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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婚于此,我死后渣总跪倒在墓碑!薄靳言江妍妍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未至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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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他飞快穿好衣服离开,眼睛红得滴血,拳头也捏得青筋暴起,很快就开车走了。一路他都在给我打电话,牙关紧咬着,似乎是怒到了极致。打到最后,我还是没接,他忽然发了狠,一把将手机砸到车玻璃上。“江妍妍!你真该死!”“你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哪怕你回来,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又怎么了呢?江柔柔给他打电话,难道还能跟我有关系?我看着他发怒,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可忽然间,我想到那个杀我的男人提到他是要帮江柔柔出气的。难道是江柔柔知道了我的消息,然后叫宋礼然去的吗?那他为什么这个态度?怀着疑惑,我一路跟着他,到了江柔柔的公寓楼下。宋礼然大步跑上去,江柔柔的房门开着,地上放了一只被血浸透的纸盒子,上面贴着一张打印出来的字。送给柔柔小姐的礼...

主角:薄靳言江妍妍   更新:2024-11-16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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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靳言江妍妍的其他类型小说《止婚于此,我死后渣总跪倒在墓碑!薄靳言江妍妍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未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见他飞快穿好衣服离开,眼睛红得滴血,拳头也捏得青筋暴起,很快就开车走了。一路他都在给我打电话,牙关紧咬着,似乎是怒到了极致。打到最后,我还是没接,他忽然发了狠,一把将手机砸到车玻璃上。“江妍妍!你真该死!”“你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哪怕你回来,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又怎么了呢?江柔柔给他打电话,难道还能跟我有关系?我看着他发怒,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可忽然间,我想到那个杀我的男人提到他是要帮江柔柔出气的。难道是江柔柔知道了我的消息,然后叫宋礼然去的吗?那他为什么这个态度?怀着疑惑,我一路跟着他,到了江柔柔的公寓楼下。宋礼然大步跑上去,江柔柔的房门开着,地上放了一只被血浸透的纸盒子,上面贴着一张打印出来的字。送给柔柔小姐的礼...

《止婚于此,我死后渣总跪倒在墓碑!薄靳言江妍妍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看见他飞快穿好衣服离开,眼睛红得滴血,拳头也捏得青筋暴起,很快就开车走了。

一路他都在给我打电话,牙关紧咬着,似乎是怒到了极致。

打到最后,我还是没接,他忽然发了狠,一把将手机砸到车玻璃上。

“江妍妍!你真该死!”

“你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哪怕你回来,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我又怎么了呢?江柔柔给他打电话,难道还能跟我有关系?

我看着他发怒,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

可忽然间,我想到那个杀我的男人提到他是要帮江柔柔出气的。

难道是江柔柔知道了我的消息,然后叫宋礼然去的吗?

那他为什么这个态度?

怀着疑惑,我一路跟着他,到了江柔柔的公寓楼下。

宋礼然大步跑上去,江柔柔的房门开着,地上放了一只被血浸透的纸盒子,上面贴着一张打印出来的字。

送给柔柔小姐的礼物——来自江妍妍。

哪怕现在我只是灵体,都能闻到那股浓郁的血腥味。

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江柔柔的脸色煞白,看见宋礼然来了,连忙扑到他怀里:“阿礼哥哥,我好怕......”

“妍妍到底给我寄了什么,我不敢打开,她现在在家吗?”

她红着眼睛泪眼涟涟勾着宋礼然的脖子,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宋礼然的表情更加震怒,先公主抱将她放在沙发上,才上前拆开了纸盒。

纸盒打开,他的手忽然颤了颤,箱子里的“东西”险些摔在地上。

我看清里面的东西,眼泪忽然大颗大颗砸了下来。

是我和宋礼然的那个孩子!

他紧闭着眼睛蜷缩在冰冷的纸箱里,脐带是被粗暴扯断的,浑身的血和雨水将箱子底浸透了。

那个丧心病狂的畜生,竟然把我孩子的尸体这样寄过来......

锥心刺骨的痛蔓延开,我只恨不得自己是个厉鬼,能去找害死我的人索命!

