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D77:【白娴月追来了——啊啊啊——】D77大喊的声音仿佛要震破祁嫣的耳膜,她眼睛一花,差点被震晕过去。傅歧将女孩儿放入后座,没想到她的胳膊居然拢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他被迫弓着腰,高大的身姿曲在车门那,“又怎么了。”她晃了晃脑袋,有些迷糊的眼睛清醒了不少,她往里面挪了挪,主动给他腾地方。傅歧眯起眼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想耍什么花招?”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一个利益至上擅会察言观色的人,女孩儿行为举止和之前明显不一样。她轻轻地说:“对不起。”“什么?”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许多,“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也……谢谢你。”她看着他,眸子湿漉漉的,可这样无辜的眼神生在一张极为艳丽妩媚的脸上,那便是明晃晃地勾人。就像一只狡黠冷漠的狐狸,...
《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精彩片段
D77:【白娴月追来了——啊啊啊——】
D77大喊的声音仿佛要震破祁嫣的耳膜,她眼睛一花,差点被震晕过去。
傅歧将女孩儿放入后座,没想到她的胳膊居然拢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他被迫弓着腰,高大的身姿曲在车门那,“又怎么了。”
她晃了晃脑袋,有些迷糊的眼睛清醒了不少,她往里面挪了挪,主动给他腾地方。
傅歧眯起眼眸。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想耍什么花招?”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一个利益至上擅会察言观色的人,女孩儿行为举止和之前明显不一样。
她轻轻地说:“对不起。”
“什么?”
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许多,“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也……谢谢你。”
她看着他,眸子湿漉漉的,可这样无辜的眼神生在一张极为艳丽妩媚的脸上,那便是明晃晃地勾人。
就像一只狡黠冷漠的狐狸,偏偏对他露出讨好的神情一样。
他呼吸一沉,弯身进入后座,直接将她压在座位上。
她惊慌失措,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安地说:“别……”
“围在你腰上的西装是私人订制,六位数,现在你一声对不起就能等价偿还了吗?”
男人嗓音暗哑,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揉捏,激得她战栗:“我得取点报酬。”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四目相对,他向那张微微张着的红唇吻去。
气息交叠,女孩儿颤抖着,却没有反抗,顺从地配合。
这让他有些意外,却更加深入,享受这份甜美。
司机很识趣地将车门关上,与此同时,从饭馆内追出来一个女子,气喘吁吁地盯着车,“傅,傅歧……”
司机拦住她,老板在办事,要是被打扰了兴致,他几层皮都不够扒的。
白娴月满脸焦急,脸部因为喝了酒有些泛红,瞧着楚楚动人:“您好,麻烦你让我见见傅总,我是他的旧相识。”
司机有些犹豫:“什么旧相识?”
“我叫白娴月,你跟他说,他一定会见我的!”
既然能喊出来姓名,说不定真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司机半信半疑地走到车旁,在车窗旁低声道:“傅总,外面有一个自称白……”
车内,祁嫣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发出了一声嘤咛。
怀里的女孩儿香甜诱人,媚眼如丝,好似动了情,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傅歧哪受得了这般撩拨,他呼吸沉重,被外面的司机一打扰,顿时发了火,怒喝:“滚!”
司机被吓出一身冷汗,他跟了傅总有些时日,自然知道傅总许多手段,这会儿被骂了一嗓子,脑子里连坟址都选好了。
他转身来到白娴月面前,厌恶地赶人:“傅总不认识你,你哪来的回哪去吧。”
“不会的,是不是你没说清楚,我叫白娴月,娴静的娴,月亮的月。”她激动地说。
“都说了不认识了,你再缠着,我喊保镖把你抬走。”司机也憋着一肚子火,要不是这个女的莫名其妙,他也不至于挨骂。
白娴月手机铃声响起,原来是她的老板见她久去不归给她打电话了,她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入饭店,满眼不甘。
车内。
温度渐渐升高,傅歧额头浮出细密的汗,他撑着车垫抬起身子,盯着身下的女孩儿。
她侧着头,几乎要把脸埋在椅子里了,只露出红透透的耳朵,耳垂小巧圆润,有几缕碎发缠着,可爱极了。
他轻呵一声:“你把脸埋在别人用屁股坐的地方,也不嫌脏。”
她立刻转过来,瞪了他一眼。
这副嗔怪的模样,在她星眼如波的目光中,有别样的风情。
那一瞬间,他突然理解了‘摄魂夺魄’是什么意思,他的心思,都被她几个眼神给勾走了。
他闷笑一声:“我突然有些后悔。”
她疑惑,“你后悔什么?”
