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满月陆星辰的女频言情小说《摘星星的月亮虞满月陆星辰小说》,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大雨带进家门的时候,虞满月其实是有一点忐忑的。毕竟这房子是格蕾太太的,万一她不喜欢宠物……虞满月将脏兮兮的大雨捧到格蕾太太面前,小心翼翼地征询她的意见。没想到格蕾太太笑眯眯地说:“正巧我觉得这家里还缺一只狗狗。“快带这个小家伙去洗个澡吧。“还有你们这两个泥巴球,快把自己冲干净。”虞满月瞟了眼季长林。他抱了大雨一路,此时白衬衣上全是污渍,可不就是个巨型泥巴球。季长林朝虞满月咧嘴一笑,明眸皓齿,竟别有一番俊朗洒脱。虞满月只觉心跳错乱了一拍,道了声:“我带大雨洗澡去了。”然后左脚绊右脚地溜回自己卧室。有了大雨,虞满月和季长林的共同话题就更多了。他们一起带大雨打疫苗,抢着给大雨洗澡,又一道带大雨出门晨跑。大雨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长胖,...
《摘星星的月亮虞满月陆星辰小说》精彩片段
把大雨带进家门的时候,虞满月其实是有一点忐忑的。
毕竟这房子是格蕾太太的,万一她不喜欢宠物……虞满月将脏兮兮的大雨捧到格蕾太太面前,小心翼翼地征询她的意见。
没想到格蕾太太笑眯眯地说:“正巧我觉得这家里还缺一只狗狗。
“快带这个小家伙去洗个澡吧。
“还有你们这两个泥巴球,快把自己冲干净。”
虞满月瞟了眼季长林。
他抱了大雨一路,此时白衬衣上全是污渍,可不就是个巨型泥巴球。
季长林朝虞满月咧嘴一笑,明眸皓齿,竟别有一番俊朗洒脱。
虞满月只觉心跳错乱了一拍,道了声:“我带大雨洗澡去了。”
然后左脚绊右脚地溜回自己卧室。
有了大雨,虞满月和季长林的共同话题就更多了。
他们一起带大雨打疫苗,抢着给大雨洗澡,又一道带大雨出门晨跑。
大雨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长胖,很快就长成了一只圆滚滚的肉球。
某天,虞满月跟季长林在校园里走着。
一个外国同学凑过来,直白地问道:“虞,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谈恋爱?”
季长林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继而慌乱地连连摆手:“误会了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没想到虞满月偏头看向季长林,目中含怒带笑:“你什么意思季长林?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外国同学一听,立马在一旁夸张地大喊大叫,引来不少同学友善的围观。
季长林怔怔地立在原地,耳根通红,手足无措。
虞满月继续追问:“还是说,你觉得我不配做你的女朋友?”
他在裤腿上蹭了蹭掌心的汗,小声说:“不是……是我不配……”他不知道虞满月听清楚没有。
反正,他只看见虞满月的嘴角抿出好看的弧度。
紧接着,那道弧度就在他眼前放大,直至触碰到他的面颊。
仿佛有个炸弹在脑子里炸开。
一瞬间,季长林只觉眼前白光一片。
看不见,也听不见。
等五感恢复的时候,他正被男生们推搡到虞满月跟前。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众人在起哄。
虞满月双手背在身后,娇俏地朝他扬起微笑,似乎真的在等着他回应她。
季长林用紧张到微微发颤的声音,询问到:“我可以吗?”
虞满月俏皮地答道:“你说呢?”
季长林调用了平生所有的勇气,朝对方俯下身。
在虞满月美丽的面庞上,落下蜻蜓点水、却情意绵长的一吻。
几乎是同一时间。
大洋彼岸,京市,陆星辰的手机亮了一下。
男人划开屏幕,看见了虞满月被季长林当众亲吻的照片。
他的眼神蓦地一沉。
吓得正在向他汇报工作的下属,差点咬到舌头。
“陆总……有什么不妥吗?”
