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衣肥猫的玄幻奇幻小说《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封侯拜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皇后被她一句话给怼了回去,面上略显得难堪,她方才那话很大一部分是说给萧绝听的。在她看来青衣很有可能已投靠了萧绝,两人之间又有婚约在。萧绝眼光奇高自是看不上楚青衣这种货色的,但男人都重面子,让他知道楚青衣与杜明月之间有过那么一层不清不楚的关系,他心里定会生嫌隙。只是杜皇后没曾想楚青衣竟变得这般牙尖嘴利,她联想起自己手下人几次来千秋殿都铩羽而归,心里难免狐疑,这楚青衣怎像是变了一个人?过去她有这胆量挺直腰杆与自己说话吗?刚刚她在外面下令收拾楚嬷嬷等人,杜皇后毕竟没有亲眼看见,故而想法一致,认为是萧绝撑腰命人动的手。现下看来,那命令倒真像是出自她的意思!太后听到方才的话,不免多看了青衣两眼,竟点了点头道:“方才的确是皇后失言了,不过她刚...
《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完结文》精彩片段
杜皇后被她一句话给怼了回去,面上略显得难堪,她方才那话很大一部分是说给萧绝听的。
在她看来青衣很有可能已投靠了萧绝,两人之间又有婚约在。萧绝眼光奇高自是看不上楚青衣这种货色的,但男人都重面子,让他知道楚青衣与杜明月之间有过那么一层不清不楚的关系,他心里定会生嫌隙。
只是杜皇后没曾想楚青衣竟变得这般牙尖嘴利,她联想起自己手下人几次来千秋殿都铩羽而归,心里难免狐疑,这楚青衣怎像是变了一个人?
过去她有这胆量挺直腰杆与自己说话吗?
刚刚她在外面下令收拾楚嬷嬷等人,杜皇后毕竟没有亲眼看见,故而想法一致,认为是萧绝撑腰命人动的手。
现下看来,那命令倒真像是出自她的意思!
太后听到方才的话,不免多看了青衣两眼,竟点了点头道:“方才的确是皇后失言了,不过她刚经历丧侄之痛,一时言语无状倒也能理解。”
“谢母后垂怜。”杜皇后对着太后盈盈一拜。
青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二人,忽然掩唇偏了下头。
打了个哈欠。
萧绝余光扫到她的小动作,唇角微微上翘,差点笑了出来。
太后抬头正好瞧见萧绝看青衣的神情,声音顿时沉了下去:“长公主,方才皇后说你那夜也在春秋亭,你夜半不在殿内好好呆着,去那里做什么?”
“我思念亡母,便去那里转了转,有何不可?”
“放肆!这就是你同哀家说话的态度?”
听青衣提起‘亡母’二字,太后脸色唰的又阴沉了一个度,满眼厌恶之色,甚至于看青衣的眼中都多了几分恨意。
“陛下早有严令,不许再提先皇后,你的母后只有一人!”太后怒斥道:“到底是没有从小养在宫里,言行举止粗鄙至极,她回宫都一年了,到底是谁教她的规矩!”
“母后息怒。”杜皇后连忙开口,表面求情,眼中却不乏幸灾乐祸之色,这楚青衣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难道不知,太后对她那死鬼母后是有多么厌恶?竟还敢当面提及?
不过她面上没有表露,依旧佯装着关切:“公主你快向太后认错,本宫知道在你心中,我永远比不上你的生母,可这么多年本宫是真将你当作自己的女儿在看待啊。”
听着这话,青衣才懒洋洋的给了她一个眼神。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正妻不死尔等终归是妾,继室终归是继室。”
杜皇后一张脸顷刻变得无比难看。
“混账!”太后大怒不已,“孽女!简直就是个孽女!当初陛下下旨把你召回皇宫,哀家就该极力阻止!”
“就你这般德行,如何能配得上摄政王,你们的婚约倒不如就此作罢!”