他的额头贴近她,沉沉道:“我应该早点让你家破人亡的。”
祁嫣:“……”
这很难评。
傅歧起身敲了敲车窗,司机立刻上车,他没有再提白娴月的事,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傅总,去哪?”
“净月新湖。”
净月新湖是金海市最奢华的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来往都是名贵豪车,每一栋别墅都是独栋,上有独立空间,下有私家花园,私密性极强。
傅歧在这里有一栋房子,平时为了工作方便,他鲜少住这里。
他不愿称这种地方为家,在他的认知里,他没有家。
到达净月新湖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院子很荒,土地干干净净,与屋外的荒芜不同,屋内的布置极尽奢华。
天花板上挂的巨大吊灯折射着冷冽的光,墙壁是白色与金色结合,在几件古董的陪衬下,并不落俗,反而颇有深韵。
在这样奢华贵气的布置下,却透着冰冷,这里没有一丝人气,所有的布置都是为了存在而存在。
客厅中应该有沙发,那么便摆上最贵的沙发,茶几上应该有茶具,那么便摆一整套的影青花口茶盏,似白而青的上好釉色孤零零放在那里,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
这里定期会有人清洁,所以一切都很干净。
祁歆打开鞋柜,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双拖鞋。
“穿鞋进。”傅歧的皮鞋踩过绒毯,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
她绕过毯子,打量着房间:“卫生间在哪?”
“不记得了,你自己找找。”他不常来这里,不过好像每层都有一个卫生间。
她迷茫了一会,终于找到一层里面的卫生间。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是傅歧的助理蒋韬,他拎着两大袋子的日用品,站在门口恭敬问:“放哪啊傅总。”
“你看着摆。”傅歧拿出手机,查看会计给他发来的报表,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站住,卫生间的东西留下。”
“哦哦,好。”蒋韬立刻将卫生间的洗漱用品和卫生巾留下,将其他物品摆好后离开。
他交待蒋韬买一些日用品来,谁知道这小子同样的东西都按双份买。
牙刷是一对的,牙缸是同款不同色的,就连拖鞋也是一双黑一双白的。
傅歧在塑料袋里随手翻了翻,最后拿出一包卫生巾。
他来到卫生间门前,敲了敲门:“给你送东西。”
喀嚓一声,门被打开一条小缝,露出来一双惑人的眸子,她伸出柔软白嫩的手,“拿来吧。”
“把门打开,这里没外人。”他作势要推开,却遭到她的阻拦。
“不行,我把衣服换下来了,现在没穿。”她抵着门,不让他进。
傅歧嘴角一勾,手上加大了力道,强硬地把门推开。
————全书男主三观不正,是罪犯!反斯德哥尔摩!不要同情男主!————网络警察别看———退退退!!
————非刑侦,男主恋爱脑,较真读者会十分痛苦,非女强,成长型,女主前期受规则约束,后期直接把规则撕了(世界一处处忍让,世界三打响反抗第一枪)————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映着室内一片春色。
两道交织的人影在日光下纠缠,毫不遮掩这满室旖旎。
喘息与碰撞声直到入了夜才停歇。
男人意犹未尽,他掐起女人的下巴,见她眸色冷淡,不禁冷笑一声,“这么不情愿?刚才不是很会吗?”