宋礼然死死盯着血肉模糊的孩子,踉跄跪在地上。

“江妍妍......你怎么敢这么做!”

他的眼睛血红,浑身都在发抖,却不敢上前碰那个孩子。

江柔柔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凑过来看了一眼,险些瘫软在地。

“阿礼哥哥......妍妍把孩子打掉了?”

她捂着嘴哽咽道:“这是你们的亲骨肉,已经六个月了,她怎么狠得下心啊?”

宋礼然胸口起起伏伏,再次拨通我的电话。

听着里面的忙音,他彻底疯了,拨通助理电话。

“去找!市里的每个医院都给我找一遍!把江妍妍那女人抓回来!我要她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我失踪这么久,宋礼然竟只有这一句话。

“阿礼哥哥,这个怎么办......”

江柔柔颤抖地指了指旁边的箱子,声音还带着柔弱的哭腔。

“扔了!

我克制不住自己,飘在他的身边,就这样绝望地看着他。

“不管怎么说,这是条人命,阿礼哥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她带着怜悯的语气,轻轻地擦拭脸颊的泪珠。

“柔柔还是你善良,这对你来说本就是无妄之灾,你还考虑这些?”

听着江柔柔这虚情假意的话,我紧紧攥着拳头,恨不得将她一起“带走”。

“扔到山里去!我倒是要看看江妍妍这个女人要躲到什么时候!”

他一声令下,身边几人将带着血迹的箱子抱了出去。

我想要再看孩子最后一眼,却怎么都逃不开这个空间。

绝望之际,我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看着他们几人的背影慢慢消失。

再转过身来,江柔柔已经钻进了宋礼然怀中。

“阿礼哥哥,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心里总是很慌。”

“别怕,我这不是在这儿呢吗?今晚我陪你。”

宋礼然将江柔柔搂进怀中,轻声安慰。

我苦笑一声。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柔的样子,在我这里,他向来是仇视的目光再配上恶狠狠的语气。

“那我们去喝一杯吧,上次生日都没有过好。”江柔柔提议道。

宋礼然点了点头,有些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就这样跟着他们一同来到酒吧,这吵闹的音乐,听的我心烦,却没办法离开这里。

“尝一下这个吧,听说是酒吧的新品,名字叫陷于爱恋。”

江柔柔娇羞的红了脸,可宋礼然却好像有心事一般,并没有看到。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杯狠狠摔在了桌子上。

我被吓的灵体一颤,江柔柔也一激灵,她揽住了他的胳膊,柔声问道,

“阿礼哥哥,你是不是还在生姐姐的气 ?”

“跟那种人有什么好生气的。”

宋礼然冷哼一声,又拿起了面前的一杯酒,猛地仰起头来一口就干了。

“喝慢一点,不是说陪我喝嘛”江柔柔娇嗔道。

“是我的错,今天你想喝多少我都陪你,一会儿再送你回去。”

他轻轻捧起了江柔柔的脸,嘴角微微上扬。

我自嘲一笑。

这样暧昧亲密的举动,我也要被迫在此“观赏”,这感觉真是诡异。

“我去下洗手间。”

一杯接着一杯不断的酒,也让宋礼然有些许上头,他起身离开。

他起身离开,我竟被留在了原地,正好还能看看江柔柔要做什么

突然,宋礼然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是警局的电话——




我的灵魂还是不能离开,跟着他离开包厢回到了家。

十二点了,客厅却还亮着灯。

我有些疑惑,跟着宋礼然走进去,就看见餐桌上放着冰冷的菜肴和坨掉的长寿面。

宋奶奶坐在餐桌前,神色困倦合着眼。

“奶奶?”

宋礼然皱紧了眉:“您还不睡?”

宋奶奶醒来,看见他是一个人回来的,愣了愣:“妍妍呢?为什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宋礼然听见奶奶问我,脸色更难看了。

“跟我闹脾气呢,您别管她了,早点睡吧。”

“今天是她生日,你又欺负她做什么?”

宋奶奶急了:“她就是跟你吵架,也不会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消息啊!”