青衣一听这话,眼睛却是亮了。
哟喂,这老太婆哔哔叨了大半天,就这话最中听。
“好啊!”
“不可。”
两人同时开口,说的话却截然相反。
太后和杜皇后都怔了一下。
这句“不可”竟是萧绝嘴里说出来的?!
“摄政王?!”太后诧异的看向萧绝,不是说他此番回王都就是为了拒婚吗?怎么现在又不同意了。
“太后见谅。”萧绝神色平静,眸光却深邃难测,叫人猜不透他心中的真实想法,“此婚约乃陛下所赐,纵要作罢,也得等陛下醒来由他收回成命才可。萧某虽不才,但婚姻大事也由不得这般儿戏!”
“太子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啊——”
“够了,多大点事儿,闹得烦不烦?”青衣开口喝止,她美目一扫,那些正要奉命上来抓人的太监只觉浑身泛寒,愣是不敢再冒进半步。
“你也闭嘴,吵的本宫脑仁疼。”她睨向那宫女,后者吓得赶忙噤声,不敢再哭哭啼啼。
“分明是这奴才玩忽职守,你还要放过她不成?”楚子钰沉着脸道。
青衣淡淡扫了他一眼,“她方才没有撒谎,问题出在灯油上。”
楚子钰皱紧眉,一脸不信。
“你自己凑近了闻。”
楚子钰见她神色笃定,狐疑的凑到长明灯近前,起初并没闻到什么,但渐渐的他就闻到一股香气,这香味中竟还有一丝丝诡异的腥甜。
他正想继续细闻下,却被人从灯前一把拉开,抬头就对上青衣幽深的眸子。
楚子钰心起不祥,脸色沉了下去,转身问道:“这灯油怎么回事?”
“殿、殿下这灯油一直用的都是上好的鹿脂混以松油,每日内侍监那边都会送来新油添换,奴才等是真不知其中有问题啊。”
楚子钰剑眉怒竖,正要问这灯油为何会有一股腥甜,袖子却被轻轻拉动了一下。
“此事也怪不得他们头上,既是内侍监负责的采购添换,自然要从那边找问题。”
承天宫的宫人闻言都感激不已的看着青衣,这位长公主才是活菩萨啊!他们为先前的在心中腹诽对方的行为感到后悔!
“陛下病重需要清静,咱们也莫多来搅扰了。”青衣说完,拉着楚子钰往外走。
后者纵使不情愿,也觉察出她是有意阻拦,只能闷声跟着出去了。
一路上他几次都想开问,但青衣脚步不停,等到了御花园一处僻静之地。楚子钰见四下无旁人,赶忙顿足不前,反抓住她的手腕。
“刚刚你为什么阻拦我查下去?!”
青衣没回答,盯着他抓着自己的手,挑了挑眉。
楚子钰不情不愿的松开,急躁的看着她等着答复。
“打草惊蛇有意思吗?再说,你即便追问又能查出些什么?”
楚子钰被她这么一说,倒也冷静了下来,但很快又觉不对劲,“你怎么知道那灯油有古怪的?”
刚刚要不是他凑近了细闻,压根闻不到那丝丝腥甜。
“嗅觉好。”
这理由塞得他哑口无言。
“你自己回千秋殿吧,我先回东宫了。”
楚子钰这会儿满心都记挂着灯油的事儿,也没心情与她斗嘴,急匆匆的便走了,连先前试探她身份那一茬都给忘了。
青衣慢腾腾的往回走,半路一只肥猫从草丛里窜出来,趴在她肩头。
“看样子你发现不小?”
肥猫眼中精光一闪。
“嗯。”
“本想去收拾一下那不懂事儿的糟老头子,不曾想被人捷足先登了。”
“那皇帝老儿的病是被人下黑手害的?”
“还不是一般的黑手哟,”青衣幽幽笑了起来,“是邪术。”
肥猫露出惊色,邪术?
