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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11-04

4.
“你又在闹什么?!”
沈雨洁脸上的恼怒一闪而过,拽着我的手声嘶力竭,
“走!去医院!”
我心如止水,没有一点波澜起伏的情绪,平静地说,
“我没有在闹,我的话很清楚,我们分手。”
沈雨洁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随后脸上闪过一丝了然,
“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和周晏取消婚礼吧?张昀,你别挑战我的耐心!”
她说完还想带着我走,我动也没动表明了我的决心。
沈雨洁咬着牙说,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分手就分手!我看你离开了我谁还要你这个半残废!”
她与周晏一同离开,一次头也没回。
我拉黑了沈雨洁的所有联系方式,踏上了前往挪威的飞机。
将这七年的情感与爱恋留在了故土之中。
我妈一早就帮我联系过了这边的医院,才下飞机就看到医院的人举着牌子在接我。
我跟着他们一同去了医院,安安静静接受治疗。
医生看了我的报告,说我的情况很不乐观。
要是再晚来一段时间,就没有再治疗的必要了。
听到自己差点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心中有长久的懊悔停留。
我竟然为了沈雨洁这个人渣差点让自己的手臂永远失去治疗的可能。
幸好我醒悟了过来,没有酿成太严重的错果。
医生很快给我安排定下了手术时间,我签下字之后住院等待。
我妈打来了电话,询问我情况怎么样。
我如实告诉了她,准备动手术了。
她在那头有些焦急,
“阿昀,你这动手术非同小可!我和你爸的签证过期了,补办估计得要段时间。我有个朋友的女儿就在挪威留学,我拜托她这段时间来照顾你吧!”
我刚想拒绝,那边就急匆匆挂断了电话。
没过两天,我妈口中那个朋友的女儿就来了医院。
当时我正在做康复训练,她提着一大袋水果抱着鲜花用着英文问护士,
“张昀在哪个病房?”我就在不远处,对着她挥了挥手。
“你好,我叫余思,阿姨让我这段时间来照顾你。”
余思朝我走来和我打招呼,还以为她应该年纪会很小,没想到竟然和我一样大。
我点了点头,
”谢谢,这段时间可能要麻烦你了。”
余思告诉我,她在这边深造读博,知道我待在医院无聊,还特地带着我出去转了转。
可能是因为在国外遇到个又是国人还是同龄的人不容易。
她跟我讲了多少她在这边的趣事,把我逗笑。
“你知道国内有个很出名的钢琴家吗?姓张的一个男生,我一直很喜欢,只可惜一直没时间回国去,没空去看一次他的演出。”
“只不过听说他好像三年前受伤了,没办法再弹琴了,你说巧不巧,他姓张你也姓张,他受伤也......”
余思话还没说完,意识到了不对劲,惊讶又激动地盯着我。
我听到她的话后微微顿住,看向手臂,风轻云淡地说,
“我就是那个钢琴家。”
余思听后激动得嘴都合不拢,
“天哪,我没想到竟然见到本尊了,不过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呀?”
我对着她的疑惑,默默摇了摇头,并不想诉说。
余思见状连忙扯开了话题,“没事,等你动完手术就又可以继续弹琴啦!我可一直等着看你的演出呢。”
她的话给了我一些安慰,我轻轻嗯了一声,“或许吧。”
手臂上的伤就如同我心中的伤一般,扎根已深,能不能根除还没个准数呢。
这国外这些日子,我与沈雨洁没有了任何联系。
直到动手术的前一天,沈雨洁的助理给我发来了消息,
昀哥?你能劝劝沈总吗?!前几天她和周晏闹了点事出来,现在公司的舆论很不好!
连带着的是两个视频。
我点开头一个,是周晏的爸妈来公司找沈雨洁闹事。
说她骗婚,答应了和他们儿子办婚礼结果宾客都来了,新娘子连现场都没到,让他们儿子被所有人笑话。
下面一个,是周晏找沈雨洁大闹一场,指责她将自己父母赶出公司,让他父母尊严扫地。
沈雨洁很是不客气的握住烟灰缸朝他砸去,让他赶紧滚。
视频到这戛然而止,原来沈雨洁与周晏的婚礼并没有办成,她连去都没去。
也是,她这样善变的人,做出什么选择都不奇怪。我回复了助理一句,
我跟她已经分手了,她的任何事和我没有关系。
之后就果断拉黑了助理,我不想再跟沈雨洁有关的任何再扯上关系了。
5.
手术很成功,医生告诉我,还得在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余思在知道我动完手术之后,带着补品匆匆赶来。
“感觉怎么样了?”
