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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宁顾珩结局免费阅读寒霜苦尽时,与君相别日番外

玉茗金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宴席结束时,侍卫为难的走到陆安宁身侧。“将军,方才那刺客服毒了。”“她说有些事只有见您一面,她才肯说,您看?”陆安宁理了理衣服,随手往前指了指:“带路。”顾珩原本跟在陆安宁身后,想要同她说说话,却没想到她去的竟然是地牢的方向。他默默跟在陆安宁身后,宋言阴郁的从旁侧的门后露出一只眼睛。地牢的大门一推开,阴冷的寒气便扑面而来。地上的台阶湿滑,陆安宁却并不觉得害怕,她从容地跟在侍卫身后,姿态随意的像是在逛御花园。才一个时辰未见,顾兰狼狈不堪的所在墙角。她的身上满是血迹,脸颊肿胀,一缕头发散乱的黏在脸上。“你来了?”顾兰的脸上恢复了些许神采,她笑开,嘴角的伤疤开始往外渗血。“你没服毒。”陆安宁蹲下,视线与她平视。像顾兰这样野心勃勃的人,怎么...

主角:陆安宁顾珩   更新:2024-11-12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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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安宁顾珩的女频言情小说《陆安宁顾珩结局免费阅读寒霜苦尽时,与君相别日番外》,由网络作家“玉茗金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席结束时,侍卫为难的走到陆安宁身侧。“将军,方才那刺客服毒了。”“她说有些事只有见您一面,她才肯说,您看?”陆安宁理了理衣服,随手往前指了指:“带路。”顾珩原本跟在陆安宁身后,想要同她说说话,却没想到她去的竟然是地牢的方向。他默默跟在陆安宁身后,宋言阴郁的从旁侧的门后露出一只眼睛。地牢的大门一推开,阴冷的寒气便扑面而来。地上的台阶湿滑,陆安宁却并不觉得害怕,她从容地跟在侍卫身后,姿态随意的像是在逛御花园。才一个时辰未见,顾兰狼狈不堪的所在墙角。她的身上满是血迹,脸颊肿胀,一缕头发散乱的黏在脸上。“你来了?”顾兰的脸上恢复了些许神采,她笑开,嘴角的伤疤开始往外渗血。“你没服毒。”陆安宁蹲下,视线与她平视。像顾兰这样野心勃勃的人,怎么...

《陆安宁顾珩结局免费阅读寒霜苦尽时,与君相别日番外》精彩片段

宴席结束时,侍卫为难的走到陆安宁身侧。

“将军,方才那刺客服毒了。”

“她说有些事只有见您一面,她才肯说,您看?”

陆安宁理了理衣服,随手往前指了指:“带路。”

顾珩原本跟在陆安宁身后,想要同她说说话,却没想到她去的竟然是地牢的方向。

他默默跟在陆安宁身后,宋言阴郁的从旁侧的门后露出一只眼睛。

地牢的大门一推开,阴冷的寒气便扑面而来。

地上的台阶湿滑,陆安宁却并不觉得害怕,她从容地跟在侍卫身后,姿态随意的像是在逛御花园。

才一个时辰未见,顾兰狼狈不堪的所在墙角。

她的身上满是血迹,脸颊肿胀,一缕头发散乱的黏在脸上。

“你来了?”

顾兰的脸上恢复了些许神采,她笑开,嘴角的伤疤开始往外渗血。

“你没服毒。”

陆安宁蹲下,视线与她平视。

像顾兰这样野心勃勃的人,怎么可能舍得死。

“”

顾兰只是笑,笑到最后甚至吐出一口鲜血,她扯住陆安宁的一片衣襟:“你不是想知道你兄长在哪么?

你求我,你救我出去,我就告诉你。”

事到如今,尽管顾兰有求于她,却还是摆出了这样一幅居高临下的姿态。

“宋言告诉你的?”

“算是吧。”

顾兰笑着理了理头发,“但他现在就算告诉你,你也找不到你的兄长。”

血污黏在顾兰的脸上,平白添了几抹妖冶。

“你动手脚了是不是?!”