那的确不简单,要知道寻常的阴诡之物靠近皇城都难,更别说接近帝王了,巫术虽是人间之物,但借用的却是九幽之力。
连它这阴司判官都接近不了的承天宫,施术者如何靠近的先不说,关键还成功了?!
且还有本事遮了它和青衣的眼,要知他们在这皇城中一月有余,可半点没捕捉到巫力的痕迹,冰冷的笑意浮上青衣唇角:“有本事在皇宫中使用巫术,且算计的还是那糟老头子,这可是条肥鱼。”
肥猫舔了舔舌头:“这种膘肥体壮的鱼吃起来最美味了。”
认真说起来,青衣也并非完全没觉察出异常。
她初来乍到时便觉得宫中龙气衰弱,颇有点阴盛阳衰之相,不过那时炎帝本就病重,加上杜皇后勾连前朝,有乱政之意。宫中有此气象,倒也正常。
不过这一月下来,肥猫在宫里瞎转悠寻找冥王珠的线索,她也并非真就似废人那般吃了睡睡了吃。
今儿去承天宫走这一遭,一是的确想找找那糟老头子的麻烦,二是想探寻下宫中诡异气象的由来。
结果她今儿脚一踏进去,就觉出不对劲了。
整个承天宫内都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死气,炎帝身上更是源源不断的往外散发着此味,只是普通人压根闻不到罢了。
她循着那味道在宫内转悠,便找到了那盏长明灯那儿去。接下来的发现就有意思了,她都忍不住想夸赞那施术者两句了。
真他娘的是个妙人啊!
那货将炎帝的三魄锁在了灯上,每日烛剪剪灯芯,便如用小刀,一刀刀割着三魄。
那糟老头子就算不死醒来也是个脑残,最有想法的还是那货居然用尸油点灯,呵呵,这不是等于把那糟老头子的魂魄摁粪坑里当泡菜腌吗?
妙啊!真真是妙!
若非这货抢了她的头筹,青衣真有考虑,弄死这货之后,要不干脆把对方给招纳到麾下,专门替她青衣殿研究一套折磨恶鬼的新刑法。
肥猫得知她这一想法后嗤之以鼻,“你就行行好吧,生意难做啊!现在那些新鬼一听说分到咱们青衣殿这儿过审,都恨不得重新死一回,有一个酷爱研究变态刑法折磨鬼的女阎王,手下兄弟们都很难做鬼啊!”
青衣刚沐浴更衣完,闻言,眼刀子朝它身上一瞥,“好大的怨气,本座待你们不好?”
好?你摸摸自己的良心?
哦,不好意思,忘了你这死鬼压根就没有心。
“好得很嘛,无非就是钱少事儿又多。新鬼见咱就跑,年关一到全到黄泉路上挖土求温饱。”肥猫冷嘲热讽。
呵,还押上韵了,瞧把你能的?
某鬼王不为所动,还点了点头,“还有土吃,也算不错的了。下次你们可以换换口味,忘川河水的味儿应该更好点,省的黄泉土被你们吃光了,彼岸花没处开,其他几殿的死鬼阎王又跑来我这儿投诉本座欺负他们的小妖精。”
肥猫仰天翻了白眼。
青·麻木不仁·莫得感情·鬼王·衣,完胜!
“讲正经,你找到施术的那铁憨憨在哪儿了没?”
青衣打了个哈欠,“反正没在这皇城里。”
“那糟老头子三魄泡尸油,一魂没踪影,嗝屁是迟早的事儿。这事儿咱们要不知道吧就算了,偏偏正巧要撞上了,要是不管,等他魂归冥府,东窗事发咱们免不了要被牵连的。”肥猫开始分析起利弊。
说起这茬,青衣眉头就皱起来了。
她讨厌麻烦。
不过嘛,这事儿她原本也没打算袖手旁观。
主要还是有利可图。
替他人做嫁衣,这事儿在她这儿别说门了,窗缝儿都没有!