在她的注视下,我轻轻握了握手,不同往常那般带着锥心的疼痛。
“好多了,现在不疼了。”
我释然地笑了出来,余思知道我手不方便,非得喂我喝鸡汤。
我拗不过她,只好让她给我由着她散发她的一片好心。
就在喝汤的时候,我妈给我打来了视频,
询问我手术完之后有没有好点。
余思笑着凑到我手机上来,替我回答,
“阿姨,您放心吧,张昀他好着呢,这段时间被我养得白白胖胖的。”
我妈笑着连说了好几句好。余思非要跟我妈对话,连我自己也没意识到,她什么时候贴在了我的胸膛上。
我们俩都浑然不知,直到我妈小心翼翼的说,
“阿昀啊,妈跟你说件事。之前那个沈雨洁三番两次到家里来,说要找你,妈看着她颓废消极得很,那样子也怪可怜的,就没忍心告诉了她,你到国外来治病了。”
“但是我没说你具体在哪儿,她应该找不到。”
我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就算她找到了也无济于事。
此刻,我才发现余思与自己实在靠得太近,有些不自然的想要和她分开距离。
我才刚动了一下身子,病房门外传来了当一声响,苹果滚落了一地。
我放眼看去,沈雨洁正失魂落魄的站在病房外。
眼神紧紧地反正余思身上,没有半点稳重的沈总模样,冲过来揪着余思的衣领推开她。
“沈雨洁你干什么?!放开余思!”
被我寒声怒吼,沈雨洁的动作僵住,看向我咆哮道,
“张昀!你一声不吭离开,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这些日子我不吃不喝查你的踪迹,可你呢!和别人缠绵在一起!”
在她眼中我竟然是这样的人。
离开她只是为了去找别的女人。
我冷着声对她说,“沈雨洁,你想让我跟你说几遍?我们已经分手了,就算我和谁在一起都和你没关系,趁我没喊人之前赶紧滚!”
说完又带了歉疚的笑意对着余思点了点头。
这一幕落在沈雨洁眼里,她捏起了拳头眼眶发红。
顺了几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软着口气蹲到我病床边,握住我的手,
“好啦,我刚问了医生了,你才做完手术不易情绪大起大落,你赌气找其他女人想气我,我不介意。等你生病恢复好,我带你回家好不好?别生气了。”
我冷笑一声一点点将手从她手心中抽出。
之前我怎么没发现,沈雨洁这么自恋?
竟然觉得我认识其他女人只是单纯为了气她。
她到现在还没搞明白我究竟为什么跟她分手。
我冷漠的发话,“沈雨洁,你再不离开我就叫保安了。”
沈雨洁眼中闪过诧异,随后又被一抹怅然的笑取代,
“好了,知道你还在介意我和周晏办婚礼的事,其实婚礼那天我去都没去,等你病好了,我就陪你办一场好不好?”
她的话像是施舍,让我泛起一阵反胃感。
我不想再与她多言,对着余思喊道,“叫保安赶她出去!”
余思对着门外大喊,几个彪形大汉进来。
沈雨洁终于相信了我对她冰冷的态度是真的不想再理她了。
焦急的半跪在床边跟我说,“张昀,我和周晏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和他之前正常的上下属关系,我只是不想你整体照顾我太劳累才聘请的他。”
“你放心,我已经把他给开除了,咱们以后不会再有任何误会了。”
高傲的沈总在我面前低下了头,可又能挽回什么呢。
我看也没看她,冷冰冰的说,
“你和周晏纯不纯洁你自己清楚,我和你之间从来就不是误会,就算没有周晏也还会有其他人,赶紧离开这里!”
我对着保安示意,保安拖着她离开了病房。
临走之前,沈雨洁还想朝我说些什么。
但被余思无情地关上了房门,将我与她隔绝而开。
我和余思赔笑着说,“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我才害你被她这样对待。”
余思摇了摇头,对着门外骂骂咧咧的,
“她就是有眼无珠!我们张昀这么好她不要,非喜欢个野草男秘书,活该今天这么落魄过来求你!”
看着她那义愤填膺的表情,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怎样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余思听完我的话,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但是我感觉她会对你死缠烂打,要不然我帮你转院吧。”
6.
余思害怕沈雨洁继续来纠缠我,给我办了转院。
在医生监督治疗下,短短两个月时间,我的手恢复飞速。
之前稍微使点重力就会疼得厉害,现在已经能提起些重东西了。
比我更激动的是余思,她看着我的手一天比一天恢复得比从前好,突然发问,
“张昀,你手好了之后会重新去弹琴吗?”
我盯着自己的手,犹豫纠结,都已经过去五年的时间了。
不知道是否还能像从前那般对弹琴得心应手。
余思看出来我的挣扎,轻声安慰我,
“那是你曾经最引以为傲的东西,为什么不拾起来呢?”