陆安宁掐住顾兰的手腕,一双眼睛死死的钉在她的身上。

“说啊!”

陆安宁看到顾兰将手悄悄的伸到背后。

还是同样的把戏,陆安宁不会上当但她依然没有躲开。

她早就看到了顾珩躲藏在旁侧,自己动手,不如看狗咬狗。

千钧一发,顾珩一脚踹在了顾兰胸口。

“安宁你没事吧!”

陆安宁轻轻的摇了摇头,看向顾兰时挑了挑眉头。

借刀杀人,顾兰能用为什么她不能用?

顾兰趴在地上呕出一大口鲜血。

陆安宁眉眼低垂静静的看着俯在地上的顾兰,起身欲走,却被顾珩一把拉住手腕。

“安宁,我们聊一聊好么?”

“我乏了。”

陆安宁反握住他的手腕,一点一点将胳膊挣脱出来。

“我们?

你搞错了吧。

你们兄妹相见,想说的话应当比我多,我就不打扰了。”

她转身,啪的一声合上门,栅栏上的锁链相撞发出一声脆响。

陆安宁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顾珩视野里,他的表情也渐渐的冷了下来。

几乎是立刻,他一把掐住顾兰的脖颈。

“你怎么还好意思来找安宁?

要不是你,我们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一步!”

顾兰惨淡的笑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多疑,因为你的试探?

是你亲手将她越推越远!”

“你放肆!”

顾珩猛的一掌打在她的脸上,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可很快他的暴怒便慢慢的消了下去。

他带笑的凑近顾兰,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

“你知道安宁‘害’你小产那天,因为你的蓄意挑拨我对她做了什么吗?”

他转身从炭盆里夹起一块通红的炭块,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现在,你马上就能知道了。”


陆安宁只觉得好冷。

她以为自己要死了,不然怎么会看见兄长呢。

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带来一片氤氲。

早知道爱一个人那么辛苦,当时就不应该接下这个任务,陆安宁得承认,她已经爱上顾珩了。

她爱上了对她无微不至的顾珩,以至于当顾珩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时候,她还在疯狂的寻找顾珩曾经爱过她的证明。

“顾珩……”腹部似乎传来些许温度,伤口被处理妥帖,陆安宁心下一暖。

她费力睁开眼想要寻找郎君时,入目却是一片漆黑。

黑的可怕,连蜡烛都没有亮起。

陆安宁失声尖叫,却被破门而入的嬷嬷狠狠打了一巴掌。

“吵什么!

扰了太子妃歇息,也是你吃罪的起的?”

陆安宁被扇晕在地上,却还是摇尾乞怜的抓住嬷嬷的衣襟。

“顾珩呢?

宋言呢!”

嬷嬷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太子妃小产需要有人照顾,侯爷特令你留在这照看太子妃。”

明明以为再也不会痛的心,再次让陆安宁疼到喘不过来气。

为了救顾珩,陆安宁被敌军绑架,锁在箱子里陈了塘。

被救上来的时候只有一口气,那时顾珩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再也不让她自己一个人自处。

可现在,到底是把她扔下了。

陆安宁呼出一口浊气,顺从的站起身。

这个结果,她不意外,她只想快点等待审判那天的到来。

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顾兰好整以暇的盯着陆安宁看,她抱着手炉还披着大氅,却只给陆安宁准备了一件单衣。

“本宫瞧着,这屋子经过王妃的手,到底是干干净净了。”

“不如,劳烦王妃以后日日都帮我擦擦可好?”

那桶里的水,是十里以外的后院打上来的井水,寒冬腊月井水便更为寒凉。

陆安宁手指已经泛红哆嗦,却丝毫没有让她停下的意思。

“是。”

陆安宁耐心的半跪在地上擦拭花盆。

她垂着眸,本就没打算反抗,也不知怎么就惹恼了顾兰。

顾兰揣着手踱步从陆安宁身后走来,一脚踹在木桶上,寒凉的水浇了她满身。

陆安宁猛地站起身,牵动伤口时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本宫脚滑又身子不便,还请王妃跪在地上帮本宫把鞋子用手擦、干、净。”

“顾兰,你不要欺人太甚!”