“那糟老头子要死也得把婚约给本座解除了才能死,”她傲慢的哼了声,顺带翻了个白眼,“你既说年关吃土,那咱们既上来了这一遭,顺带也整条大鱼送地下去,给咱们青衣殿也来个年年有余。”
青衣用完晚膳后便又趴回床上躺着了,歇息前还特意下令让人在殿门外守着,绝不能让任何人打扰自己睡觉。
夜色初降,像泼天的墨泼洒下来了一般,整个皇城都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盏盏宫灯点亮,仍冲不开这墨色。
千秋殿的宫门猛地被人给撞开,一行人鱼贯而入,为首的太监端着根拂尘,看着紧闭的寝殿大门,轻蔑的笑起来:“皇后娘娘口谕,召长公主入翊坤宫赏月。公主殿下快些随奴家去吧,可莫叫皇后娘娘等急了。”
王顺说完话,半天都没听到动静,面上有些恼了,抬步就要往里走。
殿门口只有桃香和淡雪两个小姑娘守着,王顺岂会把她们放在眼前,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俨然是要直接闯进去。
“王公公不可,公主殿下已经歇息了。”
王顺眉一竖,冷笑道:“歇息了?咱家可是奉皇后娘娘口谕来的,你二人快些进去伺候公主起身。”
淡雪面有难色,都准备进去了,桃香却大张手臂挡在门口,坚定摇头道:“不行,殿下吩咐过了,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她歇息。”
“好大的口气,这任何人中还能包括皇后娘娘不成?!”王顺声音一厉,“来人啊,把这两个贱婢给咱家拿下,再进去两人伺候公主穿衣。”
“不!不行!!我不会让你们去打扰公主的!”
桃香像是犯了轴劲儿,死守着殿门不让。出人意料的是,那几个冲上去准备拿下她的小太监,手刚碰着她就被一掌给掀翻了。
王顺眼一瞪,朝后退了几步,大叫道:“这贱婢竟然会武?!上,你们都上去,把她给咱家摁住了!”
桃香有武功傍身对付几个太监宫女不在话下,但却不是长久之计。淡雪状似慌乱的闪避在旁边,神色复杂犹豫,忽然,她见桃香对她使了个眼色,嘴巴快速张合了两下。
淡雪犹豫几秒,咬牙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桃香身上,扭头就跑。
早在王顺带人闯进来的时候,青衣就醒了,她本想出去直接教训这群不知死活打扰她睡觉的狗奴才,但桃香那小丫头的行为倒是让她小小惊讶了一把。
便干脆在殿内看了会儿戏,她也想看看面对这么多人,那小丫头要怎么应付?
桃香虽有武艺,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拦挡了一会儿后还是被人给制住了,她发髻凌乱,脸上有好几处淤青的地方,但那些制服她的宫女太监也没好到哪儿去,一个个都鼻青脸肿的。
“你这贱婢,今天咱家就亲自教训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王顺走到桃香的近前,高高扬起手就要扇下去之际。
吱啦——
殿门从内被打开,女子大步走了出来。
王顺手落了下来,眼带嘲讽的看着对方,假模假式的行了一礼,“公主殿下可算是醒了啊。”
青衣看也不看他,径直走到桃香的跟前,不知怎得那些宫女太监看到她后钳制人的手都莫名一松。
这夜黑漆漆的,烛火昏沉,但她出现的刹那好似携了万丈光芒而来,一袭红衣要将夜色点亮,艳丽至极,刺目至极。
青衣弯下腰,玉指勾起小姑娘的下颌,美目在她淤青的眉尾和唇角处巡视了一圈,语调难得温柔:“疼吗?”