她的话给予了我莫大的自信。
是啊!曾经我可是最杰出的演奏家,因为所遇非人才耽误了自己的事业。
我给当年声乐的教授打了电话,告诉他手已经恢复的事实。
教授听了之后说了在那头说演奏届难得的天才,白白耽误了五年时间,让我重新回乐团里。
我答应了下来,出院以后和余思告别,回国重新加入了乐团。
时隔三年,指尖再次触碰到钢琴时,如同肌肉记忆一般弹奏了起来。
教授听完全曲,感到很意外,拍打着我的肩笑说,
“你果然是天才!没想到五年的时间不碰钢琴,功力还是和当初一样!欢迎回来!”
连我自己也很意外,五年时间功底一成未减,也还算对得起当初日夜苦练的自己。
之后的时间我全身心投入进了练琴之中,几乎是废寝忘食的整日呆在琴房不出门。
半个月后,教授说,让我参加一场演出,别让自己的才华给淹没了。
我答应了下来,与乐团排练了几次,就准备登台。
这次演出写了我的名字,很多曾经的粉丝都很意外,我重归乐团。
演出当天,台下坐无缺席。
毫无任何差错,顺利的完成了整场演出。
我与其他人一同对着台下鞠躬致谢,在台下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余思竟然偷偷回了国,专程来看了我的回归的第一场演出。
看到我发现她以后,她捧起怀中的花冲我摇了摇,口型在说,
“恭喜!”
我笑着下台来,却在幕后台上遇到了沈雨洁还有周晏。
上次助理发来的视频里,周晏与沈雨洁大吵了一架,还闹得沸沸扬扬的。
没想到不过才两个月,他们又和好了。
中间沈雨洁还来求自己回到她身边。想到这些,就觉得沈雨洁恶心极了。
周晏捧着一束花过来,轻蔑的笑着说,
“昀哥,恭喜阿,沈总特地给你挑的花。”
沈雨洁抿唇站在一旁,一直盯着我。
我接过花顺势就扔到了垃圾桶里,口气不耐的说,
“垃圾送的东西,就该呆在垃圾桶里。”
沈雨洁脸色复杂,但看得出来并不是生气。
周晏恼怒了起来,不客气的在我胸口处推搡了一把,
“张昀!你装给谁看呢!你不是最渴望得到沈总的关注了吗?一个大男人,都闹了快三个月脾气了够了吧?”
我被他推得退了两步,心头一阵火,随手操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周晏的头上砸去,
“你当你是谁呢!跟我说这种话!周晏,沈雨洁这种三心二意的女人你想要就自己拿去,我可不稀罕!”
周晏被我砸了两下,也来了火,捞起袖子挥拳朝我砸来,
“张昀!我特么给你脸了!”
我闪身一退躲到一边,让他扑了个空,又拾起花瓶砸向他。
周晏被我两下制服在地下,吃痛的抱着头怒骂。
我以为沈雨洁会像以前那样维和他,可她只是担忧的看向我,
“张昀,你手有没有事?”
我踹了一脚地上的周晏,板着脸对着沈雨洁的关切,
“沈总,你关心错人了。”
沈雨洁看都没有看周晏一眼,掉着焦急的眼泪过来握着我的手查看了一番,
“我才没有关心错人,我早就跟你说了,我跟周晏断了,要不是为了想气一下你,让你看清自己对我的感情,我才不会去找他。”
“张昀,你别再欺骗自己内心了,这样对周晏大发雷霆,不就是因为对我还有感情吗?回家吧,家里没有你真的不行。”
说着说着,她还哽咽的哭了起来,好像对我真的很难舍难分一般。
地上的周晏听后痴笑个不停。
我甩开她,看着她无助沮丧的看着我,毫不客气的说,
“沈雨洁你想多了,我打周晏只是单纯看不惯他,和你没有一点关系!我对你一点感情没有!麻烦你别再来纠缠我了!”
我和沈雨洁拉开距离朝化妆间外走,沈雨洁想要拉住我的手,却被周晏牵制住,
“沈雨洁,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找我回来只是为了气张昀!?”
沈雨洁再无从前的半点怜惜,直接刷开他,怒声质问,
“你以为你身上有什么地方值得我费心讨好的?滚开!”
周晏被她推开,额头撞桌角,本就涔涔冒血的头已经血流满面。
沈雨洁理也没理,失魂落魄的追着我而来,乞求的对着我说,
“张昀,你不要走,我和周晏已经在也不会往来了,你回来好吗?”
周晏在原地死死盯着她,恨声吼道,“沈雨洁,你等着!”而我看向在一旁捧着花等我下场的余思,一点犹豫也没有,朝她走去。
余思捧着花朝我笑,“演出顺利呀!”