“我给她发了好多微信,说给她做了长寿面,她都不理我,这孩子一定是出事了!”

看见宋奶奶急得手抖,我鼻尖一酸,忍不住飘到她跟前想拉住她的手。

可想起别人说鬼身上阴气重对身体不好的,我又下意识退了一步。

我不想奶奶身体不好。

我被江家认回去时,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个在孤儿院长大的“江大小姐”性子怯懦上不得台面,比不上知书达礼温柔乖巧的养女江柔柔。

只有宋奶奶不一样,一看见我就拉着我的手抹眼泪,说我一定受了好多委屈,告诉我我跟宋礼然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将来要嫁给他的。

我很喜欢宋奶奶,也想给她当孙媳妇,在发现宋礼然是当年那个跟我一起被困在着火的小屋里的男孩时,我更加期待嫁给他那天了。

可江家其实是想把江柔柔嫁过去的,宋礼然想娶的也是跟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柔柔。

只是宋奶奶认准了我,说我才是真正的江家千金,我才成了宋夫人。

看她那么着急,我只觉心脏好像被一只手攥着,又疼又闷。

等我尸体被发现,他们应该会瞒奶奶吧?

我不希望她因为我的事情身体更不好了。

宋礼然听奶奶这么说,表情却更嘲讽:“她就是想让您担心,逼着我低头服软,您那么疼她有什么用?一点小事就离家出走,也不怕气坏了您。”

“别管她了,她自己闹够了肯定会回来,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作!”

他转身就要上楼。

宋奶奶气得胸口起起伏伏:“混账!她是你的妻子!肚子里是你的孩子!”

宋礼然表情冷漠。

“我不想要这个妻子,也不想要那个孩子。”

“是她恬不知耻给我下了药,否则我绝不会碰她。”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上了楼。

宋奶奶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握着拐杖想砸过去,看着桌上那些菜又红了眼。

“妍妍不会离家出走让我担心的,她那么好的孩子,只有你不识好歹不喜欢她!”

“菩萨保佑,保佑我们妍妍平平安安......”

她颤巍巍站起来,又让保姆给我打了个电话。

忙音响了很久,却没人接听。

保姆安抚奶奶一阵,才算把奶奶哄上去休息。

我远远她吃了药睡下,才又飘到宋礼然的房间。

令人意外的是,他还没睡,烦躁不安坐在书房里抽着烟,另一只手握着手机。

看着满屋缭绕的烟雾,我凑过去看了一眼他的屏幕,是我的微信界面。

他在给我打语音,音乐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这些年,宋礼然从来没有打不通我电话的时候。

工作的时候我会接,洗澡的时候我会接,哪怕他凌晨两点下飞机打过来让我去接机,我也是秒速接起来起床准备。

所以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更难看了。

又打了一个语音,见我还是没接,宋礼然重重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将桌上的东西全拂在地上。

江妍妍,你要是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别以为我会低头服软惯着你!

明天一早你还不在家,我们就离婚,那个你爬床换来的孽种我也不会认!

他大概觉得我看见这样的消息就会乖乖回去了,毕竟我以前真的很怕他说离婚。

可现在我看着屏幕上的字和他冷怒的脸,只想给他一耳光。

讨厌我就算了,我们的孩子都要被他叫成孽种。

我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渣男那么久......

宋礼然觉得那个孩子是我处心积虑爬床换来的,是我为了稳固自己宋夫人位置的手段,可那天明明是他被下了药强迫的我。

他对我毫无怜惜,除了疼,我没有任何感觉,哭喊着想让他放开却无济于事。

多可笑,我们唯一一次亲密,他叫着却是我姐姐的名字。

“离婚啊,离就离,我也不会再被你用离婚威胁了。”

我静静看着他:“等你找到我,也就没有我这个妻子了。”

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愣了半晌都没说话。

我跟他对视,心情莫名很平静。

或许是因为已经死了,他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了。

他很快收回了目光,回房间打算休息。

但刚躺下,他的手机就响了,是江柔柔打过来的。

他飞快接起来,声音温柔:“怎么了柔柔?”