她缓缓抬眸,一张脸生得美艳绝伦,那双琥珀色的瞳孔迎着窗外映入的月光,有着惊心动魄的美,“就当被狗咬了。”
男人怒极反笑,俊逸的脸上带着不悦:“你跟我装什么清高,别忘了,是你主动答应爬上我的床,而我,是你的仇人。”
祁嫣移开目光,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个世界了,作为审判执行者,她的工作就是要让故事中的反派伏法,这些反派被赋予特殊的光环,在剧情的加持下,他们无视法则,肆意杀虐,毫无人性。
如果任由他们发展下去,他们会将这个世界原本的秩序破坏。
她的任务是肃清他们,无论是让他们死亡还是判罪,都算任务成功,如果任务失败,那么接受审判的会是她。
面前的男人叫傅歧,他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掌权者,因为从小尝试过阴暗,所以他对权力地位极度渴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为了消灭竞争对手,无数的家族企业被他栽赃陷害,毁于一旦,其中就包括原主的家庭,她的父亲含冤入狱,母亲重病不起,她一夜从集团千金沦落成普通人。
这种毁灭只是因为她家是他生意路上的绊脚石。
为了给母亲治病,原主打工筹钱,却意外碰上他,他认出来她,扬言要买她一夜。
祁嫣传送进来的时候,正巧是傅歧提出要求的那一刻,按照原主的性子,断然是拒绝的。
但祁嫣答应了,因为这是接触起来的绝佳机会,不仅要答应,还要装出厌恶的模样,只有强烈的反差才能引起他的兴趣。
就像一只走在地砖上的蚂蚁,手持水瓶的人在蚂蚁身上泼下水,看着蚂蚁陷入水泊中挣扎扑腾着求生,要么是找到出路,要么是被溺死。
这是处于上位者掌握生杀大权的乐趣,因为只要他们心情好,他们会轻轻动手,把困于水泊中的蚂蚁救出来。
傅歧起身穿好衣服,每一个动作都很利落,他从西装内兜中掏出一张支票,写上一串数字,然后将这张支票甩在她的脸上。
她偏过头,支票扇到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虽说不疼,却竭尽羞辱。
她嘴角溢出一抹苦笑,好似是自嘲,她把支票握在手里,指尖有些泛白,“傅总,没必要这样侮辱我吧,交易已经结束,你可以走了。”
“立牌坊的上一句是什么来着?”傅歧整理着领带,深邃的眸子透着蚀骨的凉意,“说的就是你。”
祁嫣慢慢缩进被子里,抿紧嘴唇沉默。
看着那玲珑的身子被洁白的被子包裹着,那销魂的滋味记忆犹新,傅歧眼神暗了暗,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明天我去你上班的地方接你,还是这个价格。”
她头发随意披散着,声音有些颤抖:“傅总把我当什么了?”
他还真认真想了想,“玩具?”
一个极为廉价的,玩腻了就可以扔掉的玩具。
“出去。”她看着他,目光是从未有过的锐利,满含怒意的眼底此刻泛着泪花,“你滚出去!”
她就像个受伤的小兽,声嘶力竭地捍卫自己仅存的尊严。
傅歧薄唇一勾,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转身离开,头也不曾回。
房间里只剩下祁嫣,男人走后,她轻轻一笑,伸手抹掉了流出的眼泪,原本带着泪光的可怜的目光变得明媚又极致张扬。
她靠着床头,放松下来。
D77:【大人,在您刚才和目标……额,就是,那个啥的时候,我检索了数据,目标并没有留下任何犯罪证据,不仅如此,他准备了三个替罪羊,一旦出事,他百分百可以全身而退,哇,好狡诈的。】
每一个审判执行者都会配备一个智能辅助系统,方便执行者行动,系统性格不同,对执行者态度也不一样。
祁嫣配备的这个系统,恰好是废话最多的,要不是她经常以禁言警告,D77一天能在她耳边叭叭八百句。
“没关系,我有办法。”祁嫣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她吩咐着:“把我身体状态调整到最好,顺便弄几个淤青出来。”
D77跟了她很久,自然知道她想到的效果是什么。
两秒后,祁嫣浑身上下的疲惫一扫而空,充满了干劲,体能充足的能量似乎能让她立刻下地跑个八百米。
她腰部两侧和胸口,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微小淤青,一看便是用手掐出来的,同时她的脖子和肩颈处不起眼的吻痕也加深了许多。
她轻轻一笑,倒回床上,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金海市作为经济发展的枢纽,这里汇聚了各类精英,共筑了这座繁华奢靡的城市。
自地平线上泛起一丝光亮的那一刻起,这座城市开始渐渐苏醒,抬头可见薄薄的云片在明净澄澈的天空下缓缓飘动,低头来看街边早摊已生起袅袅烟火。
祁嫣早早来到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交班,由于脖子上的痕迹太过明显,这一天她遭遇了不少人讨论和探究的视线。
她耐心地等着,就像狡狐等待猎物。
暮色升起,新的一天快要结束。
直到那双精致的手工皮鞋踏入店内,她知道,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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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全书男主无三观,纯反派,不洗白,男主变态不代表作者变态,女主表现的痛苦都是演的,各位看我书的老婆们都是我的上帝,喜欢这部作品就加入书架点点催更吧~Mua~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一进来便能感觉到温暖的湿度。
女孩儿匆忙捞起身旁的衣服堪堪遮挡住身子,可这也无法掩盖她绝妙的曲线,这种欲盖弥彰的遮掩让人更想将她撕碎。
傅歧若无其事地把卫生巾放在洗手台,低头见她光着脚:“不怕着凉?”
