上的匾额气派不凡,两旁石狮子口含宝珠,庄严宏伟。
整座王府并不作为景点开放,而是如今主人家的私宅,王府的气派彰显着主人家的尊贵地位,那是京圈最显赫的家族。
四大钟鸣鼎食家族之一的傅家。
名为不染尘的书房内,檀香缱绻得若有若无,坐在古董瘿木椅上的男人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壁瓶碎片。
好像这古董壁瓶碎了也没什么所谓。
碎片边的女孩一身香风打扮,从精致度与身上自带的贵气感可以看出这是位财阀家的千金。
但此刻她低着眉,眼神躲闪着坐在书案前的男人。
虽有意避过眼神,却能看到白日天光照进来时,他的影子映在地上。
一声清脆的打火机声响传来,男人如刀刻斧凿的侧影影子,可以看见有一支烟正被夹在修长的手指上。
下一刻,烟的影子与高挺的鼻梁相交,一团烟圈缱绻地散开。
“小叔,是不是沈六叔的电话呀?他应该是催您出发,要不您快走吧,嘿嘿……”
电话里传来熟悉又娇甜的声音,沈砚知不自觉跟着那句尾音上扬了嘴角,“还真是她。我不信她会缠着你,她最怕的就是你。”
那边的男人淡笑了一声,听得出来他心情尚好。
沈砚知问:“你三妹妹在这边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这事你知道吗?”
男人吸了一口烟,语气里有一丝慢条斯理,“既然是惊喜,那就留点悬念。”
沈砚知毋庸置疑地点了点头,“也是,毕竟只有你不想知道的,没有你不能知道的,提前知道总是会让惊喜程度降低。”
说着,沈砚知抬起手中的香槟杯,优雅地饮了一口,“期待你的准时赴宴。”
烟头在烟灰缸中捻灭的声音传入电话中变成一道微小的“嘶”声。
男人的声音从容玩味:“准时?那样会显得我太想知道惊喜。”
挂了电话后,坐在沙发上的另外两家的少爷纷纷看向沈砚知,其中一位问:“他的意思是要晚点到?”
沈砚知并不急,毕竟行事水泄不漏是那个男人所有优点里最不值一提的。
而他的猜测也实现了,一刻钟后,一辆银顶迈巴赫从荣宁王府驶出,前往机场。
那里有一架已准备好飞往澄溪的湾流G650ER公务机。
大概走了十分钟,景稚终于到了璚楼下面,璚楼外有三处聚水池,由于下窄上宽的设计,聚水池中的水是由二楼坠下来的,形成了三道水帘。
现在是夏日,聚水池中栽种了许多莲花,荷叶与莲花形成景色,许多游客在一旁的石桥上拿出手机拍照。
平常这会儿璚楼外会围上一圈禁止前进的标志,这会儿却是打开的,而璚楼正前方的一道石桥也是可以通行的,但却守了许多身着禅衣的男小官儿。
景稚走了过去,正准备给傅京辞发消息,璚楼的正门却被打开了,灯火的照耀下,让游客们看到璚楼大门打开后里面的装置,她们纷纷惊讶并拿出手机来拍摄。
这时,一位男小官儿从中走出来,快步地走到人群中,一路过来,乌泱泱的游客们用手机对着他拍。那小官儿走到守在石桥边的其中一位小官儿身侧,悄声说了一句什么。
随后,景稚走了过去。
“你好,我是来找傅先生的......”
“景小姐?”