电话那头的江柔柔不知道说了什么,我隐约能听见她在哭。

宋礼然一下子握紧了拳头,脸色惨白:“等我,我马上过来。”




我不明所以地跟上了薄靳言的脚步。

只见,薄靳言轻车熟路地往暗室里面的走去,而我,也被面前的一幕给惊到了。

暗室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长线。

长线上面挂着的,是我的照片。

他是什么时候拍的?

难道......他是个变态?人面兽心?

我恍惚,不明。

深处却传来一丝哽咽声:

“妍妍,你个笨蛋!怎么会选择了他?”

“明明还有半年!你只要等半年,我功成名就回来就娶你,你为什么等不及呢?”

“不对......应该怪我自己的。”

“如果不是我,不是我想着一切尘埃落定,不想你陪着我受苦,我也不会在毕业的时候将真心藏起来。”

“妍妍......你千万不要出事。”

什么?!

我彻底惊了。

这下更明白,这些照片的出处。

除了最近拍的,还有的,就是学生时期拍的。

我更是没想过薄靳言对我的真心。

我和宋礼然,算作上是家里面的安排。

宋礼然上学时期追在江柔柔身后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我本来以为,我们两人会因为江柔柔的缘故而再无交集。

可因为一场意外,我步入了深渊。

我因为在聚会上喝多了酒,跑到隔壁包厢醒酒,不想,却因为烈酒上头,我迷迷糊糊中,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在醒来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人是宋礼然。

宋礼然因公司团建喝醉了酒,和我一样,他也是来醒酒的。

只是我们双方都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事后。

宋礼然要求我绝对不能和任何人提及发生的事情,在我眼中所看到的宋礼然,当时急不可耐得拿出手机给江柔柔打去电话,甚至愿意花好几万,让人给他做假证。

只是没想到,半个月后。

宋奶奶在江家两家聚会上,宣布我和宋礼然的喜讯时,会是一颗重磅炸弹。

甚至宋奶奶还公布了我们发生的关系的事情,以及......我怀孕了。

宋礼然震惊地看向我,那眼神,我至今难以忘怀。

愤怒、不悦、杀气四溢。

可我也没有跟宋奶奶提及过,只知道,那晚江柔柔委屈离席,宋礼然追了出去,许久后回来,他竟破天荒地答应了宋奶奶的请求,和我结婚。

殊不知,就是这个婚姻,将我推向了没有尽头的深渊。

只是我猜不透,老天爷为什么不在我死了之后将我收了,而是让我如同孤魂野鬼般,被那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向前走。

不是跟在宋礼然身边,看着他们恶心的一幕。

就是待在薄靳言身边,看到他曾经对我的深情......

男人蜷缩在暗室的角落,外面的手机传来声响,他如惊弓之鸟般站起身,快步走去。

我回过神来,快步追了出去。

而接电话的薄靳言,脸色大变。

“属实?”

“我明白了,等着,现在就去。”

薄靳言匆匆挂断电话,拿起车钥匙和外套就朝外奔去。

我还没缓过神来,就感觉到有一股外力推着我的腰部,促使我往前走。

我一晃神,就坐到了薄靳言的副驾驶。

男人眉间透着一股急迫和愠怒。

我还不明白是为什么。

直到,我们抵达了几十公里外的一片林前。

林前站着数十名保镖,一直延伸到黑漆漆的森林里。

没等我回神,一男人气喘吁吁地来到跟前,对着薄靳言伸手做了个请的邀请手势。

薄靳言在步入森林前,几经呼吸。

直到他们拿着铁锹将一个小土堆挖开,展现在我面前的,是那具小小的身体时,我只感觉呼吸一窒。

即便我已经死了。

但是在看到我的孩子,被他那个渣爹像是小狗小猫死掉后仍在荒山野岭埋掉,我的心就忍不住抽痛。

我的宝宝......

我可怜的宝宝。

薄靳言让人将才七个月的宝宝挖出,放在了一个小盒子里面。

特助林牧快步上前,将安排下去的事情如实报备。

“薄爷,您安排的事情已经处理好,现在,我们是将这个小孩子安置在哪里?”