“不冷。”她退后两步;“你可以出去了吧。”
他勾了勾唇角,“我不碰你,你怕什么?”
虽然嘴上说着这话,但他的视线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浴室的热气加上诱人的馨香,熏得他也有些意乱情迷,若真是待下去,恐怕他会克制不住。
傅歧匆匆离开浴室,又把外面的女士拖鞋扔了进去,语气是不容拒绝地命令:“穿上。”
真要是滑倒了,不得给她摔成八瓣儿。
祁嫣出来的时候,傅歧低头在手机上回消息。
她擦着头发,来到他身边坐着。
本来在工作的傅歧感受到身旁的沙发塌下去一些,清爽的甜香味道扑面而来。
他转头看她,女孩儿头发湿漉漉的,有着像羊奶凝乳一样的肌肤,五官精致,眉眼含春,此刻也在看着他。
就好像有一根羽毛在轻轻撩拨他的心尖,勾引他。
他眸色深了深,突然问:“生理期多久结束?”
她顿了顿,“大概需要四天吧。”
他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处理工作,仿佛刚才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她眼睛一瞥,看到了他的聊天内容。
对方正在向他报告,所有敌对产业已尽数收购吞并,现在金海市的市场上找不到第二家能源竞争对手,另外,线上赌场的程序已开发完毕,很快就可以投入市场,高利贷同步进行,IP落在国外,就算警方有所察觉,也抓不到人。
祁嫣屏息,傅歧的势力发展得太快了,他完全不在乎犯不犯法。
构陷他人、非法侵占、开设赌场、下放高利贷,活脱脱像个黑社会。
收购已经到了尾声,她现在能抓的证据只有放高利贷和开赌场了。
但这还不够,不论是赌博还是高利贷都不足以搞垮他,她还要查他手里有没有留下蓄意杀人的证据。
“想看?”傅歧注意到她的目光,大大方方把手机递到她面前,嗓音沉沉,带着散漫的笑意,“随便看。”
他眼神戏谑,因为他知道,她就算看了,也拿他没办法。
祁嫣把他的手机推到一边:“我对这些没兴趣。”
“确实,你没资格。”他意味深长道。
他是个从泥沼里爬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心里的恨意,无论她多么听话,懂得示弱,他都知道她心里是厌恶的。
但那又如何呢,她查不到一个把柄,相反,她家人的命在他手里握着。
看着断颈的天鹅依旧奋力扬起头颅的模样,真是有意思。
就当新买了一个玩具吧。
傅歧解开衬衫领口,“把头发吹干,带你出去。”
祁嫣心有疑惑,却还是回浴室吹干头发,当她出来的时候,傅歧不在客厅了。
一旁响起下楼的动静,傅歧换了一身西装。
相比之前那套,这一套西装在设计上更有巧思,衣摆多了几处走线,更衬他窄劲的腰部,男人眼神沉静,身姿挺拔,若不是清楚他骨子里的血是黑的,瞧着真像个有风度的权贵。
她坐上车时,发现司机换了个人。
嗯,原来还是轮班制。
“你的司机月薪多少?”她好奇问。
傅歧回忆了一下,“每月两万左右。”其中一部分还是封口费。
她来了兴致:“我也会开车,要不我给你当司机吧。”
他毫不掩饰鄙夷:“你穷疯了?”
祁嫣:“……”
到了目的地,祁嫣发现这里不是什么高档餐厅,而是街边很常见的小店。
傅歧没起家的时候,经常吃十五元一盒的盒饭,所以他对这些并没有阶级观念,反而经常吃,她也不奇怪他会带她来这。
男人西装革履,站在闹市中显得格格不入,他食指在各家店铺晃了晃,“挑一个想吃的。”
D77及时提示:【白娴月租的房子在这附近,最好不要在这吃,太危险啦,万一撞上了就不好办了。】
祁嫣本来已经选好了一家小吃店,如今只能把口水咽回去,“都不想。”
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在傅歧眼里成了嫌弃恶心。
他面色一沉,“你还当你是祁氏千金呢?”