下属问。
陆星辰猛地起身,一边走出会议室,一边对满屋子与会下属说:“你们继续,不用等我。”
陆星辰走进自己办公室,怒气冲冲地把门口的张助理叫了进来。
张助理一见老板那样儿,就知道大事不好。
这大半年来——准确地说是他给老板打工以来,这位冷面总裁只会因为一个人情绪失控。
那就是,虞满月。
果然,下一秒,陆星辰就极其不理智地发号施令:“张助,帮我定最快的航班,我要去一趟加州。”
自打虞满月离家,陆星辰就不让人进她的房间了。
因为他总觉得,虞满月说不定哪天心血来潮,就回家来看他了。
他不希望她回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房间被人动过。
然而开学这么久,别说等虞满月回家看望他这个小叔了,就连陆星辰主动提出去看望她,都被她变着法子一拒再拒。
他把巨大的甜点打包盒拎回家,又蹑手蹑脚地把做工精巧的小蛋糕取出来。
因为是虞满月喜欢的东西,他取得格外小心。
可一路颠簸,有些被碰歪了,有些已经融化。
七零八落,就像陆星辰此刻的心情。
陆星辰沮丧地坐在餐桌边,对着满桌甜品暗自凄怆。
照顾了虞满月多年的佣人黄姨,认得出甜品店的商标。
又见陆星辰魂不守舍的表情,一眼就看穿了年轻男主人的心思。
她走上前去,轻声提议:“陆总,不如今晚叫虞小姐回家吃个饭呀?
“就说黄姨做了她最爱吃的东坡里脊。”
陆星辰一听,晦暗的眼神登时亮了。
“好,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虞满月再次被手机铃声吵醒。
她想不明白,陆星辰今晚为什么找她找得这么频繁。
难道自己露馅儿了?
她揉着睡眼,开灯、披衣、扎发,这才接通视频电话。
“小叔……”没想到嘶哑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刚睡醒的状态。
刚设计好的哄虞满月回家吃饭的软乎话,登时被陆星辰抛到九霄云外。
他皱起眉头,沉声问:“难道你还在睡觉?”
“没有……咳咳,我感冒了。”
虞满月掩饰道。
陆星辰打量视频里的环境:“你在宿舍?”
“嗯。”
虞满月将视角对着一面白墙,敷衍地点点头。
“给我看看你宿舍环境。”
“不方便,女生宿舍呢。”
又是不方便。
陆星辰几乎冷笑出声:“虞满月,你那点小伎俩,就不要用在我身上了。”
虞满月一听这话,也无法再维持住表面的和气了。
“陆星辰,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都放弃曾经那个愚蠢的念头了,也不再纠缠你了。
“你就不能别再打扰我,别再以长辈自居了吗?
“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生活不行吗?”
陆星辰想都不想就否认道:“不行,当然不行!
“你现在到底在哪儿?
把定位发我,我去……”嘟——虞满月把视频挂了。
陆星辰怒不可遏,再次回拨,又被挂。
如此循环往复十几轮,直至陆星辰愤怒地把手机砸在地上。
他向来温文尔雅。
谁人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
佣人们被震住了,一个个噤若寒蝉。
陆星辰寒着面,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细细想来,虞满月的反常并不是在开学以后才出现的。
早在开学前的一个月,她就有很多诡异的举动。
比如说,某天陆星辰提前下班,刚好撞见虞满月用英语跟人打电话。
又比如说,他曾无意间见到一张UPS快递底单,问虞满月寄了什么,她只说给外国同学寄点国货。
电光火石间,陆星辰脑子里迸出一个猜测。
紧接着,脑海里混乱的记忆碎片,仿佛都被这个可怕的猜测串联起来。
他蓦地停止踱步,冲上二楼,一把推开虞满月的房门。
熬过了艰难的适应期,在出国的第二个月,虞满月已经学会了如何享受国外的生活。
寄宿家庭的女主人格蕾太太,是个热情友好的胖妇人。
她接待过很多像虞满月这样的留学生,安排给虞满月的房间价格公道、舒适卫生。
当然,这样的生活环境,肯定是比不上奢华的瞰山别墅。
但对于虞满月来说,已经心满意足。
虞满月在国内就读双语学校,英语就像她的第二母语。
没有语言障碍,老师同学们比想象中更好相处。
她沿袭着国内自律的生活习惯。
晨跑、学习、打工,把每天的生活安排得满满当当,根本无暇思考陆星辰的事情。
某天,她打完晚工,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看着车窗外与京市截然不同的街景。
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微信置顶栏里,依然只有昵称为“小叔”的人。
心里最割舍的不下的,依然是那个叫陆星辰的男人。
只不过与从前不同的是,如今再想起那个人,心里不再是令人窒息的绞痛。
而是一种淡淡的、几乎变成习惯一般的……隐痛。
她知道,要彻底放下陆星辰,也许需要花费很长很长的时间。
这一段路也许会走得很慢很辛苦。
但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不恋往昔,不作停留。
一切都按照虞满月的计划,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
直到某天,格蕾太太笑眯眯地对她说:“小月,从今天开始,你又有一个新朋友了!”
她挪开胖胖的身躯,一个瘦高清秀的大男孩出现在虞满月面前。
一时间,两人都是目瞪口呆,旋即又异口同声地喊出:“怎么是你!”