陆安宁把抹布扔在地上,转身作势离去,却没想到面前的顾兰一记闷哼。

整个人扑倒在水窝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阿兰!

顾珩将手里的糕点扔在地上,急急忙忙把顾兰馋扶起来。

“好端端的,怎么滑倒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

顾兰声音糯糯的,和方才判若两人,她满身是水勾勒出姣好的身姿。

“不是我。”

陆安宁懒得辩解,她已经陪这些人演够了什么情深义重的戏码。

“够了!”

顾珩一把抱起顾兰往床榻上走,却丝毫不顾及陆安宁满身是水的狼狈。

“你就是这么照顾阿兰的?

就因为她宅心仁厚你就仗着王妃的身份这么一次次陷害她是不是?!”

陆安宁拧了一把衣衫上嘀嗒的水渍。

淡然的看向顾珩的方向。

“你要是那么害怕我这个所谓的王妃身份,不如你我二人和离。”

曾经,陆安宁拒绝多次的和离,终于还是从她口中吐露出来。

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捱。

这次反而是顾珩愣在原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听清楚,嘴巴几次张合都没有发出声音。

陆安宁拿起抹布,就在顾珩的视线内一点一点把地上的水渍抹的干干净净。

陆安宁不知道,她无所谓的样子却狠狠刺痛了顾珩的心。

但,此时的陆安宁压根不会顾及顾珩的感受。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了。


五更天。

陆安宁躲过顾珩的耳目,背着包袱骑上来前来接应的枣红色马驹。

她与嫂嫂约好,当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

她们二人从城门楼下相见。

陆安宁等的焦灼,在城门楼下徘徊许久,却始终不见长嫂人影。

心里的那股难言的预感一点一点升上来。

陆安宁怕极了,双手搅合在一起,伴随着腹部的阵痛。

那落胎药,她吃下去了,见效很快。

她甚至能感受到孩子渐渐微弱下去的活动,伴随着现在心头的惴惴不安。

陆安宁不敢耽搁,抬头间却发现城门楼上熟悉的身影。

宋言将刀柄递给顾珩,顾珩将它架在了嫂嫂脖颈,顾兰小意温柔的站在他的身侧。

顾珩蹙着眉,语气是一如既往地笃定和愤怒。

“顾兰说的对,你要背叛我,是不是?!”

“你疯了!”

陆安宁握紧手里的暗器,却又害怕这样的禽兽会拿嫂嫂来挡,她只能死死的握住袖管。

“顾珩,你冷静一点!”

顾珩越说越激动,锋利的刀刃在裴秀兰的脖颈上来回颤动。

“你要我怎么冷静!”

刮出丝丝缕缕的血痕,裴秀兰呕哑的嗓音呜咽着,陆安宁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陆安宁甚至想抛下一切。

这一刻她只想让嫂嫂平安。

她一步一步往前走,就快要走到城墙的阴翳之下时,裴秀兰用力的吼了一声。

——撕破天际的悲鸣。

裴秀兰笑了,嘴唇空空的蠕动着,陆安宁不停的摇头。

囡囡。

眼泪洇湿眼角,裴秀兰慈爱的眼神在她身上转了一圈。

不舍的。

决绝的。

忽然裴秀兰一把握住刀刃,转头贴了上去,鲜血喷洒那一刻她脱力般直坠高楼。

像一只自由的飞鸟,灵魂挣脱禁锢。

陆安宁耳畔嗡鸣,四肢难以动弹分毫,大脑一片惨白。

眼睁睁的看着裴秀兰坠落,手指无意识的虚空的抓了两下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明明……明明马上就要幸福了……为什么……”裴秀兰坠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那双怎么都闭不上的眼睛还直勾勾的看着陆安宁的方向。