在场有孩子的保镖都不敢去看那面目血肉模糊的婴童。

因为,真的太可怜了。

“妍妍的去向还调查不出来,找个法医,验证一下这个孩子的死因是什么,就算是找不到妍妍的去向,我也要替她报仇。”

薄靳言的目光坚定而不容置疑。

林牧点头,不敢怠慢的小跑离开。

我蹲在地上,看着宝宝被人如视珍宝般,小心翼翼的抱住,轻轻放在了旁边的小盒子里。

“宝宝,对不起......”

“妈咪就不应该出门,应该带着你好好待在家里面的。”

她干嘛非要为了宋礼然,顶着大肚子去拿蛋糕,还被侮辱,杀害......

就连她的宝贝,也没能幸免。

薄靳言的人办事办的很快。

法医早早等待在法医所,将那个小脸已经被砸坏的婴童带到了解剖室,开始工作。

而我没办法离开薄靳言身边,只能静静等待。

林牧去而复返,与他一同到来的,是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手里捧着小小棺木的男人。

“薄爷,风水宝地已经找到,法师也找好了,等江小姐的孩子检查出来,就能开始了。”

薄靳言裂的干唇微微动着,嘶哑道:“好,我知道了。”

他对着天空望去:

“妍妍,不要怪我,我别无他法。”

“不过你放心,如果真的查出凶手是谁,我会替你出手。”

“你不要害怕,等一切结束,我就去找你。”

半天时间很快过去。

法医捧着尽力修复脸蛋的婴童走出,将检测报告转告:

“那个惨死的孩子,是个男孩,他的脸是被石头砸的,根据身上各项情况,我推测他应该才七个来月。他肚子上面还有没有处理好的胎盘和脐带,上面还粘连了许多宫内里面的肉块,特别是,血腥味很重。所以我猜测......他可能时被生生活剥的,母体应该活不了。”

他猜到了。

世界就这么大,他将所有人都安排下去找。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找不到。

只有一个可能。

妍妍,死了。

而且死亡的情况,可能很恐怖。

只是没想到,当所猜测到的事情在眼前发生时,他差点一口气没吸上来,险些晕死过去。




我死了,死在被丈夫宋礼然赶出酒店,冒雨去给我姐姐江柔柔买生日蛋糕那一夜。

那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将我拉进小巷,一脚一脚踢着我微隆的小腹。

我已经怀孕六个月了。

母亲的本能让我死死护着肚子,哪怕手背被踢得骨裂也没放手。

那个男人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撞。

“就是你勾引柔柔的丈夫还怀了野种是吧?”

“让柔柔不高兴,你他妈真该死!贱女表子!你和这个野种都他妈该死!”

眼前一片血色,我浑浑噩噩躺在地上,想要呼救,却已经因为剧痛没有半点力气。

什么柔柔的丈夫......

那明明是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也不是野种!

可我没办法开口了。

他用刀生生剖开我的肚子,将那个已经成型的孩子从我肚子里拽出,鲜血淋漓扔到我胸前。

那孩子甚至已经隐约看得出眉眼了......

我至死都没有闭上眼,满眼都是怨气和不甘。

暴雨冲掉一地的血,我的灵魂飘在天上,眼看着他用黑色的大垃圾袋拖着我的尸体离开。

漆黑的小巷归于寂静,再看不出一点我死亡的痕迹。

......

我以为我的灵魂也会很快消散,没想到一阵风却将我带到宋礼然给江柔柔庆生的包厢门口。

宋礼然的手环在江柔柔腰间,眼神温柔得能沁出水,郑重将一枚戒指戴在她中指。

旁边那群人在起哄:“哇,这不是景哥豪掷千万在巴黎拍下来的娜美戒指吗?居然是送给柔柔的!啧啧,恋爱的酸臭味。”

“那这算是生日礼物,还是算......咳咳?”

江柔柔在他们的调笑声中红了脸,埋头躲进宋礼然怀里。

“你们觉得是,那就是了,无所谓。”

宋礼然护着她,眼神宠溺:“别理他们,你今天已经喝多了,一会我给你买瓶热牛奶醒醒酒,嗯?”