格蕾太太也吃了一惊:“你们认识?”
虞满月笑着开玩笑:“何止认识,我们还一起参加过婚礼!”
格蕾太太瞪大了蓝色的瞳仁:“你们是……夫妻?”
虞满月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
季长林连忙红着脸解释:“不对不对!
我们只是一起给别人做伴郎伴娘……“不是我们结婚,是别人结婚……对,别人结婚……”他的英语不如虞满月,一紧张起来,中英夹杂,磕磕巴巴。
也不知是他乡遇故知的喜悦,还是季长林的样子实在太滑稽,总之虞满月被他逗得捧腹大笑。
笑了许久,才兴奋地攀住季长林的胳膊:“快告诉我,你怎么在这儿?”
他怎么在这儿……这真是一个漫长的故事。
也许在虞满月看来,两人真正相熟,是始于那场火灾。
但在季长林的人生脚本里,他为了走进虞满月的视野,经历了漫长的九年。
他出生在一个贫寒的家庭里。
父亲早逝,他从小就要照顾病弱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
长期营养不良让他比同龄人矮上一大截。
瘦小的外形、寒酸的家境,让他一直过着被同学们欺负的日子。
小学四年级时,班上忽然多了个转校生。
她成绩优异、长相明媚、笑容爽朗,一入校就成了所有同学追捧的对象。
那个转校生,就是虞满月。
季长林不能免俗,他也想接近虞满月那样的女孩。
但她太美好了,他们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与她不会有交集的——小小的季长林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谁又能想到,在他刚刚告诫完自己。
命运就对他开起玩笑来。
生死多半不如愿。
虞满月没死成,被路过的哑巴救了。
她坐在病床上,疑惑地看向一身明黄色外套的外卖小哥。
“你是季长林?”
对于这个人,虞满月脑子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她隐约记得初中时,班里有个小哑巴。
瘦小,孱弱,总遭人欺负。
季长林点点头,用纸笔写下:我在你家附近送外卖,刚好看到你家起火……虞满月心头一酸。
想不到小叔对我的关心,竟不及一个路过的外卖员。
医院通知了家属,日理万机的陆星辰总算出现了。
进病房的第一句话就是:“虞满月,我真是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
未来叔母姜婷连忙拉住盛怒的陆星辰:“满月还是个孩子!
你吓着她了!”
可虞满月最厌恶的就是被人称为“孩子”。
她已经十八了,是个大人了。
她忍不住在话里夹枪带棒:“小叔是来确认我死没死的吗?
没把我烧死,你很遗憾吧?”
“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我以前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陆星辰鲜少动怒,此刻却朝虞满月扬起了手掌。
姜婷连忙抓住男人的胳膊,柔声劝慰:“星辰,小月还病着呢!”
虞满月梗着脖子,倔强地看向陆星辰。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难道一句“我爱你”就能让陆星辰性情大变?
曾经那个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小叔去哪儿了?
坐在角落里的季长林,被迫见证了别人家的内讧,尴尬地挪了挪身躯。
众人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个外人。
陆星辰扫了眼季长林的衣服,问道:“你就是见义勇为救了小月的外卖员吧?”
季长林难为情地点点头。
姜婷激动地拉起季长林的手,说:“你真是咱家小月的恩人呐!
你看起来很年轻呀?
你叫什么名字啊?”
季长林微微脸红,抿唇不语。
虞满月见状,替他回答道:“他叫季长林,不会说话。”
姜婷一愣,眼中顿时又添了几分同情。
陆星辰从钱夹里抽出一张支票,递给季长林:“这是酬金,自己去银行兑了吧。”
季长林的脸涨得更红了,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表示不要。
虞满月探身抢过支票,不咸不淡地说:“才一百万?
陆总侄女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陆星辰沉默地看了虞满月一眼,立马又重签了一张。
金额一千万。
季长林穷归穷,送上门的巨款却是怎么也不肯收。
虞满月将支票硬塞进他口袋里,谑笑着说:“收着吧。
“我小叔良心不多,就是钱多。”
眼看着这二人又要剑拔弩张,姜婷连忙从果篮里取了个苹果。
“小月啊,我记得你最爱吃苹果的,阿姨给你削一个。”
可姜婷似乎也不是个擅长做家务的。
没削两圈,就把手指割破了。
陆星辰脸色大变,紧张地捏住那根受伤的手指,英俊的眉眼里满是担忧。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小月这么大个人了,要吃苹果不会自己削吗?
“哪用得着你来伺候她?”