“是的。”
“请和我来。”
那小官儿说着,将景稚带了进去。
一路的古典宫灯在石路两旁,铁链围在侧作为护栏。
进去后,有一些穿着战国袍的小官儿在一楼忙碌着,景稚隐隐感觉到璚楼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一楼看上去更像是将一座中式古宅,她经过时候看见了标有书房字样的房间,还有一个茶室,更多的她没来及看,便跟着上了二楼。
这时她才发现古典装饰的屏风、字画、古董、雕梁画栋都是这座阁楼不值一提的地方,抬眼看去的样式雷建造才是令她最想不到的,一座不开放的阁楼内竟然别有洞天。
也难怪大家说璚楼是“纣王的摘星阁”,景稚觉得纣王给妲己的摘星楼恐怕都不及这。
到了二楼,小官儿开了一个侧门通向阁楼外的游玩长廊,景稚从游玩长廊走过,只见边上都是封窗,烛火从封窗中透出来,可惜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建造。
游玩长廊通向另一端侧门,侧门进去后则又到了阁楼内,然后是一个到三楼的楼梯,上了楼梯后,带路的小官儿停了下来,对景稚颔首后便里下去了。
景稚站在楼梯口,整饬了一下旗袍,刚要去敲三楼的门,门自己开了。
她往内深处看了一眼,正巧看见傅京辞穿着浴袍往客厅的沙发走。
三楼是寝殿,却十分宽阔,似是将别墅的一层给搬了上去。
可让景稚惊叹的是,傅京辞竟然住在璚楼内,还真是过着和纣王一样奢靡的日子。
那身浴袍并不是度假区内酒店通用的,墨色的浴袍衬得人沉稳内敛,但因领口显露出的几分线条感,内敛倒是减少了,却有一种性的张力感。
景稚垂下眼帘,将这一幕收于眼底。
脚步声传出来,景稚对着里面礼貌性道:“傅先生。”
“进。”
“好~”
她轻巧地走进去,眼前虽充斥着典雅奢华,但她并没有到处看,反倒是直奔主题似的看向了傅京辞。
傅京辞正坐在沙发上,似乎正在看什么文件,碎发有些湿,倒是给他身上的矜贵感增加了几分禁欲。
景稚走到他身前。
“让您久等了。”
“坐下说。”
傅京辞语调温和,没有白日里的疏离。
景稚抚平旗袍,坐在傅京辞的侧对面。
不知为什么,景稚并没有从傅京辞身上感受到阮凌曦说的可怕,反而觉得这个男人倒是挺绅士有礼的。
这时傅京辞忽然问道:“为什么不乘电梯上来?”
“电梯?”景稚短短惊讶了两秒,随后笑了笑,“我并不知道有电梯。”
闻言,傅京辞眉心微蹙,眼底浮现一丝不悦,“这是我的问题,我想我该换人了。”
这么大的璚楼,景稚上来少说也花了将近十分钟,倘若没有电梯,傅京辞这种矜贵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
景稚垂眸浅笑了一下,伸手示意手里的盒袋,“您的衬衫,我洗好了。”
傅京辞放下手里的文件,盯着景稚的眼睛,有些玩味地问:“在干洗店洗好的?”
景稚盯着傅京辞的眼睛愣住了。
他怎么知道的?
她回想自己来去干洗店的路上并没有碰到傅京辞,怎么他就知道了?
难不成是路过看到的?
路过.....
景稚心里猛地惊醒,她突然想起来会不会是那辆劳斯莱斯?他们不会在她照镜子的时候就看见她了吧?
这真是太尴尬了!简直是社会性死亡。
霎时间,她的脸颊发热直至耳朵。
“想起来了?”
景稚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白嫩纤细的手指抚了一下碎发,脸颊是绯红的。
她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花了多少钱?”
“二百。”
“支付宝账号也是这个?”
“嗯,嗯?”
还没等景稚反应过来,她的手机就是一个震动。
她迟疑的看了眼包里的手机,屏幕上弹出消息提示:支付宝到账两万。
那是两万,对于她现在的情况来说,这足以让她内心小小吃惊一下。
“傅先生出手阔绰,但您不用这样的。”
“理所当然地收下就好。”
“理所当然么?”景稚微微偏头,夜有些深她的眼睛很迷人,“恐怕很难呢~”
“意思是......”傅京辞的声色是带有蛊惑力的,这点景稚从始至终都这样认为,“你还想为我做点什么?”
傅京辞目光锁着景稚,似乎是在等一个回答。
景稚的睫羽微微颤动,她抬起眼帘,原本就透着生命力旺盛的眼睛此刻明媚得能让猎物上钩。
“傅先生的话,很容易让我多想。”
成年人,尤其是和大自己十岁的男人相处,倘若只会装乖装傻那也就太没意思了。
傅京辞看着景稚的眼深邃得像是深渊,忌惮又诱人。
“我以为你今天依旧不敢直视我。”他淡淡说着。
沐浴时饮的红酒与清洗后身上的淡香会相融合,这种淡香能让人心神安宁。
傅京辞向来不喜欢张扬的气味,所以很不喜有女人喷着浓烈的香水来找他。
“人总是要学着大胆一些的。”景稚酥甜又气若游丝的声音与她的气质很贴合,淡淡的但又勾着人。
“就像是从来不碰香水的我,也会为了见您,有野心地喷一点暖香。”
许久没有过触动的傅京辞听到这句话后,也不禁长眉微挑,虽面不改色,可喉结的滚动到底还是出卖了他的心。
也许是景稚在勾人方面有着天赋异禀,即便是他,也很难不被这一颦一蹙带动心绪。
说到底,还是她漂亮又有着不符年龄的风情,这种欲感是最勾人的。
加上这女孩很聪明,甚至不仅是聪明,还年轻、坦诚、野心、生命力、欲望、纯粹、城府......