我接过她的花,笑着道了谢。
“走!去摆庆功宴去!”余思故意当着沈雨洁的面上,亲昵的拦住我的手臂。
沈雨洁脸上又是惆怅又是失意,迈了迈脚想要追上来。
被我一记冷眼定在了原地。
她张了张唇,似乎是还想说点什么,最后却咽了回去。红着眼眶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6.
我和余思一起去了庆功宴,她在饭桌上很是激动,
“你知道你在台上弹琴的时候在发光吗?张昀,你真的是该吃这碗饭的!”
我笑笑,感觉自己回到五年前,还是那个受人追捧的演奏家。
我和余思吃完这顿饭,她和我道别,
“我得回挪威了,这段时间事可多了,抽空出来听了一场你的演出,心情愉快了不少。”
我知道她学业很忙,也没有做挽留送她去了机场。
从我动手术在现在多亏了余思一直守在我身边,让我慢慢重新拾起了自信,回归乐团。
她对我暗戳戳的小心思,我也看得出来,只是互相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余思马上登机之时,她突然给我发来了消息,张昀,你会考虑开启一段新的感情吗?
我知道她在暗示我,婉言措辞回复她,这段时间真的谢谢你来照顾我,我暂时还没有想开启一段感情的想法。
余思回得迅速,没关系!等你准备好想要开始一段新感情,我随时都在你身边。
我又回了乐团,一门心思扑在演出和练琴身上。
复出的名声大燥,每一场演出的票千金难求。
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自信的自己。
很久没有再听到沈雨洁的消息了,再一次看到她,是在新闻上。
电视里大肆播报着,沈氏手下的公司公款被人卷款逃跑,公司面临破产。
而卷款的人已经抓捕归案,就是周晏。
沈氏集团的总裁沈雨洁,名下资产将被查封清算。
如此轰动的消息闹得整个城市沸沸扬扬,不是记者去到公司楼下想要采访沈雨洁。
仅仅两个月,昔日的沈总一败涂地。我在准备登台演出前看到这个消息,内心一点波澜没有。
我才发现,我对沈雨洁连恨也没有,就好像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演出和以往一样顺利进行,有不少粉丝来给我送花。
下台之后,其他伙伴告诉我,教授说,乐团六周年演出顺利,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要给我大办一场。
大家一同去了定好的餐厅,给我过生日。
席间,有人在起哄说,
“阿昀还没有女朋友吧?我有个朋友妥妥的白富美,关键是还喜欢你好多年了,要不然我牵个线,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一大群人闹着起哄,说要把我介绍给谁谁谁。
作为主角的我,面对这些话,尴尬的悄然找借口提前退了场。
本想到门口吹吹风,却在饭店门口遇见了沈雨洁。
她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一直呆呆的眺望着饭店内我包间的那个方向,连我出来都没发觉。
我本来赶紧远离,她却喊住了我。“张昀,可以跟你说两句话吗?”
我大着步子要走,沈雨洁箭步追了上来,乞求的说,
“就两句话,说完我就走,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了。”
我冷冰冰看着她,最终还是给了她这两句话时间。
看到沈雨洁精致的西装外套被皱得不成样子,我才想起来,沈氏公司破产了。
沈雨洁往我的手里塞了一本大红色的房产证,她语气带着讨好,小心翼翼的,
“阿昀,你陪我这么多年,我没什么能给你的。我的资产已经被清算了,只有这套填的你的房子还在,我把它给你算是补偿吧。”
我看着手里这本沉甸甸的房产证,又瞥向沈雨洁,
“我不需要这些所谓的补偿,七年时光我认清让你是什么样的人,沈雨洁,从今以后我们只是路人。”
我将房产证还给她,她想让我收下点所谓的补偿,让她心底对我的愧疚能少一点,我偏偏如她愿。
“沈雨洁,你带着对我的愧疚活一辈子吧。”
话已至此,我没有任何留恋转身离开。
和其他人下楼时发现,沈雨洁还站在原地。
只是这次,她没有再过来,深深的留恋的远远看着我。
最后,抹了抹脸颊上懊悔的眼泪,离开了。
我的演出越来越多,名声也更为大燥,走到了国际之上。
余思还会断断续续给我发消息,问我近况如何。
我和沈雨洁也算彻底在那个雨夜断了往来,
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听到她的任何一个消息。
沈氏公司破产关门,而沈总的消息无人知道。
只有那次,教授与我去参加一个很出名的乐团的邀请宴。
在路边一张张贴的属于我的海报旁边,有一个女人久久观望着。
那个身影很熟悉,我回忆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那是人。
直至驶过那个人,我侧眸看去,那是沈雨洁。
而我不曾停留,那个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内。
曾经让我痛彻心扉,自以为再也不会痊愈的。
如今看来,也不过雨滴划过车窗,雨过无痕。