陆安宁目眦欲裂,直勾勾的看向顾珩时,他接过了宋言递过来的箭矢。

“要么跟我回去,要么和你嫂子一起死。”

陆安宁猜到顾珩也许得知了真相,但却没想到他却如此绝情。

裴秀兰大口往外吐着鲜血,几乎是用尽了最后的意识,将一截红绳死命的扔了出去。

扔到了阴翳与光影交织的界地,扔到了陆安宁脚边。

——往前走,我见不到的明天,你替我去看看。

那节红绳上挂着一块小小的长命锁。

是给她也再也不会出世的孩儿准备的,陆安宁的眼前甚至浮现出裴秀兰捧着长命锁一遍一遍擦拭,那满心欢喜的样子。

眼泪不自觉爬满侧脸。

短短一天内,陆安宁失去了两个唯一的亲人。

可事实总是残酷,陆安宁没有给收尸的时间,更没资格发愣,她哆嗦着手一把捞起红绳,放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长嫂不能白白死去。

她扭头策马,耳边是箭矢的呼啸声截断了她的一截秀发。

脑海内提示音正在极速狂飙。

当前进度百分之八十五。

百分之九十。

百分之百!

宿主黑化进程完毕!


这场战,到底还是胜了。

班师回朝那天,百姓夹道欢迎,陆安宁骑着马走在最前面。

她穿着一身银白色铠甲,三千墨发高高束在头顶。

她松开了握住缰绳的手,肆意的冲着人群挥手示意。

顾珩第一次在陆安宁的身后,看着陆安宁卓然于众人的模样。

心里不由得泛起了涟漪,这些日子他发现陆安宁好多个第一面。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陆安宁。

宋言却不同于顾珩的欣赏,占有欲像是野草一样疯长,他死命的攥着缰绳直至勒破掌心。

浩荡的队伍后面,陆安宁没有食言,她把所有人都带回来了。

——包括尸体。

落叶总是要归根的。

“将军,是陆将军!”

百姓欢呼雀跃,他们或挥着手或手里拿着花环,陆安宁回眸却看见一抹鲜亮的红。

一个粗布麻衣的老汉手里举着一串糖葫芦,陆安宁从怀里拿出一枚银锞子,弯腰递到那大伯手里。

却被大伯反推着塞进她的掌心,连同那串糖葫芦一起。

“陆将军拿着吧,我家幺妹爱吃,我想陆将军可能也喜欢!”

马儿还在行进,陆安宁怔怔的看着他,无意识的举起糖葫芦抿了抿。

好吃。

像兄长每次凯旋归来买给她的一样。

陆安宁眼眶酸酸涨涨的,嘴角却抿出了一丝微笑。

整个长街,弥漫着喜悦的味道。

而季庭瑄站在长街尽头,看着陆安宁策马春风得意的模样。

距离一点一点的拉进,陆安宁翻身下马一面牵着缰绳一面弯下膝盖行礼。

“末将,幸不辱命。”

季庭瑄双手搀扶起陆安宁,分寸得当恰到好处。

“父皇已在宫中设宴,将军请。”

他闪身为陆安宁让出一条通路,一条康庄大道。

季庭瑄笑着,从怀中拿出一纸诏书:“陆将军既然已经和离,本宫派人收拾好了陆府,答应将军的本宫不会食言。”

陆安宁双手接过诏书,妥帖的收拢在袖口中。

顾珩想靠近,但却碍于君臣之礼,只能死死咬着下唇。

宋言戏谑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却死死锁定在季庭瑄身上,像一条蛰伏在暗处的毒蛇。

这一路的屈辱与忍耐,在这一刻尽数翻篇,是她自己缔造的崭新的辉煌。

或许没有那些苦难,陆安宁能过的更好。

但,如果苦难无法避免,撑下去也是一种勇气。

陆安宁昂首阔步,她不需要救赎任何人来获得生机。

她,陆安宁,能做更多更有意义的事情。

护百姓,开太平。

言笑晏晏的大殿之上,老皇帝慈爱的端坐在龙椅上。

“陆小将军,好!