虞满月冷眼瞧着面前二人秀恩爱,周身血液一点一点凉下去。
我身陷火海时,他不管不顾。
姜婷割了一道半毫米深的口子,他紧张成这样。
虞满月僵硬地别开脸,对着窗外说:“我累了,你们走吧。”
须臾,病房里又只剩下虞满月一人。
屋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只剩下监测仪的滴滴声,证明病床上的人还活着。
虞满月取出枕头下的手机,登录邮箱,调出一份全英文的邮件。
五个月前,虞满月收到的其实是两份录取通知书。
一份来自本市的清北大学。
一份来自大洋彼岸的斯坦福大学。
虞满月当时只想黏在小叔身边,根本没考虑后者。
但如今她觉得:前往遥远的大洋彼岸求学,未尝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手指下滑,视线在报到日期一栏停住:8月20日虞满月缓缓闭上双眼,将头埋进被子里,对自己说:“太好了。
“再过三十天,就能离开这个伤心地了。”
出国的日子一久。
虞满月就变得无比想念中国菜的味道。
在国内的时候,陆宅里的五个佣人,个个都有厨师证。
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
这么多年下来,虞满月的口味早就被陆星辰养刁了。
她十指不沾阳春水,自然是不通厨艺。
路过中餐厅的时候,她也曾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吃过几家。
可是这些饭店,要么做的难吃,要么贵得离谱。
无奈之下,虞满月只好委曲求全地去适应外国人的口味。
然而这一切,在季长林出现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格蕾太太家有两个空房间。
一个给了虞满月,另一个给了季长林。
两人白天一起上学,傍晚一起下课,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某天回家的路上,虞满月无心地抱怨了一句:“真的吃腻了汉堡薯条,我想吃中餐啊!”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季长林把虞满月送回家,然后又转头去了附近的超市,采购了满满两大袋新鲜食材。
晚上,他借用格蕾太太的宝地,稍微施展了一下厨艺。
爆熘炸蒸煮烩焖,季长林每样来了一个。
面对一桌堪比米其林大厨水准的中餐。
虞满月有生以来第一次,如饿狼扑食一般,不顾形象地吃到撑。
就连吃不惯中餐的格蕾太太,都对他赞不绝口。
自那以后,虞满月就“赖上”季长林了,隔三差五就要请季大厨为她掌勺。
当然,虞满月也没把自己当成陆宅那位大小姐。
季长林做饭,她就自告奋勇地帮忙打下手。
不过她手太生了,切肉片的时候,刀口一撇,切破了手……季长林见状,心疼得不行。
又是止血,又是消毒,忙得团团转,结果忘了锅里焖着的红烧肉。
……焦了。
——那是季长林烹饪史上,第一次滑铁卢。
之后,季长林就再不许虞满月帮忙了。
虞满月心里过意不去,想来想去,想到另一个答谢他的方法。
季长林口语一般,听人说话还凑合,表达起来就有些困难。
于是虞满月主动当起了他的口语老师。
季长林下厨的时候,她就在一旁陪他练口语,纠正发音。
有一回,虞满月指着自己的嘴唇说:“你看我的唇形,这个音是这样发的……”她顶出舌尖,夹在上下齿之间轻咬。
季长林盯着那两片粉嘟嘟的唇瓣,和皓齿里露出来的水润舌尖。
脑子里登时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虞满月在说什么。
直至身旁的炒锅里再次发出焦味,他才蓦地回神。
——那是季长林烹饪史上,第二次滑铁卢。
这段时光,可谓是虞满月近一年来,最快乐的日子。
长久以来,她的眼睛只能看见陆星辰,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一个异性。
她一直在追逐陆星辰的步伐,一直把自己困在爱而不得的痛苦里。
她很久没有捧腹大笑了,而季长林,却拥有时时把她逗笑的超能力。
这天是周末。
虞满月心想,来了国外这么久,除了上学就是打工,都没好好逛过街。
于是邀上季长林一起出门。
虞满月已经不用陆星辰的钱了。
如今她是真正意义上的“穷学生”。
以前她大手大脚,买东西从不看价。
如今见到什么新奇玩意儿,只是拿起来看看,又放下。
季长林心思细腻,一下就猜到了原因。
见她数次拿起一个星空球,便问:“喜欢吗?
我送你。”
虞满月笑了笑,垂眸说:“不喜欢,我早就不喜欢这种东西了。”
她的睫毛很长,鸦羽一般轻轻颤动。
尽管掩饰得很好,但季长林还是能从她的表情里读出隐忍的悲伤。
她还是没放下吗?
季长林想。
他忽然扬起一个无所畏惧的微笑,在心里对自己说:“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彻底放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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