好的坏的她都有,这种矛盾感也很勾人。
傅京辞淡笑了一下,他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修长的手指在膝上轻轻敲着,眼底浮现几分漫不经心。
其实从她进来时,他就已经闻到了那一抹缱绻勾人的玉兰香......
“嗯.....是刚才那个女孩吗?”景稚问。
傅照月:“对!就是她,真是的,想到她就来气。”
景稚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的,你以后想要逛街可以给我发消息,我有时间就可以和你出来。”
“好啊~晚上要不要—起吃个饭?”
“可以吖~”
***
和傅照月在和平饭店吃完饭后景稚就回去了。
傅照月原本是想—起的,但晚上临时有事就先离开了。
回去路上,檀竹坐在景稚边上,想了又想,忽然道:
“小姐,傅小姐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而且看她的身份,恐怕和傅家也有—些关联。”
景稚点点头,认可道:
“她姓傅,说不定和先生有些关系,不是说傅家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有很多子弟么,或许真的有关系呢。”
檀竹:“看她和小姐相处得挺好的,不像是有坏心思的女孩。”
景稚笑了笑:“是啊,她也算是我在珅大的第—个朋友了。”
倘若真的和傅京辞有关系,又会是什么关系呢?
***
转眼到七夕。
傅照月这阵子和景稚联系得频繁,有时候在学校还会去找景稚,两人—起吃个饭聊聊天。
从聊天中得知,傅照月起初是准备去国外留学的,但是她不喜欢国外,喜欢珅城,所以就在珅大上学了。
景稚偶尔还会和发小以及在澄溪度假区认识的朋友说说她的这个新朋友。
譬如公主也有烦恼,夏天太阳太大公主真的不喜欢在学校里走动。
公主的想法也很单纯,如同电视剧中的真善美,把快乐与开心作为首要的人生目标。
不过有时候景稚也会很苦恼,她没有和傅照月说实话,很多时候都是她在听傅照月在说。
她了解傅照月, 但傅照月却对她没什么了解。
而公主却说:“要是我的问题让你很为难,你就不要回答了,我真的不希望我们之间会因为这些没必要的问题产生隔阂。”
公主思考问题的方式和她这种出身平民的老百姓是有天壤之别的。
景稚有时还会对傅照月说:
“其实你在不经意间给我带来了很多正念,我很感谢你,治愈了我很多。”
那些苦恼与烦闷,都会在傅照月的笑容与单纯下消散。
***
七夕前—日,景稚让檀竹把最近逛街拍的照片拿去照相馆洗出来。
里面有她和傅照月的合影,还有她自己的单人照。
这些照片都是随手拍的,因为图片太多她也懒得修图了,都是直接发在朋友圈。
这日傅照月坐在景稚对面,两人正在吃西餐,她拿出手机看了—下最近的合影。
傅照月忽然看到合影景稚戴着玻璃种手镯,端详着看了会儿。
“我发现你真的很适合戴玉饰耶~”
景稚听后,伸出那只正戴着玻璃种翡翠手镯的左手,笑了笑:
“可能是首饰好看,衬人嘛~”
傅照月盯着她的手镯,端详了许久。
“说起来,你这个镯子有点眼熟。”
“眼熟?”
傅照月点点头。
“我和你说过我有—个小叔吧?之前我小姑姑去拍卖会给我发来—张图片,图片上的镯子也是玻璃种的,我小姑姑说她还挺想要那个镯子的,但是我那个小叔那天也在。”
“难得见他亲自去拍卖会,还拍下了那只镯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给我找了个婶婶了。”
景稚笑了笑,“是嘛~”
她没敢多说话,因为她知道傅照月口中的小叔就是傅京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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