事多,矫情。
她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千金,出生就含着金汤匙,他是忍着羞辱慢慢上位的混子,靠着不要命的手段搏到了今天的位置。
她每一次不经意流露出的高傲,都像一根刺一样扎着他,提醒他的出身。
哪怕她落魄了,她骨子里也有股矫揉造作的劲儿。
这种嘴脸真是恶心。
傅歧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不想吃饿着,四天后见,陪睡完你就滚。”
傅歧的面部线条本就冷硬,平时不笑时淡漠矜贵,此时生气起来,眉眼的锋芒凌厉了数倍。
他漠然上车,豪车拐出街道驶入车流之中,竟把她直接扔在了大街上。
D77:【完了,完了完了,目标不要您了。】
祁嫣皱眉:“没办法,我不能冒险,他俩现在绝对不能见面。”
让他先嚣张着,等证据到手,就是他的死期。
D77有些担忧:【目标太喜怒无常了,以现在这个情况,他万一突然把您家人嘎了怎么办?要不我们做两手准备,先买个刀子,时刻准备嘎了他,混个基础业绩。】
祁嫣:“……想点好的。”
四天后,按理来说傅歧会来找她,但依旧没有他的消息。
祁嫣也不急,她一直在找工作,因为房子需要续租,她手里的钱都填入母亲的特效药里了,R77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变出钱来,当务之急是弄到钱。
但是无论什么样的工作,刚开始沟通得好好地,没过多久对方打来电话,通知她不用去了。
所有的路都被堵死,却唯独开放了一条——夜店的陪酒小姐。
她知道,这是傅歧在逼她,他心里看不起她,就变着法折辱她。
————
D77的口头禅:【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是她去星御海的事被发现了?还是说这是在试探她?
她控制住表情,平淡地回答:“逛完就回家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司机。”
傅歧搭在她肩上的手缓缓上移,最后按住她的后脖颈,一用力,将她半个身子带到他面前。
而她身上淡淡的酒味和烟味更加明显。
傅歧知道,她还是撒谎了。
而他也给过她机会,但是她还是不想说实话。
是不是他从前做的太过分了,导致她对他一直有心理防备,但为什么要撒谎隐瞒呢?他想不明白。
傅歧闭上眼,他有种无力感,无论他做什么,她总会小心谨慎得退后一步,和他保持着距离,无论身体再怎么亲密,她的心也不会放在他身上。
他摩挲着她白皙的脖颈,渐渐拨开她的衣领,没有看到刺眼的痕迹,他又抬起她的下巴,对着那嫣红诱人的唇吻了下去。
撬开牙关,细细探索。
很干净,没有烟酒味。
他松了口气。
“唔!”她有些呼吸困难,抵着他的胸膛试图得到些喘息的机会。
他很快放开了她,眸色沉如浓墨,席卷着欲望。
她太懂他眼神中的意思了, 直白地说:“我太累了,不想……”
他倏地一笑,“想什么?不跟你做,看你吓得。”
“……”他这话说的,搞得她满脑子黄色废料一样。
傅歧将她的外套脱下来,随意搭在沙发背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祁嫣点了点头,巴不得快些离开,撑着拐杖挪去浴室。
傅歧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转进浴室,消失在视线中,他翘着腿,手里还拿着她的外套。
他将外套放在鼻尖下闻了闻。
她既不抽烟也不喝酒,身上的味道一定是别人的,或者是某种特殊环境的,商场禁烟,又有专门的吸烟区,她还能去哪?
而且是瞒着司机单独出去的。
按照他以往的作风,一定会去调监控,她几时离开公寓,几时回来,都会一清二楚地记录下来。
但他这次不想那么做,他想给她留点隐私。
这是他开始学着尊重她的第一步,他记得,她是他的女朋友。
他克制着探究的欲望,转身走到玄关,拿起地上深蓝色的包装盒,拆开那瓶香水。
VERSACE今年的新品,木质淡香。
他嘴角扬起笑容,心里好像塞进了糖罐中。
祁嫣惊奇地发现,最近傅歧不会管她每天去干什么了,以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减轻许多。
她也因此顺利地联系上方知景。
开始方知景很排斥,他极为厌恶赌毒一事,转身就要走,眼看合作要崩盘,她立刻将原委解释清楚,他才愿意继续听下去。
“你说的都是真的?”绘画馆内,方知景托着下巴,将信将疑。
“没必要骗你。”祁嫣握着笔刷,在画板上随意描绘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想画什么,来绘画馆画画只不过是她私下和方知景见面的借口。
方知景佩服道:“想不到沈司羲能有这种毅力,明知道对方挖坑,坑里还埋着雷,他是真的往里跳,图啥啊?森纳之前也没有对沈氏的企业动手吧?”