江柔柔咬着唇瓣看着他,满眼带笑:“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宋礼然亲了亲她眉心:“应该的。”

看上去多般配的一对,好像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宋夫人就这么死了,也没有任何影响。

胸腔传来一阵闷疼,我呆呆看着他们,感觉浑身发冷。

明明那是我的丈夫,却从来没爱过我,满心都是我姐姐。

而我卑微爱了他十年,死后竟还要看着他为心上人戴上了戒指。

就好像老天爷都想让我看清楚自己有多蠢......

我心知肚明他从来没爱过我,可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糟蹋我的真心?

还有江柔柔......她凭什么能这样恬不知耻霸占我的丈夫?!

那个杀我的男人,不就是被她蛊惑才虐杀我的么?

想到死时的痛苦和那个本可以出生的孩子,我眼眸猩红,扑过去疯了一样咒骂哭喊,可身体却只能一次次穿过她跟宋礼然依偎在一起的身体。

对,我已经死了。

再怎么不甘心,我都只能眼睁睁看着。

我麻木漂浮在包厢上空,什么都做不到,甚至也不能离开。

聚会很久才散去。

宋礼然拥着江柔柔打算起身,看见地上那一抹没擦干净的蛋糕渍,皱起了眉。

江柔柔注意到他走神,也随着看去,眼神有些闪烁。

她抱紧了宋礼然的手臂,语气似乎有些担心:“阿礼,妍妍到现在都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你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说完,她愧疚低下头,声音委屈:“她可能是误会了才会碰那个蛋糕,其实也不该让她出去买的,她一定是生我气才不肯回来了。”

宋礼然正要拿出手机的手顿了顿,面色变得冷硬。。

“她有什么资格生气?是她毁了你的生日。”

他的语气厌恶又不耐:“别担心她了,她能出什么事,不过就是跟我发脾气罢了,让她自己作去吧。”

“什么都想跟你抢,她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那冰冷的话一字一句往我心里扎,像是锋利的冰棱。

我张了张嘴,忽然觉得有点可笑。

觉得我在作,让他心上人的生日不完美了是吗?

可是他忘了,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啊。

江柔柔下午给我打了电话,说宋礼然今天给我准备了惊喜。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只觉得心脏都要欢喜得跳出来。

结婚三年,他从来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不管我怎么卑微讨好,他从来都一脸厌恶。

我以为是我怀上孩子之后他终于愿意接受我了,所以走进包厢看见那个装点着爱心的蛋糕,我激动得都不敢相信。

我颤抖着手打开小心翼翼插上了蜡烛点燃,在宋礼然带着江柔柔走进来时,我都还想笑着抬头对他说谢谢。

可下一秒,宋礼然握紧了拳,声音含戾:“你为什么在这里?!凭什么打开这盒蛋糕!”

他疯了一般将蛋糕砸落在地,奶油溅了我满身,然后掐住了我的脖子。

蛋糕是给江柔柔的。

他从来没想过要给我庆祝生日......连附赠也不配。

“江妍妍,你真是让我恶心!为什么连柔柔的生日,你也要抢!”

“以为爬床怀了我的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真恨不得你去死!”

“立刻滚出去,重新给柔柔买一只蛋糕!要是买不到,你就别再回来!”

就这样,我顶着满身的奶油,狼狈被他推出了包厢。

江柔柔戏谑看着我的背影,好像在告诉我,看见了吗?就算你嫁给他,他也觉得你什么都不配。

我离开时,她楚楚可怜靠在宋礼然怀里,眼圈通红。

“阿礼,我本来只是想请妍妍一起来过生日的,毕竟我们也算是姐妹......”

“为什么她这么讨厌我?我真的想跟她好好相处的......”

宋礼然抱着他安抚,看我的眼神带着恨。

那就是他看我的最后一眼了,当时我觉得,他是真的恨不得我去死。

可是我不想被他恨。

明明他以前说过长大以后要娶我的,为什么一下子就变了?