好极了!”

——“可有什么想要的,嗯?”

想要的?

刹那间,陆安宁单膝跪地,几乎不假思索的开口:“。”

老皇帝的笑容凝滞了一瞬,似乎带着些许不确定的再次开口:“不加官不进爵?

只要金银?

这个要求倒是有趣,朕以为经历生死,将军会将钱财这些身外之物置之度外。”

季庭瑄笑着打圆场,看向陆安宁的眼神中多了些许希冀,语气也多了些循循善诱的意思。

“还有什么别的想要的,陆将军。”

陆安宁双膝跪地,重重的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末将只求金银,越多越好。”


程序加载完毕。

从现在起将累计宿主受到的伤害,进度达百分之百后,将加倍进行反击。

当前进度百分之五十。

顾珩他们越伤害陆安宁,那些痛苦将来就会加倍的反噬在他们自己的身上。

原本完不成救赎任务的陆安宁不用走向死亡的结局,反而是被救赎的人即将痛不欲生。

早该这样了。

她又不欠他们什么。

陆安宁听完系统的播报,原本孱弱的身体难得涌上了一股力量。

她要忍。



“安宁,一会我带你换身衣服,你必须去东宫给阿兰道歉。”

宋言冷漠的拽起陆安宁的胳膊,薄情寡义的模样像是把陆安宁当做了死敌。

他恨陆安宁,不加掩饰的恨。

“好。”

她坦然的点头,任由他将自己拽起,在地上拉扯出一条血痕。

宋言讶异于陆安宁的顺从,不可置信的看了过去。

“你?”

陆安宁用力从他的掌心挣脱,伤口再一次被撕裂开来。

“顾兰的孩子没了,我去道歉在你们看来不是理所应当么?”

宋言哑然面上心疼的神色一晃而过,掩饰什么似的走在前面带路。

宋言没有安排轿撵,他是故意要陆安宁难堪。

穿过长街这几百米大路,陆安宁满身是血,衣衫破碎。

——受尽世人侧眼,而始作俑者们始终高高在上不染纤尘。

见陆安宁回到侯府,顾珩诧异的看了陆安宁一眼:“你这幅样子,真丢侯府的人,还不去梳洗一下?”

虽然语气生硬,却不自觉的伸出手扶陆安宁。

陆安宁颔首,正准备把手搭过去时,却瞥到了院子里抬着箱子的仆从。

那箱子纹样眼熟,让陆安宁不禁想要凑近些再看看。

却被宋言和顾珩两人一左一右齐齐扯住。

“那些东西,是我的嫁妆?”

——“你们要把我的东西送去太子府。”

陆安宁无比笃定,甚至用不上疑问句。

顾珩无奈扶额:“你几次三番陷害顾兰,我是为了帮你赎罪。”

陆安宁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为了我?”

“顾珩,你明知道我的母家全部战死沙场,这些东西是他们留给我最后的念想!”

顾珩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声音不自觉的大了些。

“陆安宁!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不要这么斤斤计较!”

宋言也站在一旁默默帮腔,却放软了嗓音,做足了诱哄的姿态。

“好安宁,你理解一下我们,太子府好东西多了去了,说不定阿兰也看不上这些呢?”

事到如今,陆安宁也没什么话可说了。

她淡然的拂了拂衣袖,晃晃悠悠走进内室。

里面放着几身还算得体的衣服,还有一瓶金疮药。

顾珩默默转向宋言:“她为什么这副无所谓的样子?”

宋言无奈的摊了摊手,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那些东西她平时宝贝的要命,可能这次是真知道错了吧。”

他们比谁都清楚,陆安宁在乎什么,但却丝毫没有顾及她的想法。

小厮一下一下的替他们催促陆安宁。

她只好死死咬着牙,忍痛撕开衣襟,撕扯带下来一片皮肉。

大汗淋漓间,眼泪糊了满脸。

陆安宁很想想求求他们仁慈一些,哪怕像从前一样。

可惜没有。

鲜血慢慢的洇了出来,像一朵朵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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