“不、不疼。”小姑娘有点被她勾魂般的媚色给迷倒了。
“傻丫头,你得说疼啊。”青衣恨铁不成钢的叹道。
“疼!疼死了!”桃香反应过来,立马捂着脸嚎起来,几滴眼泪说挤就挤出来了。
青衣满意的站起身,说时迟那时快,反手就是一个巴掌直接抽王顺的脸上。
大耳刮啪的脆响,直把王顺和他带来的那些宫人都给抽懵了。
王顺捂着脸那声痛呼还没叫出口,就听某人惊天动地的惨叫了一声,青衣秀眉紧蹙,揉着自己的手腕,俏脸上满是煞气:“疼死本宫了,你这狗奴才脸皮长这么厚,是故意想谋害本宫吗?”
噗——
桃香捂着嘴,才没让自己笑喷出来。
长公主殿下这逻辑……鬼才啊!
王顺脸一青二白的,这一巴掌受着便也受着了,谁叫青衣是主子他是奴才?但这长公主说话也太气人了吧,打了人还怪他脸皮长的太厚?!
王顺羞怒交集的同时也震惊不已,他印象里过去这位长公主懦弱的堪比脓包,几时有过现在这等飞扬跋扈的模样?
便是刘贵妃膝下的天宁公主也没她此刻这等气焰!
“殿下,奴才哪敢谋害您啊,皇后娘娘口谕召你去赏月,你还是快随奴才去吧,让娘娘久等了,吃苦的可是您自个儿。”王顺忍着恨,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黑灯瞎火的你给本宫把月亮叫出来看看?”青衣冷笑睨着他,“好一个狗奴才,胆敢假传皇后口谕来本宫殿内行凶!”
王顺悚然一惊,赏月只是个借口,把她传过去训话才是真。这在宫里这些话压根不用说透,是人都能明白。青衣倒打一耙给他盖上一个行凶的罪名,王顺可没那胆子去扛。
“长公主,你莫要开玩笑,奴才何曾……”
“小桃儿。”青衣声音一扬。
桃香麻溜站了起来,“奴婢在。”
“记得是哪些人打了你吗?”
桃香啄米似的点头,小脸上满是凶狠。
“很好。”青衣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后,唰的冷了下去:“给本宫打,敢还手就往死里打!”
末了她还加了句:“打死了,本宫担着。”
“长公主你——”王顺大惊。
“掌嘴。”
桃香跨步过去就是一巴掌甩他脸上。
青衣伸出手指头摇了摇,“没让你开口,就把嘴闭上。”
王顺捂着脸,敢怒不敢言的瞪着她,几次想把杜皇后搬出来,但一对上青衣那双冰冷的美目,寒意就冲上头顶。
这种感觉,就和他面对萧绝时是一样的。
敢废话半个字,便是身首异处的结果。
王顺忽然想到刘嬷嬷,那天她也是来了千秋殿回去后就得了癔症乱说胡话。王顺还记得去料理她时,刘嬷嬷那疯癫渗人的模样,哪里是什么癔症更像是中了邪!
加上与她同去的那些宫人回去后都成了那模样……
王顺浑身发毛,只觉面前的青衣整个人都冒着鬼气。
那些宫人见王顺都哑气,顿没了主心骨。桃香过去左右开弓,打的一众狗腿子哇哇乱叫。
这么大动静,自然也惊动了千秋殿的其他宫人。他们远远看着甚至不敢靠过来,全都被青衣霸气侧漏的行为给吓得说不出话来。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长公主吗?
忽然,青衣侧眸朝他们看来。
这些人浑身一颤,全打了个激灵。
“光一个人打多没意思,你们过来,轮流替本宫掌嘴。”
千秋殿的宫人快吓疯了,王顺等人可都是翊坤宫皇后身边的人啊,他们要是动了手不就是彻底开罪了皇后?以后还有活路?!
可若是不动手……
千秋殿众人看着青衣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汗毛全都炸开了。
多活一晚是一晚,总好过立马去死!