我冒着雨出去买蛋糕,晚上十点,早就没有蛋糕店开门,可是我艰难护着肚子辗转一家家店,甚至连那些小店都没放过。

然后,那个男人告诉我他知道一个私房糕点店,可以加急给我做一个。

我轻信了他的话,被他带去那个小巷,真就这么死在了二十四岁生日这天。

那宋礼然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他知道我的死讯,会是什么表情呢?




我眼睁睁看着江柔柔挂断电话,删掉通话记录,心中一阵发寒。

江柔柔啊江柔柔,你是有多怕我的尸体被找到!

宋礼然回来后就一直在喝闷酒,没多久眼神有一丝蒙雾。

江柔柔看他醉了,期期艾艾地开口,“要不然......今天晚上去我家。”

他一愣,犹豫了许久才摇摇头:“我送你回去。”

我诧异地飘向他。奇怪,美人投怀送抱,还没了我这个绊脚石,他怎么反而收敛了?

“你的伤还没好,这个时候我不能碰。”宋礼然找了个似乎很合适的理由。

伤?因为那场车祸吗?

真是可笑,明明我才是那最惨的受害者,可是除了宋奶奶,根本没人关心我。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浮现起了冰冷的病床,还有那个人......

当初如果不是薄靳言找了专家,恐怕这个孩子根本无法怀上。

想到薄靳言,我只觉得愧疚。

当初为了嫁给宋礼然,我对他说了很多过分的话,没想到他竟然还愿意帮我。

......

宋礼然离开江柔柔家后,我再次跟在了他身边。

他坐在车里,目光呆滞的看着外边,许久都没有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正要开口询问他,便听到他嗓音提高了八度说:“开车!”

把我也吓了一跳。

到家之后他不省人事,司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他送回房间,人一走他就大声喊着我的名字。

“江妍妍,你给我滚出来!我要喝水!”

我脸上带着冷笑,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想支使我照顾他。

可惜我这个保姆已经惨死在小巷里了。

他在家里大喊大叫了许久后,一个人瘫倒在沙发上,环顾左右,似乎想明白了我并没有回来。

“江妍妍,你等着,等你回来了,我一定要你好看!”

听到他的叫嚣,我无所谓地勾起唇角,飘到他身边,眸色深沉地盯着他。

“好啊,宋礼然,我等着你。”

“等你跟我一起死,为我赎罪,为我们的孩子赎罪!”

......

第二天,我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了薄靳言破门而入。

没等我回神,他已经抓住宋礼然的领子,把他揪下了床。

紧接着一拳便打在他脸上。

这一拳让宋礼然瞬间清醒,鼻孔喷血。

“你发什么疯?”

薄靳言依旧扯着宋礼然的领子,把他推到墙上,脸色阴沉,

“妍妍已经失踪一天一夜了,你还有心情睡觉喝酒?你就不怕她出了意外?!”

“出事?她那样的人会出什么事?”宋礼然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

薄靳言面上寒霜遍布,又把人提了起来,咬牙冷声道,

“警察给你打了一夜的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宋礼然眼中流露出一丝诧异,脱口而出,

“警察什么时候......好啊,江妍妍真是可以,还打算毁我名声是吧?”

薄靳言沉声开口,“宋礼然,如果你不爱她,你们就去离婚。”

“你这话什么意思?”

宋礼然一愣,反问道,我也猛然看向薄靳言,心里有些复杂。

“你他妈放开我!你给我说清楚!”

宋礼然奋力挣扎起来,无奈薄靳言力气更大,扯住他的领口,像拖死狗一样将他往外拖。

......

“你们是江妍妍的家属?”

警察简单地询问了基本情况。

“对,我是她丈夫。”宋礼然不耐烦的回道。

“你妻子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你怎么没来报警?”警察翻着案卷,皱眉问道。

宋礼然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她出走是家常便饭,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他说的如此云淡风轻,我心中一阵寒凉。

“引起你的注意?看来你们夫妻之间有些矛盾。”警察转头看向薄靳言,“你是江妍妍的朋友?”

薄靳言有些急切的开口,“对,我要求立案。”

“立案?没有这个必要,我也没闲工夫陪她继续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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