祁嫣画画地手一顿,“他想帮我报仇。”
“他喜欢你?”方知景恍然大悟,“如果这样那就解释得通了,你家被傅歧害得的确很惨,但是傅歧好像对你挺好的。”
她睨了他一眼:“这种好送给你,你要不要?”
方知景立刻把头摇成拨浪鼓。
傅歧轻笑一声,“是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跟在我身边,是应该早点习惯的。”
他决定了,就算一月之期到了,他也要把她留在身边,大不了把她父亲放了,但她不能走。
那种带着掠夺侵占的欲望涌上心头,他的视线扫到她殷红的唇,他勾着她的脖子,压得她更靠近一些,奔着那香软吻了下去。
一番拥吻下来,祁嫣面色绯红,呼吸不稳,双手无力抵着他的胸膛,却毫无作用,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唔……”她吟咛着,有些难受。
他记得她现在身体不好,克制地放开她,长舒一口气,起身脱下外套,让微凉的风吹散身体的燥热。
祁嫣身上的毛毯滑落在脚边,她弯腰捡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尘,重新盖在身上。
她瞄了眼男人挺拔的背影,觉得是时候该提出要求了。
她委婉地表示:“傅歧,我身体好多了。”
傅歧把外套扔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看着她:“怎么,想和我上床?”
她怔了一下,随后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搬去热闹一点的地方,净月新湖虽然环境好,但这里太偏僻了,待久了憋闷。”
傅歧嗯了一声,“你在网上搜个喜欢的地段,我帮你租个房子。”
她歪了下脑袋:“你在市区没有房子吗?为什么要再租一个啊。”
傅歧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似乎想从那双媚而不妖的眼睛里看到答案,可是她好像只是单纯的问一下,没有任何目的。
“还有两个,一个还算常住,一个空着,常住的离公司近,空着的离商场近,你想住哪个?”他权当她是真的在单纯问问,回答着。
她将毛毯提高了些:“去你常住的那个吧,有人气儿一些。”
“可以。”傅歧拨通蒋韬的电话,让蒋韬安排,那个位置是摩天公寓顶层,顶层只容一个住户居住,造价高昂,他吩咐蒋韬再买一些生活用品,最后,他补了一句:“把家收拾干净。”
平淡的语气,却很容易听出一语双关的滋味。
祁嫣这下可以确定,那些证据都在摩天公寓内。
搬家的事很快定了下来,祁嫣也不用收拾什么,她自己的东西也很少,搬得过程就和换了一个地方住宿一样简单。
当天在去摩天公寓的路上,她难得拿出来手机看看新闻,娱乐新闻板块里没有特别劲爆的消息,倒是财经频道报道了一些企业的流言蜚语。
比如乘扬科技窃取乘客信息进行贩卖一事,在网上掀起不小的舆论。
【这是犯罪!是违法!】
【到底谁在买这些信息啊,我买个新电话号都不敢注册任何东西,一旦使用就会有诈骗和骚扰电话打进来,都是被这样的无良企业害的。】
【如今的企业素质堪忧,为了挣钱不惜侵犯公民权益,一切皆可换钱,除了信息泄露之外,我不信乘扬还没做更过分的事。】
【工信部都在干什么啊,任由我们的个人信息被这么贩卖吗?抵制乘扬科技旗下所有产品!】
车内除了她之外只有司机和蒋韬,她隐隐觉得乘扬科技这次面对的风波中有傅歧的手段。
如果是傅歧动的手,蒋韬一定会知道,她干脆直接问:“我刚才刷到乘扬科技的事上新闻了,闹得挺大的。”
“啊。”蒋韬应了一声:“是啊,他们贩卖用户信息被曝光了嘛,引起舆论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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