片刻后,此起彼伏的巴掌声混杂着惨叫在千秋殿上空盘旋不断。
“楚青衣!”密集的脚步声从外传来。
楚子钰带人急急赶到,刺激眼球的一幕撞入视野让他脑子都懵了一下,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殿门上的匾额,确认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儿。
这……他、他看到了什么?
肥猫竖不起大拇指,只能竖尾致敬。
鬼王大人,您这思想觉悟,大大的进步了。
“不过大鱼既在宫外,咱们老呆着城墙里可抓不着。”
“放心。”青衣躺到床上,给自己掖好小被子,闭眼道:“杜如凤一个劲给太后老妖婆上眼药,怎么也得有点用处不是?”
肥猫想到这儿也笑了,每每想睡就有人递枕头,哪有不接的道理啊?
“不过,楚子钰那边我还是不放心,咱们奔赴前线奋勇杀敌,这小破孩儿在后方激情搅屎,自摸也能成屁胡!”
青衣翻了个身,咕哝道:“担心个毛,他身边不还有个狗头军师在吗?”
……
楚子钰和她分道扬镳之后没有回东宫,直接就跑兵部大营找他的狗头军师,哦不,摄政王萧绝去了。
萧绝眼眸微垂,半张脸藏在阴影之下,他看着手上那绢汗巾,中心沾着不少油渍。
“长明灯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还有承天宫的那些宫人,不过我已派人盯紧了他们。”楚子钰声音发沉,盯着那绢汗巾道:“这灯油肯定是有古怪的,那种腥甜味只是闻了一会儿就让人有点通体不爽。内侍监那些狗东西简直胆大包天,此事定要严查!”
萧绝沉吟了一会儿,把沾有灯油的汗巾放到一旁,“查是肯定要查,但诚如长公主说的,不能打草惊蛇。殿下若信得过臣,不若将此事交给臣去处理。”
楚子钰神色一松,“满朝文武中唯有萧大哥是我放心之人,我焉有不放心之理。”
萧绝点了点头,“承天宫那边就由殿下多留意了,务必派人看好了那盏长明灯,莫让它有什么损伤,那是关键的物证。”
楚子钰连声应下,担心宫内会再生事端,当下也没有久留。
他走了之后,萧绝即刻让人端了盆水来。
楚辞站在旁边看着自家王爷濯洗着手,好奇的拿起桌上的汗巾闻了闻:“王爷,这灯油还真有股细细的腥甜味儿,你说这油里究竟掺了什么东西?”
“那并非灯油。”
萧绝淡淡道,拿起旁边的帕子擦手,不紧不慢道:“而是尸油。”
呕——
楚辞脸色一下就变了,厌恶的将汗巾丢的老远,看着自己的爪子有种无处安放的慌乱感,难怪王爷要洗手呢!
“尸油不是臭的吗?怎么会是这个味儿!哪个不要命的龟孙竟然敢往陛下的长明灯里放尸油?”
萧绝没理会他这问题,开口道:“先从宫中采办着手吧,看看这些灯油究竟是从何处流入宫内的。”
楚辞拱手领命,忍着嫌弃将那汗巾包上,忍不住啧啧两声:“那位长公主还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这尸油的味儿压根闻不出来,她竟然都能发现问题,鼻子可真够灵光的。”
萧绝眸光一闪,意味深长的笑道:“她灵光的恐怕不止是鼻子……”
这段时日,淡雪感触颇深。
那天从王府回来后,她害怕青衣真把自己赶回萧绝手下,所以回宫后面对太后手下找麻烦的那些人,她出手愣是没有客气,下手比灵风还要来的狠。
事后,青衣真把她给留下了,往事一笔揭过。
后面这一个月对待她和桃香也没大差别,只要事儿办的好,赏赐大大的有。
恩威并施之下,淡雪都快忘记自己是王府眼线这重身份了。她私心想,跟在青衣的身边好像也没多差。这位长公主是个爽利人,只要你别瞎抖机灵,认真替她办事将她伺候舒服了,那她定也不会亏待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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